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奇葩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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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搞不懂,為什麽不直接殺了他?那種禍害少一個是一個,還搞得這麽麻煩。”回到住處,吳小雅把昏迷不醒的薑旋兒放到床上,疑惑道。

    夢清塵一身紫色褪去,換之黑發黑眸,炎黃子孫的標誌,紅唇皓齒,紫金帝袍依舊譜寫著黑暗君王的霸氣,隻是臉上卻不知為何掛著無法掩飾的疲倦,:“看著吧,那老家夥一回到內族定然添油加醋,一方麵殺了他髒了我的手,倒不如讓別人動手。”

    吳小雅蕙質蘭心,隻是平時不愛動腦,以老者的秉性一定在族中得罪了不少人,相信看他不爽的薑家高層一定大有人在,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一人失道,粉身碎骨。

    “那另一方麵呢?”

    “另一方麵薑家內族的那些家夥要是忍不下這口氣也就罷了,否則我不介意幫老夥計打掃打掃衛生。”

    話音一落,夢清塵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吳小雅打了個機靈,自己以前是不是對他太放肆了。

    不過接著想到這家夥再如何厲害,還不是被自己算計了。

    哼!再厲害還不是被本姑娘玩弄於鼓掌之中。

    一想到這裏,吳小雅又飄飄欲仙,洋洋得意起來。

    在這呢,就不得不感歎感歎人生了,千萬千萬不要試圖去揣測女孩子的心,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她們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夢清塵無語了個無語,這小妮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

    不過也好,省的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煩人,喜聞樂見。

    嗬嗬,真是同床異夢,各有各的想法,夢清塵很自然地繞過正在發癲的吳小雅,來到床前,望著床上的睡美人,不施粉黛依舊美麗動人的俏臉上還有哭幹了的淚痕,顯得楚楚可憐,惹人心生憐愛,一聲歎息,左手散發著微弱的青光輕輕拂過薑旋兒的麵門。

    黃粱一夢,醒!

    “嚶嚀!”

    天旋地轉,薑旋兒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少女懷春,她夢見了阿言,夢中,自己和他的初相見,到後來攜手走過的日子,那是自己最美好的時光,她多麽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這是夢,求求你,不要讓它醒來。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時。

    人生如夢,夢似人生,它的生命也有個盡頭,它的旅程也有個終點站,到站了,該下車了,夢也該醒了。

    紅顏刻一道心傷血,朱顏凋兩行離別淚。

    又一次,她是哭醒的,奈何眼淚已經哭幹了。

    “虛無言,你個混蛋!”看見少女如此,夢清塵饒是素質再好,也忍不住爆了句cū kǒu,饒是和虛無言關係再好,也忍不住要將他罵個狗血淋頭。

    隻是見少女要醒了,趕緊將鬼臉miàn jù帶上。

    否則要是再誤會這樂子可就大了,而且旁邊還有一個十分不安分的吳小雅。

    “啊!”相信任哪個女孩子美夢醒來,結果發現床前站著一名陌生男子,都會被嚇到吧!

    薑旋兒也不例外,一聲高達九十分貝的尖叫驚天動地,就是吳小雅離振源相對較遠也忍不住直起雞皮疙瘩,更何況就在振源中心的夢清塵呢,不耳鳴算你厲害,夢清塵感覺耳膜都快炸了。

    “Stop!”夢清塵的聲音,猶如一縷清泉,流入少女心田,安撫少女惶恐不安的心。

    殊不知夢清塵暗地裏重重地抹了一把汗,他心中還真沒底,如果自己不喊停,這小妮子是不是還沒完沒了了都。

    恭喜你!你還真猜對了!

    薑旋兒淚眼汪汪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自己是否失貞了呢,感到全身酸痛,看來dá àn是肯定的,阿言,旋兒沒臉再見你了,妾身這就以死謝罪!

    說到做到,薑旋兒果斷抬手就向天靈蓋拍去。

    夢清塵嚇了一跳,不讓你叫你就以死相逼啊,別,那你還是繼續叫吧。

    良久,薑旋兒睜開雙眸,自己蓄滿全力一擊的玉手還停留在半空中,還不清楚嗎,俏臉一陣慘白,怒視夢清塵,嘶吼之聲為何有些淒涼:“人都已經讓你侮辱了,難道還不讓我死嗎!”

    啥?你說我侮辱你?姑娘,飯可以亂吃,發不可以亂講啊!至少朋友妻不可欺這道理俺老夢還是明白的,更何況兄弟乎?

    額滴竇娥冤啊!

    夢清塵受的驚嚇已經夠多了,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的他知道再不解釋那事情就大發了,“姑娘,話可以亂吃,發不可以亂講。”

    薑旋兒麵露疑惑之色:“啊?”

    唉!我們可憐的夢清塵話都不會講了,被嚇得語無倫次了都:“不是,飯可以亂吃,發……不是,話不可以亂講。”

    夢清塵驀然回首,動則就是子規啼血:“吳小雅,別光顧著偷笑,過來幫忙解釋啊!”

    無上道音瞬間剝奪了吳小雅的五感六識片刻,狠狠剜了夢清塵一個白眼,應驗了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極不情願地挪動蓮足。

    薑旋兒警惕心不減,更是懷疑吳小雅和夢清塵是一夥的:“那我為什麽全身酸痛?”

