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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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咦?什麽聲音?”正不緊不慢地走在田間小路的夢清塵突然好奇地抬起皓首,沒頭沒尾地再次打量起小村莊來。

    若有所思片刻後。

    “金銀雙角!”

    夢清塵朝虛空處某一點輕聲呼喚道。

    “到!”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虛空微微波動了一下,一對璧人聯袂走出,當目光落在夢清塵身上之時,臉上的目空一切統一消失得幹幹淨淨,齊齊被一絲發自內心的恭敬所取代。

    薑金和薑銀兒異口同聲地恭聲喊道:“師傅!”

    夢清塵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給予回應了,吩咐道:“前方的小村莊有些古怪,你們去探查一下,記得小心行事。”

    “是!”薑金與薑銀兒得令,心有靈犀地在虛空同一處劃出一道口子,不約而同地化為一縷青煙,鑽了進去。

    ……

    “嚶嚀!”

    少女痛苦得shēn yín了一聲,嬌軀肚皮上的重量壓得她不禁翻白眼,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卻也無意間把少女砸醒過來。

    看清楚狀況,少女瞳孔猛地收縮,美眸驚恐萬分地瞪大,不斷地掙紮,發絲淩亂不堪,但香肩上傳來的大力容不得她不從,唯有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足有機會無謂地亂蹬亂踢。

    見久久掙紮未果,少女漸漸放棄了反抗,一絲絲靈明回歸,剛才的一切如泉水一般清明的記憶流回腦中,她想起了一切,但她寧願昏過去也不願意活受這份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因果罪。

    少女徹底絕望了,兩行清淚涓涓淌出。

    女生最珍惜的是什麽?

    也許你會說是金錢,也許你會說是容顏。

    錯!

    大錯特錯!

    而是最初最純的貞潔。

    最初的她們,無不有個最單純的夢想——那就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最愛之人,僅僅如此,她們就心滿意足了。

    奈何人生不如意者八十有九,往往最終的結果卻與那最天真的夢大相徑庭,截然相反,往往總是與之失之交臂,擦肩而過,夢的支離破碎,事,與願違。

    而往往造成這些悲劇的罪魁禍首,卻是這冠冕堂皇的所謂的美好光明社會下,最最意想不到的,所謂可笑的種族大義;所謂可悲的形勢比人強,所謂可歎的紳士君子。

    少女的心灰意冷,在小鬼眼裏卻落得個另一番光景,兩行清淚帶著誘人犯罪的楚楚動人,裝什麽清純少女,貞潔烈女,明明一副任君猶采的賤樣。

    少女感覺嬌軀上忽然一輕,她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對方良心發現什麽的,果不其然,下一秒自己的雙腿被一雙粗糙的手強行扳開,她隻能寄希望於那虛無縹緲的對方突然好心放過自己吧,隻是

    可能嗎?

    “啊!”

    “嗚~!”

    自己的清白終究沒有保住。

    少女閉上美眸,清流不複,因為淚水早已哭幹,兩行醒目的血淚各奔東西。

    空氣中,彌漫著少女的無聲血泣,和小鬼無法無天的淫笑,二者形成強烈的反差。

    一分鍾……

    兩分鍾……

    三分鍾……。

    少女不禁奇怪地睜開不滿血絲,一片通紅的美眸,隻見小鬼哪裏還顧得上之前處處逼人的風采,還是捂著滿地打滾吧!

    薑金心底陣陣惡寒。作為男性同胞,薑金有一種感同身受的同情的惡感。閹了?未免太狠了吧。

    “啊!”少女一聲驚呼,美眸慌張地四處張望,抓過身邊的被褥嚴嚴實實地裹住自己玲瓏的嬌軀,僅僅探出一個小腦袋。

    事到如今,她哪裏還不知道被人救了。

    薑金鬱悶不已,活脫脫嚇了一跳,難道現在的女生都喜歡一驚一乍的嗎?

    薑金眼中經過短暫的茫然,旋即隻感覺腰間軟肉一疼,倒吸了一口涼氣,十分直覺都拎起光溜得像一條泥鰍的小鬼,走了出去,順帶把門帶好。

    目光追隨著薑金出門,確認無誤之後,薑銀兒上前一步,將擔驚受怕得像隻受驚的兔子的少女擁入懷中,輕拍其瑟瑟發抖地後背,小心翼翼語氣盡可能顯得溫柔,安慰道:“好了,沒事了,你安全了。”

    門口。

    木門不能隔音,以至於裏麵的對話薑金聽得一清二楚,對於自己女友別具一格,獨具匠心,獨出心裁的慰人方式,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

    他隻能說:你的言辭能不能再笨拙一點。

    (彈幕:薑銀兒抗議:人家本來就不善言辭嘛!卻還給我安排安慰人的戲。)

    (彈幕:抗議無效!)

    “嗯!”少女的小瓊鼻仍不可控製地抽泣,就連說個字都是斷斷續續的,顯然還沒完全從剛才的差點失貞的驚嚇中緩衝過來,“啊!爺爺奶奶!”

    “唉!”誰知薑銀兒卻是一聲歎息,她明白瞞人一時簡單,但永永遠遠不可能瞞人一世,“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說罷,一隻玉手在被褥上輕輕一拍,青光一閃,被褥便如同長在少女身上了一般,似乎是自己“不肯下來”。

    “爺爺!奶奶!”也許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身上的變化,少女的眼圈又變得紅澀澀的,即使淚水早已哭幹,但依舊失聲痛哭,朝兩位老人的遺體撲去。

    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兩位老人走得很安詳,隻因為一抹笑容永久定格在他們臉色。

    一位本應在豆蔻年華體會繁花似錦的少女,卻如大病般地剛剛經曆了一場人生的大起大落,提前與黃昏的夕陽打了個照麵,其打擊與壓力可想而知。

    如同剛從水裏撈出來,宛若大病初愈,臉上掛著麵如金紙的病態的蒼白。

    這是桎梏,是陰影,也是觸目驚心的傷疤。

    如若不從中走出,傷疤就永遠沒有愈合的那一天,桎梏也永遠沒有打破的時候。

    門口。

    “什麽情況?”夢清塵此時也同二女一起來到了目的地,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有點怔,“你們這是要搞那一出啊?在鬧哪樣啊?疊羅漢還是暴露狂?”

    女人的第六感可以說幾乎和嬰兒的肌膚一樣敏感,夢清兒何等蕙質蘭心,立馬從奇怪的氛圍以及眼前之所見中嗅出了一絲不對勁,分析了個大概。

    “小雪!”夢清兒當即臉色一變,一邊焦急地呼喚著,一邊快步衝進屋中。

    “姐!”

    待看起來人,少女不再猶豫,大聲幹哭著,如乳燕回巢般撲入夢清兒懷中。

    哭累了,睡去。

    睡醒了,傾訴。

    ……

    門外。

    夢清塵聽完薑金的敘述,一聲歎息,吩咐下去:“唉!你將二老超度,然後安葬了吧。”

    “嗯。”薑金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主,行事毫不拖泥帶水,二話不說再次走進房間,隱藏在虛空中,口頌度人經。

    也就在與此同時,夢清塵臉色一變,喃喃自語:“咦?這是?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說罷,立刻傳音房間除那少女外的幾女。

    做完這些,夢清塵蹙眉,心中思索:“不過,是先封印起來,還是直接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