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愛情使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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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言感覺自己突然間有一種大俠的豪邁,必須要痛飲一杯,所以將杯中的紅酒一幹而盡。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目光轉向窗外,此時已是深夜,不知道阿漆他們進展的如何,所以,慕言決定前往賴有為的別墅。

    出了酒店後,打了個計程車趕到了賴有為的別墅,裏麵傳來陣陣槍響,還有人們驚慌的喊叫聲。

    慕言知道阿琴一定是對阿漆出手了,為情所困的阿漆還一直以為她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豈知她一直都在謀劃著怎麽幹掉他。

    賴有為別墅的hòu mén打開著,慕言走了進去,來到一個既安全又可以看到全場的地方窺視著。

    場麵混亂不堪,遠處的樹林後傳來阿琴的槍聲,阿漆正在人群中倉皇逃竄,但沒有看到美醜二人組到場。

    阿琴朝阿漆開了幾槍,但都被他巧妙的躲過了,躲在一堵牆後,用通訊儀說著什麽。

    這時,牆那邊翻出一個體型健壯的高個,正是鋼牙,而此時,慕言也在人群中看到了愛美神的身影。

    鋼牙一把扭斷了燈杆向想要躲進家中的賴有為揮去。

    “唰……。”

    燈杆洞穿了賴有為的身體,這個專門倒賣國寶的走私賊死的可真慘。

    見賴有為被幹掉,其手下們朝鋼牙射擊,一旁的愛美神掏出shǒu qiāng也加入了戰鬥。

    鋼牙從牆上跳下,一拳就把一個手下打飛了出去,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賴有為的手下們就被美醜二人組搞定了,好好的一棟別墅,頓時成了屠戮場。

    一切似乎都已塵埃落定,實際不然,躲在暗處的阿琴下了狠心,就算阿漆適才深情演唱了張學友的《李香蘭》,但她還是要幹掉他。

    但是瞄準鏡裏的阿漆已經脫離了她的視野,失去了下手的機會,誰知,本可以全身而退的阿漆,為了給她摘那朵開的最美的白玫瑰,重新出現在了阿琴的視線中。

    阿琴透過瞄準鏡,把十字線上的交叉點定在了阿漆的胸口,他剛一伸手去摘白玫瑰,阿琴就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啪啪啪……。”

    接連三槍都打中了阿漆的胸口,幸好他穿了防彈衣,這三槍並沒有傷到他,誰知阿琴還往他的下身開了幾槍,一顆特製的痰盂子母彈直接打中了他的大腿根部。

    見得手,良心深受譴責的阿琴端著槍就跑,回到了停在外麵的車上。

    慕言知道她發現阿漆沒死會再生殺念,搞不好真的會把阿漆幹掉,逼不得已現身在美醜二人組的麵前。

    愛美神道。

    “你怎麽來了?”

    慕言沒時間跟她解釋,道。

    “你們快去救阿漆。”

    鋼牙道。

    “放心吧,他死不了。”

    慕言看向二人,語氣中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要是阿漆有什麽不測,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美醜二人組隻得追了出去,慕言身上有種逼人的氣勢。

    別墅外,阿琴正要發動qì chē離開,本以為中槍而亡的阿漆卻突然出現,驚得她花容失色。

    縱然中了槍,阿漆還不忘嘴中叼著一支香煙,大腿上的傷口正在往外飆血。

    “我中槍了,快開車。”

    阿琴問道。

    “你怎麽樣?”

    阿漆解開外衣,掏出了防彈衣,道。

    “幸好有防彈衣,卻沒防彈褲。”

    疼的他額頭上沁出了汗水,阿琴見並沒有幹掉他,伸手握住了座位旁的shǒu qiāng,打開了保險。

    這時,阿漆從懷中把適才摘的那朵白玫瑰遞給了阿琴,道。

    “送給你。”

    阿琴一怔,道。

    “幹什麽,哪裏來的?”

    阿漆道。

    “我臨走的時候摘的,這朵花開得好美,算你走遠了。”

    阿琴接過被血液染紅了花瓣的白玫瑰,殺他的心動搖了一下,但是她身負使命,讓她開始掙紮不休。

    就在這時,鋼牙突然出現,一把抱起了沉重的車頭,阿琴將油門踩到底,後輪隻能在原地打滑。

    整個車頭都被鋼牙高高抬起,阿漆把住方向,道。

    “別怕,讓我來。”

    阿琴道。

    “你都這樣了,快坐下,讓我來。”

    朝鋼牙開了幾槍,鋼牙用鐵臂一擋,子彈的威力直接被免疫,車頭落地,阿琴猛地一踩油門,鋼牙被撞飛,qì chē碾壓他而過。

    遠處的慕言唇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心想阿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他們之間也算是修成了正果。

    他現在需要的是,等他們彼此相愛,阿琴改邪歸正之時,讓他作為證人指證司令的真實身份。

    所以,帶著美醜二人組前往阿琴家,悄悄的躲在外麵,等待劇情進行著。

    阿琴把淩淩漆拖進了客廳,地上留下了鮮紅的血跡,因為子彈傷到了他的大動脈,出血不止。

    “現在怎麽辦?”

    阿漆強忍著劇痛,道。

    “紗布,棉花,剪刀有沒有?”

    阿琴看向手中的白玫瑰,她終究是人,她的心也會感動,阿漆為了給她摘那朵白玫瑰,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最可恨的是,打傷她的人是自己。

    她的心百感交集,既溫暖,又難受,更多的應該還是自責吧,所以她點了點頭,道。

    “有。”

    然後衝進洗手間裏去拿紗布,正巧馬桶蓋上的顯示屏正在打開,司令的臉剛一露出來,阿琴果斷就將其蓋上了。

    從洗手間衝出來,道。

    “找不到剪刀,怎麽辦?”

    阿漆單手支撐著身體,道。

    “我有。”

    阿琴隻覺眼前寒光一閃,阿漆把自己的那把殺豬刀抽了出來,但由於傷勢太重,全身酸軟無力,殺豬刀脫手插進了地板中。

    “子彈射進了我的大腿骨,壓著我的三叉神經,現在右腦開始麻痹缺氧,下半身開始癱瘓,你一定要割開傷口,把彈頭取出來。”

    阿琴用棉花給他止血後,伸手去拿插在地上的殺豬刀,但她的力氣根本提不起來。

    “我來。”

    說著,阿漆單手將刀抽了出來,擦然一根火柴在刀鋒上燎了幾下,親自割開了傷口,劇痛使他全身顫抖不已,道。

    “能不能看到彈頭?”

    阿琴扒開傷口仔細看了很久,道。

    “看到了,但是卡的很深。”

    阿漆從一旁拿起一隻錘子和螺絲刀,遞給阿琴道。

    “幫我把它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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