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個男人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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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蕭克被這話也驚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用手去護著下麵。
噗
劉以晨一口酒噴了出來,一臉狼狽。
“哎呀,你們都亂想什麽啊我這杯酒正品得來勁呢”
“我所說的改口味不是你們想得那麽齷齪、極端”
金勳和雷蕭克馬上都拍著胸脯鬆口氣,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金勳搖頭,“咱們兄弟在女人堆裏威武這麽多年了,還不曾想過,要被男人幹,那樣子太可怕。”
雷蕭克匝巴下嘴,“關鍵對方是亦峰這種妖孽男人,都不曉得和他做,是他來攻,還是我來攻。”
劉以晨臉皮痙攣,拍拍桌子,“喂喂喂!你們倆!不要存心惡心我行不行?”
劉以晨最最排斥男男愛,在國外看到哪兩個男人親密地走在一起,他就啐吐沫。
金勳和雷蕭克都陰險地笑了幾聲,捉弄夠了劉以晨,那才興趣盎然地看著劉以晨,挖料:
“快說說看,咱們亦峰少爺怎麽個改口味了?”
“他他這幾天很關注一個高中畢業生”
“噗”
這回,金勳和雷蕭克剛剛喝進嘴巴的酒,全都一起噴了出來。
“高中畢業生?!!!”
聲調不自覺全都拔高上去,眼睛比著大。
“搞沒搞錯?高中畢業生?這也、這也太離譜了吧?”
劉以晨挑挑眉骨,“不曉得啊,不知道為什麽亦峰突然就關注起那個小丫頭。
不過,說實話,那丫頭長得蠻漂亮,很招人喜歡。”
金勳和雷蕭克一起眯起眼睛,盯著劉以晨,警告他:
“喂,以晨,不是嚇唬你,這可是為了你好,
你千萬不要和亦峰搶女人,那家夥,脾氣你曉得的。
和亦峰搶女人,那等於死無葬身之地,
還記得嗎?高中時就給亦峰起了外號,叫什麽來著?”
雷蕭克點點頭,補充,“我記得。都喊咱們亦峰,鯊魚。”
金勳接著點頭,“對對對,而且還是一隻傾國傾城貌的鯊魚。”
劉以晨齜牙笑了兩聲,“你們真會亂想,比女人還會聯想,八卦。
我吃飽了撐的?
和亦峰搶女人?
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我的意思是,亦峰關注的那個小丫頭挺招人喜歡的,
很甜美,就是吧,是那種純得不能再純的類型,
你們明白?”
金勳和雷蕭克一起大睜著眼睛,傻瓜一樣齊齊地搖頭。
“不明白!”
打死這些富豪二世祖也不能明白,慣常於妖豔妖女遊戲的公子哥,如何會變了性情,改成了吃青蘋果的路線。
幾個人正嘮叨著,從入口處,走進來一個十分紮眼的人。
陳亦峰帶著康仔優雅地飄了進來。
三個男人一起看過去,不得不驚歎:
所有的燈光在此刻全都失去了光彩,黯然失色。
最最明亮的那顆星星,就是陳亦峰!
他像是深海明珠,吸走了所有的璀璨。
這小子那張臉真是太美了!
雷蕭克禁不住小聲嘀咕,“就說過讓他進軍影視界,一準是yǐng dì的料啊。”
金勳也小聲說,“他進影視界?他那個固執的老爹還不那dǎo dàn炸了中影?”
