第六十七章 炫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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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她掙紮幾下,等他反擊夠了,才鬆開。

    小臉一片紅潮,怒瞪著美眸咬牙切齒,“龍夜爵!你屬狗的啊!”

    “嗯,屬狗的,專咬你。”他勾唇戲謔。

    唐綿綿隻能咬牙,恨不得自己也撲上去咬他一口。

    但想到這樣的後果,吃虧的絕對是自己,索性就忍了下去。

    兩人出了辦公室,看樣子是要下班的樣子,cindy知道他本來還有行程的。

    但看這架勢,也知道這會**肯定是陪老婆重要,那些個所謂的行程,形同虛設,自發的埋頭推約去了。

    攤上這麽個**,她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

    皇都,一如既往的紙醉金迷,多少人在這裏迷失自己,多少人在這裏消遣寂寞。

    奢華非凡的包間內,本應該是酒會膠著,言笑晏晏的樣子。

    可大家卻一致的大眼瞪小眼,每人手裏一杯果汁……

    河西爵的唇角抽啊抽啊抽啊抽……

    丫的,他來皇都可不是來喝酒的好不好!

    這樣下去會沒朋友的造不造?

    祁雲墨這貨是腦子抽了?居然高什麽果汁派對。

    派她妹啊!

    果汁這東西是給小奶娃喝的好不好?一點都不符合他河西少爺的身份好伐?

    幾個男人氣氛僵硬,但唐綿綿跟付染染則是和樂融融,一副說不完話的樣子。

    這讓兩個被忽視的男人,有點不爽了。

    相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各自行動,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拖回來。

    開玩笑,這個時候,自己女人的眼裏,隻能是自己,哪怕是一粒沙子,都不可以!

    唐綿綿聊得正歡,忽然被男人攬了回來,有些茫然的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有點頭暈。”他故意靠在她的肩上,微不可見的磨蹭著。

    這樣的親昵,讓她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臉紅心慌的看了看其他幾人。

    雖然她跟他關係越來越近,但那在外rén miàn前這麽親昵,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河西爵不爽的撒手,將果汁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擱,劍眉一挑便譏誚起來,“我說,祁雲墨,哥哥我吃葷不吃素,這玩意我多年不碰,你今天到底是幾個意思?”

    被點名的祁雲墨隻是淡淡的揚眸,嘴角是讓人刺眼的笑意,“我女人懷孕了,不能喝酒,所以隻有果汁,你要是不願意喝呢,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河西爵瞪著眼,“你女人懷孕了又不是我們懷孕了,你讓她喝她的果汁,我們喝我們的酒,憑啥為難哥們啊?”

    被他怒斥,祁雲墨反應還是淡然,“酒精味道會讓她想吐。”

    河西爵差點沒被嗆出血來……

    這是逼迫他們友盡的節奏啊!

    付染染到是大方的開口了,“其實你們喝吧,沒關係的,如果不是我懷孕了,我也陪你們喝酒!”

    “染染。”唐綿綿信以為真,趕緊叫道。

    開玩笑,她還懷孕,怎麽能喝酒

    祁雲墨一聽就黑了臉,“絕對不行!不僅現在不可以,以後的以後,都不可以沾酒!”

    這一點,他分外強調。

    付染染一聽就來氣了,“憑什麽啊?你以為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你是我的誰啊?這麽管我。”

    祁雲墨的男人底線被挑釁,自然怒不可遏,一抬手就按住了她,激烈的吻了上去。

    付染染哪知道他會來這麽一招?

    呆愣片刻,在他侵入自己口腔之際掙紮起來,可祁雲墨人高馬大的,而且也已經有了對付的招數,雙腿一夾,便控製住了她亂踹的雙腿。

    兩隻手也死死地按在她胸前,完全是一個曖昧得不能再曖昧的姿勢……

    嘖嘖,看得一眾人血氣上湧。

    唐綿綿幹脆捂臉,不敢去看好友這慘狀了。

    龍夜爵卻掠著嗓子在她耳邊低語,“這個招式不錯,回去我們也試試。”

    唐綿綿本就麵紅心跳的,聽到他這麽一說,更是無地自容,暗中掐了他一把。

    龍夜爵這三番四次被她掐腰,已經被虐上癮了。

    更有一種一天不掐,憋得慌的感覺。

    付染染被吻得服服帖帖了,才被祁雲墨放開,黝黑的眸子閃過幾分精芒,“我是你男人!還需要我再證明什麽嗎?”

    付染染吻得氣喘籲籲,又被他的話給氣得,但又不好當麵反駁,隻能恨得牙癢癢,“的確是男人,不需要再證明,但身份僅能是qíng rén了,管不了那麽多。”

    祁雲墨被她嘲諷得黑了臉,有股隱隱的怒氣在兩人之間縈繞。

    唐綿綿聽出了付染染這話中隱藏的意思,不免擔憂起來。

    莫成宇不想氣氛鬧僵,便轉移話題說道,“過幾天就是爵的生日了,打算怎麽過?”

    河西爵一拍大腿,“是啊,你生日我們必須要喝個夠,來個化裝舞會什麽的,多邀請點女人來,那才刺激,喝果汁這種東西,隻適合三歲小孩。”

    他到現在都還耿耿於懷。

    一個男人參加一個果汁派對,那得多丟臉啊?

