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你閨女長得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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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吳良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你這個大飯桶,我又何必出賣色相,討孟家xiǎo jiě歡心,令人不恥呢?”
“師父,徒兒知錯了。”魏索咧嘴賠笑,“不過,師父,我每個月有十兩銀子的花銷,我從未領過呢!師父你欠我十八個月的月供錢,一共一百八十兩,快還給我。”
“咳咳!”吳良幹笑兩聲,連忙道,“徒兒,談錢又多傷感情呀!這樣吧,我請你吃頓好吃的,就算抵你十八個月的工資了。”
“師父英明!”魏索撫掌大笑,大拍馬屁。
“徒兒想吃什麽?為師今日便大方一回,請你吃頓好的。”吳良暢然的說道。
魏索興奮的大臉上有著一抹潮紅,開始了報菜名:“紅燒肉、糖醋鯉魚、魚香肉絲、回鍋肉、清燉蟹粉、鴨包魚、西湖醋魚、叫花雞、燒乳豬、紅煨魚翅、雪花雞、太極明蝦、葫蘆鴨子、藜蒿炒臘肉、佛跳牆、無火雞、糯米雞球。”
“徒兒,你說得這些菜是大漢各地的名菜,最後兩種還是海島同安縣的特色名菜,冀州的酒樓也沒有啊!你這不是為難師父麽?”吳良聽完魏索說的一大串菜名,臉色大變,這得多少銀子呀?
“我不管,不讓我吃,就還錢。”魏索大臉閃過一抹奸笑。
“冀州百味齋聽說聚齊了天下九州的名廚,想必能做出你想吃的菜,不過為師沒有銀子呀!”吳良裝作十分為難的樣子。
“那可如何是好?”魏索肚子裏的饞蟲已被勾出,饞得直流口水,急切地問道。
“事無絕對,咱們可以學學你師祖於吉吃白食的經驗嘛!”吳良邪邪地一笑,“咱們男神門吃飯,從來沒給過錢!”
“徒弟不懂,請師父明示!”
吳良陷入了沉思,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顯然他又想了自己的混蛋師父於吉,和不堪回首的往事。
吳良擦了擦眼淚,緩緩地道:“那是十年前的一個中午,你師祖於吉帶著我調戲了城西的王寡婦,又搶了乞丐癩痢頭王二的要飯錢,帶著我走進了一家飯店,走向了罪惡的深淵。酒店很大,名叫酒香樓。酒店的老板名叫蔡邕,是一個很有名氣的讀書人,在朝廷裏當過大官,後來因為董卓的事情被牽連,被貶為庶民,在淮南開了一家小酒樓,掙點辛苦錢,養家糊口。我和師父酒足飯飽之後,師父卻不想給錢,想吃白食。”
吳良頓了頓,繼續回憶道:“師父指著蔡邕的女兒蔡琰跟我說:‘良兒,這小姑娘長得漂亮不漂亮呀?’當時那蔡琰不過**歲模樣,一身雪白宮裙,清秀絕倫的瓜子臉,顧盼生姿,十分可愛,從小就是個小美人胚子。我老老實實地回答:‘漂亮’。
“良兒,待會你去摸一下蔡琰丫頭的屁股,咱們倆趁亂逃走,就不用給飯錢了!”師父當時笑著跟我說。
當時我還小,並不知道師父的用心險惡。我點頭答應,大著膽子,抓了一把蔡琰小丫頭的屁股。當我轉過頭來找師父時,師父已經不知何時溜掉了。
我永遠也忘不了客棧裏的吃客望著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不屑。蔡琰尖叫一聲,絕美小臉上,怒火衝天。
我隻勢不妙,拔腿便跑。蔡琰緊緊地跟在身後,而且她還會輕功,功夫很是不弱。我使盡全力的力氣,瘋了似的向街道跑去,我從來沒有跑得這麽快,腳下生風,連鞋也跑丟了一隻,心髒也似要跳了出來。
那蔡琰性子極是倔強,緊緊地追了我十條大街。終於在第十一條大街,我腳下一軟,摔倒在地。就在此時,咬牙切齒,滿頭大汗的蔡琰也追了上來。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下午,蔡琰這丫頭看上去弱不經風,楚楚可憐,但力氣真得好大。整整一個下午,我被蔡琰拳打腳了一頓,直到黃昏時分,蔡琰方才放了我一馬。我渾身抽搐地躺在大街上,全身上下無處不痛,連爬回家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覺得我快要死了。直到半夜三更時分,師父才把我背回家,我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
所以蔡琰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待我取得《太平要術》,練成絕世武功,天下無敵,我一定要去找她,讓她後悔自己是個女孩子!”
