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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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吉仗著《五絕殺》上的精妙武功,采花無數,竊取了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和寶劍名甲,但那於吉武功實在太高,各門各派隻得忍氣吞聲,默默收拾殘局。

    後於吉將《五絕殺》傳授給了吳良,吳良精通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又練成了《五絕殺》,武功之高,內力之強,在青年一輩中,除了曹紫櫻、鍾月娥等二三個人外,無人能及。

    吳良使得高祖長拳是武林最為常見的拳法,街頭賣藝的武師也能耍上幾手,不足為奇。難得是吳良能將高祖長拳使得虎虎生風,剛猛處,如猛虎下山。迅捷處,如蛟龍入海,瀟灑大方之極。

    “公子,好拳法!”一個柔軟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燕兒,你怎麽來啦?”吳良緩緩收勢,望向門口的春燕,微笑道。

    春燕展顏一笑,歡快地奔了過來,將一個瓷碗遞到吳良手中:“呶,給你送稀粥來了!”

    吳良接過瓷碗,一小碗白粥之上,漂浮著幾根鹹菜。吳良皺眉不悅道:“這清湯寡水的,怎麽吃得飽?”

    “公子,你就知足吧!xiǎo jiě打算讓你餓肚子呢!我勸了她半天,她才答應給你一碗稀粥。不過,我在粥裏給你加了兩個雞蛋。”春燕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燕兒,你待我真好!”吳良真誠地道。

    春燕俏臉一紅,轉身跑入房中去了。

    吳良緩緩地將一碗稀粥和兩個雞蛋吞進肚中,長長地打了個飽嗝。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吳良邁步向屋內行去。

    吳良走進屋內,袁依然已經吃過早飯,坐在桌邊閉目養神。

    吳良將空碗遞給正在收拾碗筷的春燕,笑道:“燕兒,辛苦你啦!”

    “公子說笑了,這是春燕的份內之事,有什麽辛苦的?”春燕收拾好碗筷,轉身向門外行去。

    望著春燕離去的背影,吳良心中閃過一絲不安。春燕走後,袁依然衝著吳良嫵媚一笑,舉起手中的小馬鞭,一鞭抽在吳良手上。

    “啪”的一聲輕脆鞭響,吳良白皙的手背上登時多了一條鮮紅的血痕。

    吳良疼得嘴角直抽搐,委屈地道:“大xiǎo jiě,我又沒做錯什麽,幹什麽要打我?我委屈!”

    “青天白日,你卻在這裏偷懶,還不快去幹活。我袁家可不養閑人!”袁依然舉起馬鞭,作勢又要抽下。

    吳良知道袁依然這丫頭是公報私仇,存心刁難,嘴中連連賠笑,被袁依然趕到到花圃中拔草去了。

    吳良嘴中叼著一根草莖,雙手使出虎爪功,雙爪如飛,將苗圃中的雜草拔了個幹幹淨淨。

    時至中午,吳良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扭了扭腰,身體發出了一陣“劈裏啪啦”骨骼聲響。吳良在院裏的池塘中洗了手,倚在院中的一棵大樹下,歇息了一會。

    恰好袁依然帶著春燕,給吳良送茶送飯。正巧望見吳良在樹下歇息。

    惱羞成怒的袁依然,惡狠狠奔到樹下,重重地抽了吳良一鞭,怒斥道:“吳良,你竟敢偷奸耍滑,在這裏偷懶!春燕,把飯菜提回去,倒了喂狗!”

    春燕憐憫地望了吳良一眼,她不敢違袁依然的意思,提著飯菜回去了。

    “大xiǎo jiě,我累了歇歇也不成麽?你不講江湖道義,刁蠻無理,沒天理了麽?”吳良悲憤地道。

    “哼,對你這種無恥小人,用不著講什麽江湖道義。快起來,幹活去!”袁依然輕哼一聲,又是一鞭子抽下。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吳良左手反抓住鞭梢,用力一扯,袁依然雖然武功不弱,但畢竟是個官家xiǎo jiě,富家千金,力氣不敵吳良,竟被連人帶鞭扯了過去。

    吳良翻身將袁依然壓在身上,袁依然又羞又怒,正待掙紮,吳良又將她的皓腕捉住。

    袁依然驚恐萬狀,淚眼迷離地道:“小淫賊,你想幹什麽?我喊人了!”

    “想幹什麽?”吳良俊雅的臉上浮現一抹邪魅的笑意,“我吳良還缺個暖床的小媳婦,就你啦!”

    “你想的美!快放開我!”袁依然俏臉飛上兩朵紅雲,不斷的掙紮。

    “我看此處不錯,天為被,地為床,暖風習習,小丫頭,你就從了哥哥吧!”吳良低下頭,在袁依然耳邊輕聲耳語道。

    “誰會嫁給你這種下流無恥之徒為妻,你抓疼我了,小淫賊!”袁依然俏臉更紅了,連耳垂都緋紅一片。

    “小丫頭,本少爺可是男神門門主吳良,江湖人送外號‘風流俊秀小郎君’,喜歡我的姑娘足以從袁家大宅排到城門口,我勾勾手指,任何女子都抵擋不住,甘願獻身。你竟然不領情,你以後會後悔一輩子的!”吳良搖頭歎息道。

    “我永遠不會後悔!”袁依然一口回絕,袁家大xiǎo jiě可是很傲嬌的。

    “好好好!”吳良微微一笑,“我等著你來求我的那一天。”

    “可以放開我了?”

    “袁大xiǎo jiě,這兩天,你打了我七八鞭,罵得我狗血淋頭,就這麽算了?不能輕易得放過你,否則本少挨的打豈不是白挨啦!”吳良眼眸微眯,在袁依然嬌軀俏臉上掃過,突然咧嘴一笑。

    “你想幹嗎?”袁依然怯生生地道。

    “想!”吳良猥瑣一笑,伸出雙手,在袁依然高聳的玉女雙峰上狠狠抓了兩把,轉身便跑。

    吳良一邊跑一邊回頭笑道:“袁大xiǎo jiě,以後做事多動動腦子。別人可不會像本公子一樣憐香惜玉。日後對小爺客氣些,否則,我可又要,摸摸大啦!”說罷雙手成爪,做了個襲 胸的動作。

    良久,良久,袁依然捂著有些吃痛的胸部,怒火衝天,纖手狠狠地砸進泥土裏,從地上一躍而起,朝著吳良遠去的背影追了上去。

    那天下午,袁依然追著吳良,跑遍了整個袁家大宅,直到黃昏時分,方才停了下來,袁府眾人都驚呆了,隻聽得後花園吳良那撕心裂肺的的哭喊聲在袁府久久回蕩,吹之不去。

    晚飯時,袁依然破天荒,頭一次讓吳良坐上了飯桌。再看吳良的尊容,確實不敢恭維。

    吳良左臉上有著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右臉掛著一個鞋印,鼻孔中鮮血橫流,勉強用白布塞了起來。雙手的手背更是被貓給撓了,血痕密布,皮開肉綻。

    袁依然輕抿著櫻唇,一言不發。在後花園中,吳良又一次強吻了她,一個深深的,長長的吻,袁依然徹底淪陷了,她發覺自己好像愛上了這個卓爾不群,亦正亦邪的壞小子。

    從那以後,袁依然不再叫吳良“小混蛋”,“小淫賊”,而且直呼他的大名“吳良”。吳良再也不用每日幹活受累了,他真正成為了袁家大xiǎo jiě的貼身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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