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何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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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玫那個女人,就算被關在了地下室,也是不會安生的。她之所以,想要把她關起來,無非就是想要殺一殺她的脾氣而已。她要讓蘭玫知道,最需要合作的人,不是她,而是藍莓自己。想來,控製了這個保鏢,再加上蘭玫,他們成功的可能也就大了些。而那邊的江子沫深深地吸了口氣,站在墨家的書房裏,看著周圍的書架,有些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你看著一層的書,都是比較古老的。”墨奕在一旁給她指了一個書架,江子沫點了點頭。“你想要找的東西,我想應該在墨家的族譜或者傳記裏,這些我都已經給你拿下來了,你直接看就行。”江子沫點了點頭,墨奕招了招手讓她來到自己的身邊。她微微笑了笑,也沒有拒絕。索性,江子沫一遍靠著墨奕,一邊有味的看著墨氏的這些書。不得不,墨氏的祖先,也是一個十分有趣的人。墨奕在一旁開著筆記本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工作,不斷地和一些人聲地開著電話會議。不過江子沫卻完全沒有被打擾,認真的看著書上的所有內容。“哪,你的祖先都太厲害了!”看了大半本書,雖然沒有發現什麽,但是江子沫還是忍不住感歎道。墨奕笑了笑,“難道我就不厲害?”“厲害,你是最厲害的那一個。”某人紅著臉連連誇讚。過了很久,墨奕甚至都處理完了自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工作,沒有忍住扣了一本書在自己的臉上睡了過去。而江子沫仍在孜孜不倦的看著這些書。畢竟現在她最要緊的,就是找到這個東西。“墨奕!我找到了!”突然,墨奕一個哆嗦,看到了十分興奮地江子沫。她似乎翻到了什麽,急忙想要給自己看。墨奕揉了揉眼睛,看到那本書上果然畫著一個鑰匙一樣的東西。但是上麵很多的古文,甚至還有英文批注,也不知道江子沫是怎麽注意到這個就是那個鑰匙的。江子沫看著墨奕有些迷茫的眼神,立刻笑著道。“你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麽嗎,我給你解釋一下。”“文言文的意思就是,有了這個鑰匙的人,就可以號令整個墨家。”“傳,墨家在民國的時候,有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是一個軍閥,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就和一群人簽訂了生死契約,讓他們祖祖輩輩都為墨家服務。”墨奕愣了愣,“這個故事我也有聽過,據這是一整個村子的人,但是具體在哪裏,就沒有人知道了。”江子沫點了點頭,“具體在哪裏,這個上麵也沒有寫,但是卻記載了每一代都會有一個人留在家主的身邊,一旦看到這個東西就會立刻提示給家主。”墨奕仔細想了想,卻不記得有這麽一個人。“然後,旁邊的這些英文意思就是,他曾經拿到過鑰匙,卻因為鑰匙惹出了很多的事情,所以他將鑰匙存了起來,送給了別人。”江子沫拿出了那個很奇怪的水晶球,沒有忍住笑了笑,“大概就是封在了這麽個奇怪的東西裏麵,封什麽不好,封一個水晶球。”墨奕也沒有忍住笑了笑,“好啦,這下子你就可以放心的打開它了。”江子沫使勁把它摔在了地上,但是水晶球卻是一點都沒有碎。她有些奇怪的拿了起來使勁的往牆上磕了嗑,確實已久什麽事都沒有。墨奕沉吟了一會,“這個情況,我倒是也有些意外。”“這樣,你先收拾好,我們不著急把它取出來,倒不如就讓他這樣,至少不會被墨圩發現。”江子沫點了點頭,覺得墨奕的有幾分道理。畢竟現在如果拿出來或許反而會被惹上麻煩。在沒有打開前,絕對不會有任何想得到,這個居然就是個鑰匙。墨奕突然對著江子沫的耳朵竊竊私語了一陣,就看到江子沫眼前一亮,“你得對!我們可以這麽做!”兩個人看了一眼外麵快要透亮的,江子沫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我打算明回美國一趟。”墨奕愣了愣,“顧衿怎麽樣了,不好意思,我提前讓裴子清知道了。”江子沫卻有些意外,“怪不得我告訴他的時候他一點都不驚訝,原來是早都已經知道了啊。”“那個時候,我擔心你會由於,如果他不知道,或許兩個人這一輩子就真的會這麽錯過,我想,你大約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的。”江子沫點了點頭,“這邊如果你沒事的話倒不如和我一起去?”墨奕低頭看了看筆記本上自己的日程表,“應該是可以的,最近公司比較穩定,我的確沒有什麽事。”得到了答案後江子沫這才打了個哈欠,實在忍不住攥在了墨奕的懷裏閉上了眼睛。已經一覺睡醒了的墨奕卻是怎麽都沒有辦法睡著了。看著懷裏不知道多少都沒有好好睡過的人兒,墨奕沒有忍住歎了口氣。她總是這樣,碰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就可以幾夜幾夜的通宵,卻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夠熬得住。墨奕低下頭,輕輕的在江子沫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看你累的,再怎麽樣,你沒事,就好。”“現在或許我不能給你很多的幫助,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一個人可以好好地,可以一切都好。”“謝謝你願意陪著我,沫沫。”熟睡中的江子沫自然什麽都沒有聽到。但是窗外的月亮卻是悄悄地注視著一切,所有的愛恨別離,所有的生死相依。裴子清坐在顧衿的床前,看著她疲憊的樣子,輕聲談了口氣,“這麽累,為什麽不去睡覺?”顧衿有些別扭的扭過頭去,“不想睡覺,你怎麽還不回去,顧明朝怎麽辦。”“我交給墨奕了,墨奕交給他媽媽了,明朝那個嘴,還不是把墨奕媽媽哄得一愣一愣的。”顧衿皺了皺眉頭,“你怎麽能麻煩別人呢,而且明朝認床,他一個人睡覺會害怕的”裴子清卻隻是搖了搖頭,“矜衿,現在無論什麽,都沒有你的病重要。”顧衿低下頭,終究沒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