“師父,你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話,你到底想說什麽呀?”魏索撓了撓後腦勺,疑惑地問道。
“徒兒,這摸掌櫃女兒屁股的重任,就交給你啦!”吳良拍了拍魏索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
魏索臉色一變,雙膝跪地,哭訴道:“師父,徒兒做錯了什麽?我還小啊!為什麽是我?我可不想在床上躺半年!”
“徒兒莫哭,為師已有萬全之策,保你無事,隻需……”吳良扶起魏索,在魏索耳邊輕聲叮囑了幾句。
魏索大喜過望,向吳良豎起了大拇指,讚道:“高!高明!師父神機妙算,料事如神,什麽薑子牙、張良都不如你,徒弟佩服得五體投地!”
“魏索,你武功不見長,肥肉見長。情商不見長,拍馬屁的功夫倒是越來越精進啦!”吳良有些哭笑不得,笑罵道。
“都是師父教導有方!”魏索趁機大拍馬屁。
“少說廢話,咱們走吧,再晚些,可就錯過飯點了。”吳良看了看頭頂正中的太陽,向前行去。
“吃好吃的嘍!”魏索屁顛屁顛地跟在吳良身後,歡呼道。
不大會功夫,二人走到了“迎賓樓”酒店,隻見上下三層,顧客盈門,跑堂的小二忙得不亦樂乎。後廚傳來陣陣鍋勺碰撞之聲,誘人的飯菜香味彌漫而出,惹得魏索垂涎三尺。
師徒二人一同走入酒樓,跑堂小二急忙上前招呼,將二人帶上二樓。師徒二人揀了個幹淨的桌子坐下,點了一桌“九州宴”。
小二立即下樓張羅,片刻的功夫,雞鴨魚肉,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桌。
所謂“九州宴”便是將冀幽兗並青徐揚荊益九州的特色招牌名菜聚於一桌,是迎賓樓的特色招牌,當然也是極為昂貴的。
吳良此時也有些餓,吃了些酒菜,便放下筷子,四處打量起來。魏索抓起了燒雞烤鴨,大啃起來,吃相確實不敢恭維,一大桌菜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
吳良不願多看魏索難看的吃相,把頭轉到一邊,突然眼前一亮,“河北四庭柱”排行第三的張郃,就在不遠處的桌子上喝酒吃菜,動作極為豪邁爽快。
吳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吳良長身站起,向張郃行去。行至張郃桌前,抱拳施禮道:“兄台,在下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張郃一怔,眼前突然多了一個英俊的白袍書生,旋即回過神來,爽快道:“都是江湖兄弟,老弟不必文縐縐的,有什麽事,直接說!”
吳良微微一笑,說道:“閣下果然是爽快之人!在下想問的是,兄台可是河北四庭柱中的張郃,張大俠?”
“不錯,在下便是張郃,老兄是怎麽知道的?”張郃反問道。
“尊駕氣宇軒昂,英雄豪邁,小弟一眼便認出來了。”吳良朗聲道。
“老弟繆讚了!老弟高姓大名?”張郃拱手還了一禮,問道。
“在下西涼馬超,後進末學,見過張大俠!”吳良臉不紅,心不跳地道。
“閣下便是西涼‘賽宋玉’馬超?果然英俊非凡,玉樹臨風,一表人材。馬公子到此有何貴幹?”張郃讚道。
“說來慚愧慚愧,在下徒經此地,阮囊羞澀,床頭金盡,望張大俠行個方便,借些銀兩於我,以解燃眉之急。多謝!”吳良拱手低頭道。
“這有何難!我這裏有紋銀一百兩,公子不妨拿去先用。”張郃掏出一百兩銀子,放在桌上,大聲道。
“多謝!多謝,張大俠大仁大義,在下佩服!”吳良抓起兩錠大銀子,放入懷中,笑吟吟地道。
“在下還有要事,先行告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老弟咱們有緣再見!”張郃抱拳行了一禮,徑直下樓去了。
“張大俠慢走!多謝你的銀子啦!”吳良忍不住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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