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貂蟬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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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蟬隻喝了一杯混有“美女一笑散”的藥酒,但她不會武功,對媚藥幾乎沒有抵抗力,她也是是渾身發燙,喉嚨發幹,媚眼如絲,春水盈盈,兩條大腿不安地絞在一起,貂蟬就像一個熟透的水密桃,誘人之極。

    吳良腦子都快被媚藥燒成了一團漿糊,他的心裏隻在想著一件事,將眼前的貂蟬扒個精光,徹底占有她,玩弄她。

    忽然,他又想起了公孫搖金,在遙遠的遼東,還有一位明眸皓齒,清麗脫俗的姑娘在等著他。

    吳良羞愧難當,重重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轉身就要推門而出。

    “吳公子,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苦苦壓製?過來呀,要了我!”

    貂蟬實在承受不住媚藥的藥力,撲向吳良,抓起吳良的大手,放在了自己不能描寫的豐滿上。

    貂蟬的纖手伸入吳良不能描寫的部位,輕輕地撫摸著。

    “轟隆”一聲巨響,在吳良大腦中炸開,吳良身子一陣哆嗦,再也耐受不住貂蟬的挑逗,什麽公孫搖金,全都被吳良拋到爪哇國去了。吳良隻知道,他現在需要一個女人,他需要發泄,不然,就會被**,活活燒死。

    吳良抱起貂蟬,向床塌行去。

    貂蟬身子化成了一汪春氷,半推半就,任由吳良擺布。

    被**衝暈了頭腦的吳良,將貂蟬全身衣衫撕個精光,轉身壓了上去。

    屋外涼風習習,屋內春意盎然,嬌喘之聲,不絕於耳,連月亮、星星也躲了起來。

    那一夜,吳良也不知要了貂蟬多少次,直到貂蟬求饒,天色漸亮之時,吳良這才放過了她,兩人雙雙睡去。

    蓮花峰,聚義廳,夏流等人都在等著吳良吃早飯,夏流相當不解,吳良一向起得很早的,太陽剛剛露頭,吳良便會在山巔打坐練功,然後準時到聚義廳吃早飯,今天日上三竿,卻還是沒有見到吳良的影子,連貂蟬也跟著失蹤了。

    “我草!吳良這混帳,青天白日卻躲在屋裏睡覺,讓我們在這兒苦等他,咱們去瞧瞧吳良在玩什麽花樣?”夏靜兒等得有些不耐煩,大步而向吳良臥房行去。

    “咱們也去瞧瞧!”夏流等三人也快步跟了上去。

    吳良臥室,貂蟬被窗戶折射進來的陽光照醒了,貂蟬緩緩睜開美眸,全身上下無處不痛。

    昨夜,吳良在媚藥的作用下,像一頭發情的野獸,要貂蟬一次又一次,在貂蟬身上留下了許多吻痕、抓痕。

    最嚴重的是大腿根部,紅腫一片,還流出了鮮血,將床單印紅了一大片。

    貂蟬俏臉一紅,她早就不是處女了,她曆經王允、董貞、呂布三人的**,精通房中之術,是個經驗豐富的少婦。即使如此,依舊被吳良弄得大出血,可見昨夜吳良下手之狠,戰鬥之慘烈,非可一般,若是個黃花大閨女,非得叫吳良弄死不可。

    貂蟬自討苦吃,她給吳良下了淫藥,自己成了發泄工具,現在隨便動一下,便劇痛無比,如同處子破瓜一般。

    正好此時,吳良也醒了過來,四目相對,兩人大羞,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十分尷尬。

    過了良久,貂蟬方才發出蚊蚋般的細小聲音:“吳公子,昨夜我們都好像喝醉了。”

    “是啊,是啊!昨夜不過是酒後亂性,一場春夢罷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隻當作沒發生吧!”吳良趁機找個台階下,他可不想和這貂蟬有什麽瓜葛,糾纏不清。

    貂蟬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吳良竟然是個卑鄙齷齪的小人,占盡自己的便宜之後,立馬翻臉不認帳,無恥之尤。

    “吳公子,你我有了魚水之歡,夫妻之實,你就應該對我負責,娶我為妻才是!”貂蟬柔柔弱弱地道。

    “貂蟬姑娘,你又不是第一次,我為什麽要負責?況且男女平等,昨夜你也沒有吃虧,男歡女愛,天性使然,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我了。”

    吳良臉皮極厚,一番歪理居然讓得貂蟬無力反駁。

    正在此時,夏靜兒一行人也已經到了吳良臥屋外。

    夏靜兒可沒有敲門的習慣,她一腳踹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罵道:“吳良,你是不是死在床上了?還不起來!”

    吳良、貂蟬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夏靜兒會突然闖進來,讓他們猝不及防。

    夏靜兒見吳良、貂蟬光著身子,睡在一張床上,俏臉一紅,低低地罵了一聲:“下流!無恥!”

    夏流等人也被屋內的情況驚呆了,訕笑道:“大哥,你忙你的,我們先出去了!”說罷,狼狽地退出了房間。

    “夏姑娘,你要為我做主呀!”貂蟬見了夏靜兒,失聲大哭起來。

    “貂蟬姑娘,吳良這淫賊對你做了什麽?你不要怕,你跟我說,我一定替你做主!”夏靜兒快步奔到床前,抱著貂蟬,對著吳良怒目而視。

    “昨晚,吳門主讓我給他送些宵夜,不料,他卻居心不良,將我反鎖在屋內,強行求歡,我一個弱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被他強行玷汙了,嗚嗚嗚嗚!”

    貂蟬抱著夏靜兒,聲淚俱下,仿佛真如她所說一般。

    “貂蟬姑娘,明明是你主動投懷送抱,我隻不過是滿足你的願望而已,你怎麽能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呢?”吳良氣壞了,這貂蟬看上去文文弱弱,心機卻如此之重,竟然要陷害自己。

    “放屁!放你他娘的狗屁!明明是你好色無恥,見人家貂蟬生得美貌,便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敢狡辯!”夏靜兒一口咬定吳良是禽獸,因為吳良的前科實在是太多了。

    “貂蟬姑娘,你說,怎麽發落這淫賊?”夏靜兒指著吳良,問道。

    “我現在狠不得一劍殺了他,然後我再自殺,保全清白。”貂蟬哭得淚人也似的。

    “這可使不得!有沒有別的法子?”夏靜兒急忙勸道。

    “別的法子?那,那讓他娶我,我便不再追究此事了。”貂蟬擦了擦眼淚,認真地道。

    “我不娶!貂蟬算個屁!你這**,你丈夫呂布屍骨未寒,你就急著嫁人,當真是水性楊花,無情無義!”

    吳良俊臉一冷,戟指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