陳亦峰俊美的臉上通常都是掛著零下二十度的寒氣,即便他微笑時,也讓別人覺得他不可輕視。
正如一隻鯊魚,他不發怒時,你也要提防著,他哪個時候突然一張嘴,給你一個血盆大口。
陳亦峰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的領的內衣,緊裹在身體上,
將他健美的肌肉全都描摹出來。
外麵隨意罩了一件米色的短款夾克,敞著懷,
顯得那兩條腿更是修長筆直。
步態很瀟灑,也很沉穩,總是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這幾個好朋友都知道,康仔是陳亦峰的保鏢首領,也就是第一保鏢,是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的,也是陳亦峰父親帶出來的人。
陳亦峰的父親那時上一代的風雲人物,身上充滿了chuán qí色彩,混地下組織出來的英雄。
“嗨”
金勳率先朝陳亦峰擺手打招呼。
雷蕭克也說,“來了啊,亦峰。”
“嗯,手頭有點事,所以來晚了。”
陳亦峰和金勳拍了下手掌,施施然坐在沙發裏,
很大牌地接過去劉以晨給他倒的酒,一口喝幹。
雷蕭克似笑非笑,“亦峰啊,回國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覺得國內生活很寂寞?”
陳亦峰長睫毛眨了眨,抬眼,掃了雷蕭克一眼,讓雷蕭克馬上在腦子裏過了那一句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亦峰這小子長得太美豔了。
“怎麽,聽以晨說到些什麽?”陳亦峰輕笑一聲。
幾個人都跟著顫了顫身子。
鬼啊,亦峰這小子的邏輯思維能力太強了吧。
劉以晨不自然地咳嗽,“咳咳,我哪裏有說什麽,我什麽都沒說啊。”
金勳打哈哈,“這不是,哥幾個都關心你嘛。”
“關心哪方麵?”
金勳哏住,張了張嘴巴,“感情問題。”
“都沒有感情,何談感情問題?”
“啊?”其餘三個男人全都驚愕住了。
沒有感情?
他什麽意思?
難道他在說,他根本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用感情嗎?
他不會有感情嗎?
“這、這不是你回國之後聽說吧你”雷蕭克開始結巴了。
陳亦峰優雅地展唇笑了一絲,
美若翩躚,
卻一樣子讓人感覺到了入骨的寒氣,
“隻不過最近對一些事情稍微感興趣罷了,
也隻不過如此而已”
“什麽事情感興趣?”
陳亦峰唇邊漾著漣漪,
“哦,就是對初的東西有點興味。比如
初生牛犢
初吻
chū yè”
金勳、雷蕭克的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
初生牛犢的初吻和chū yè
金勳憋不住了,好奇地問,
“那,亦峰啊,這個初生牛犢的chū yè,
你到底吃到沒吃到啊?
你不要告訴我,
你現在仍舊在打外壘。”
“哧哧淺薄分子!”
陳亦峰狹長的眸子瞟了幾個人一眼,
呷口酒,
那份優雅貴氣,自是十分養眼。
“吃到沒吃到,倒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享受其中的過程。懂不懂?”
劉以晨、金勳、雷蕭克三個人,呆了兩個。
除了劉以晨早就有心理準備,也接受陳亦峰古怪稀奇的思維習慣了。
金勳罵了句,“靠了!
過程有個什麽享受的啊!
男人和女人,
不就那麽點事嗎?
做過來,做過去,
還是幹那點事,
女人的構造不都一樣的嗎?”
“那你和每個女人做的滋味都一樣嗎?”陳亦峰搶白了一句。
金勳愣了愣,“當、當然不一樣了不過也大差不離。”
“所以說,你淺薄。你是單細胞生物嗎?你除了下麵有觸覺,你其他的感官都幹什麽去了?”
陳亦峰在幾個男人的小崇拜的注視中,繼續侃侃而談,
“所以呢,有趣的女人,
你是要慢慢地去把玩的,
可以摸摸看,
也可以逗逗她,
哪天餓了也一樣可以撲倒吃掉
多好玩的小玩具啊。
嗬嗬嗬”
最後他那幾聲笑聲,笑得幾個男人統統汗毛豎起來了。
怎麽給人陰森森的感覺捏?
雷蕭克試探地問,
“那你這個處什麽的女孩子,你把她定位為什麽?
情婦?臨時的小點心?
還是其他的什麽?”
這個問題連劉以晨都感興趣,他也定定地看著陳亦峰。
陳亦峰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杯子沿,淡淡一笑,薄唇輕啟:
“小、玩、具。”
轟
三個男人全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