    “哈哈哈!”吳小雅再次捧腹大笑,手舞足蹈,“什麽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我是見識到了。”

    夢清塵也是鬱悶,這姑娘腦子進水銀了?還是腦子被驢蹄了?總之就是腦子有病!

    全身酸痛就特指做那個做得全身酸痛嗎?要痛也應該是我痛好不好,你頂多下體發麻。

    還有,吳!小!雅!不會比喻就不要亂打比方,你的比喻根本不對,我是正派,不是反派,應該用褒義詞才對!

    諸多怨氣匯集之下,夢清塵氣結:“誰叫你將我攔腰抱住,還誓死不放的!害得我被偷襲!”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要死一起死!同歸於盡吧!

    “登徒子!誰抱你——”薑旋兒大怒,隨之剛才的記憶融入,鬧了個大紅臉,嫋音發顫,“你是阿言?不對,你不是!”卻又突然堅定不移的否決了這個問題。

    登徒子?怎麽又來一個!夢清塵滿腔悲催地想。

    “廢話,我當然不是囉。”夢清塵翻了翻白眼,理所當然道“長得像的人大有人在,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好不好。”

    薑旋兒俏臉通紅,聽見夢清塵居然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下子炸了,佯怒道:“登徒子!那你之前為什麽不解釋一下!”

    “你又沒問我。”夢清塵無語了個無語,這姑娘腦袋被門當核桃夾了吧,有女孩子往自己身上倒貼,況且你長得還算對得起我,我為什麽要解釋啊,你以為人人都是柳下惠啊,即便是,那也是過去式。當然這些話夢清塵也就想想而已,這位可是未來的弟妹,嘴上還是積點口德吧,夢清塵翻了翻白眼,“而且你叫的阿言,又不是阿塵,鬼知道你是在叫我。”

    薑旋兒呼吸一窒,額,好像是哦,兩抹紅霞再次攀上薑旋兒的臉蛋,臻首,額,幾乎都埋進胸前的那對飽滿裏了,額,夢清塵一臉疑惑,這姑娘怎麽長的,這是怎麽做到的。

    “切!”夢清塵一聽,心底大叫不好,果真是吳小雅這小妮子又不安分了,“你都往他那邊看了你還說你不知道,暗示,不,明示都那麽明顯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當人人都和你一樣白癡啊聲音!”

    靠!不帶這麽拆台的,神特麽賣隊友啊!坑比!

    果然,聞言,薑旋兒嬌顏上的羞愧頃刻間消失殆盡,一雙噴火的眸子取而代之,如果眼神能shā rén的話,夢清塵此時已經死了千次萬次了,千瘡百孔,不,粉身碎骨,死無全屍,身化清塵,死得不能再死了。

    夢清塵狠狠瞪了吳小雅一眼,殊不知吳小雅卻正暗暗叫爽,對著薑旋兒尷尬一笑,想破腦子也要岔開話題,否則這事沒完了,自己也玩完。

    夢清塵笑道:“你說的阿言是不是他?”說罷,黑眸一睜一閉,眼中射出兩束神光,匯聚當空,卻是一道投影懸空而立,麵部似乎隨時能做出栩栩如生的表情,不是虛無言又是誰。

    “阿言!”薑旋兒美眸裏不加掩飾的激動,唰的從床上坐起,間不容發之際空氣中的水分子又開始活躍起來。

    夢清塵眼中閃過果不其然的神色,也出乎意料吳小雅以她好奇寶寶的個性居然沒有任何表示,難道她不好奇嗎?

    你媽個奇奇,稀了個奇,奇了個怪的,是太陽西升東落還是公雞下蛋母豬上樹?

    夢清塵方欲開口,薑旋兒擦了擦臉上的晶瑩,謙然盈盈一拜,小心翼翼道:“抱歉,讓你見笑了,不過,您真認識他?”

    何為小心翼翼,從她前一個稱呼明明是你,卻又感覺不對,生怕叫錯惹來夢清塵的不高興,以至於失去打聽虛無言消息的機會,所以一個稱呼急忙改成您一個細節就可以看得出來。

    佳人心,癡情心。

    夢清塵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若得此女,夫複何求。

    夢清塵不答反問,微微一笑道:“何止認識,我們哥仨是兄弟,不過那又如何?”

    夢清塵的“兄弟”二字前麵沒有任何的修飾,簡簡單單的“兄弟”二字,卻透露出太多太多了,那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為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山盟海誓。

    誰說隻有男女之間才能有誓言的,兄弟之間一樣可以,而且比之更加牢不可破!

    薑旋兒自然聽出了夢清塵話中的意思,那是要為兄弟把好關,眸中一抹讚許滋生,但立馬被急切和渴望吞噬:“我是他的妻,妻子,還請您告訴我他的消息。”

    說妻子的時候顯而易見的底氣不足,甚至根本就沒有底氣,但好在她明白這次的機會難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夢清塵沒有直接告訴薑旋兒她想知道的,而是從側麵敲擊:“如果你現在正在和虛無言那混球shì pín聊天你會怎麽做?”

    “啊?”薑旋兒沒想到夢清塵會這麽問,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我,我不知道。”

    “等等!”吳小雅一直想插上兩句,可剛才的場合根本不允許她插話,這可不行,會憋死她的。

    現在機會來了,吳小雅當然要好好表現一下囉,試探道:“你難道是說?”

    夢清塵微微一笑,頷首算是回答吳小雅的猜測了。

    瞬間,吳小雅不知為何咽了口唾沫,震驚地看向看著那個栩栩如生的虛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