    “今年生日你們送禮物就成,不辦派對。”龍夜爵慢裏斯條的回答。

    河西爵想不通,第一個質問出口,“為什麽啊?”

    莫成宇也是不解的看著他。

    他卻隻是將身旁的女人摟了摟,“這是我婚後的第一個生日,當然是跟老婆過二人世界,你們來參合做什麽?”

    河西爵忍不住罵了一串髒話。

    連謙謙君子莫成宇都忍不住譏諷了一句,“老婆奴。”

    龍夜爵絲毫不在意好友的貶低,反而很心安理得,“老婆奴就老婆奴,那能證明我有老婆,你們連老婆都沒有呢。”

    那表情,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這麽一下,刺激得兩個大男人是無語望天。

    什麽時候,流行炫老婆了?

    “你們都在啊。”門被推開來,蘇溪精致的小臉出現在了門口,見到相擁著的唐綿綿二人,微微一怔,眼底黯淡一片,卻隻能揚起笑容。

    河西爵見到蘇溪,自然是二話不說趕緊上去伺候著,“你怎麽來了?自己開車來的嗎?”

    “嗯,我跟一個朋友在這見麵,聽經理說你們這,我就來了,沒打擾你們把?”蘇溪眼神時不時的飄向沙發邊上的男人。

    可惜進從進來到現在,他都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受傷,是必然的。

    好在心理治療能力已經達到了某種境界,再加上河西爵的插科打諢,她僵硬片刻便能淡然起來。

    蘇溪一進來,唐綿綿就能明確的感受她的視線,便不自在的想要從龍夜爵的懷裏掙紮出來。

    可才一動,男人便不滿的捏著她的腰,桃花眼一陣輕佻,“再動我也吻你了,而且保證比他們更**。”

    唐綿綿知道這男人說到做到,自然是不敢動彈了,隻能任由她摟著了。

    祁雲墨zhì fú了付染染,這才說道,“今天的聚會其實就是告訴你們,以後她就是我女人了,罩著點。”

    付染染小聲的嘀咕了兩句,音樂聲太大,幾人都沒聽到。

    但相隔不遠的唐綿綿,卻能聽得真切。

    她抬眸在龍夜爵耳邊說了一句出去一下,便站起身來去拉付染染,“陪我去一下洗手間吧。”

    祁雲墨顯然不樂意,正要開口拒絕,付染染馬上說道,“正好我也要去呢。”

    祁雲墨不甘心也隻能讓她去了。

    兩人出了包廂,河西爵才陰陽怪氣的說道,“女人就是麻煩,連上個洗手間都要一起。”

    祁雲墨卻冷哼一下,“這是一種情誼,你當初就沒成群結伴跟男人一起上過廁所?”

    河西爵被反駁得一陣吐血,感情今兒就他吃癟是吧?

    不由得感歎,“還是宇好,從不說人壞話,是吧?”

    他對著莫成宇揚了揚下顎。

    莫成宇拿著杯子冷豔一笑,神補刀了一句,“他不僅上過,還撿過肥皂。”

    “混!”河西爵惱羞成怒了。

    再也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他冷著一張俊臉,“我出去抽支煙,你們好好洗一下毒舌吧。”

    說罷摔門出去了。

    他這性子大家也習慣了,都是摯友,沒什麽間隙。

    蘇溪終於能跟龍夜爵說話,在他身旁不遠坐下,低聲問了一句,“你生日快到了,打算怎麽過?”

    祁雲墨還不知道蘇溪的心思?

    便勾著薄唇說道,“他剛剛說今年生日打算跟老婆過二人世界,不打算辦聚會了。”

    “啊?”蘇溪顯然有些驚訝,也有些受傷,“爺爺也同意嗎?”

    龍夜爵冷了眸子,漫不經心的回答,“爺爺估計巴不得呢。”

    “為什麽?”祁雲墨十分好奇。

    “為什麽?想抱重孫了唄。”

    蘇溪臉色一白,握著杯子的手也是一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站起身來說了一句要去打個diàn huà,便出了包廂。

    窒息。

    有時候,一直給你氧氣的那個人,一旦撤離,你便隻有窒息,一點點的剝離自己的靈魂,空乏其心。

    對她而言,龍夜爵便是一直給她氧氣的人。

    洗手間裏,唐綿綿擔憂的問她,“你剛才說他不可能娶你是什麽意思?”

    付染染微微的笑了一下,卻不達眼底,“我們之間身份懸殊,當然不可能結婚。”

    “這個我明白。”唐綿綿心疼好友,“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對不對?”

    “好像是。”她漫不經心的樣子。

    唐綿綿在一旁著急,“什麽叫好像是?那你現在跟祁雲墨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如果孩子不是他的話,他什麽那麽關心你?”

    付染染終究是笑不出來了,沉下表情,半響幽幽的說了一句,“綿綿,我好像抽不開身了。”

    “什麽意思?”唐綿綿沒能理解過來,特別是在看到好友眼裏的成片悲傷,更是被駭到。

    這還是自己那個開朗活波的好友嗎?

    這些天,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還來不及細問,兩人便聽到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