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金冠銀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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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靜兒見吳良說得堅決,也不再勉強,披上吳良的外袍,和衣而睡。

    夏靜實在是太累了,不一會兒便進了甜蜜的夢鄉,還輕輕地打起了鼾聲。

    吳良雙手抱肩,凍得瑟瑟發抖,他趕緊往火堆裏加了幾塊硬柴,火堆又旺了幾分,吳良這才暖和了一點。

    洞外的雪已經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四下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

    吳良無聊地挑著火堆,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困。但他不敢睡,這荒山野嶺,山洞之中,各種野獸,蛇蟲毒物多如牛毛,一不留神,說不定就得永遠留這山洞之中。

    吳良正百無聊賴之際,突然,夏靜兒尖叫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撲到吳良懷中。

    吳良定神一看,地上盤著一條世間罕見的怪蛇。

    怪蛇長約三尺,金冠銀身,乃蛇類之王、毒物之冠,也是武林中人視至寶的人間奇珍,據說此蛇的血液,有能解百毒、平增內力修為三十年之功效。

    這種蛇名叫金冠銀虺,原產於江東天台山萬虺穀,也不知道如何會出現在山洞之中。

    夏靜兒渾身發燙,麵如桃花,抱著吳良,意亂情迷,扒掉吳良的衣服,親摸個沒完。

    吳良定晴一看,夏靜兒雪藕般的嫩白玉手上,多了幾個紅點,顯然是被金冠銀虺咬傷了,中了蛇毒。

    吳良腦中如同平地響起了一個驚雷,他想起了這種蛇的可怕,額頭冷汗嘩嘩而下。

    蛇性本淫,而這金冠銀虺又是蛇中之王,淫穢之極,一旦被這種怪蛇咬中,必須有異**合,方才能解毒,若是不交合,體內淫毒發作,會把體內的血液燒幹,直到把人活活燒死為至,死狀極慘,這種蛇又被稱為“陰陽交泰合歡蛇”。

    吳良左手抱著夏靜兒,右手使出“天香鴻爪”,向金冠銀虺抓去,不料這金冠銀虺快如閃電,輕輕巧巧地避了過去,反口便咬吳良手腕。

    “洞金指,天罡指,金剛六陽手”,吳良心中大喝三聲,使出三門絕世武功,屈指連彈,金冠銀虺中了兩指,被彈得暈頭轉向,吳良趁機使“兜羅手”,將金冠銀虺抓在了手中。

    吳良拔出佩劍“軒轅夏禹劍”,在金冠銀虺的脖頸處割了一道小口子,將蛇血盡數灌入夏靜兒口中。

    怪蛇的血能解百毒,還能增加三十年功力,實乃不可多得的寶貝。

    手中的金冠銀虺掙紮了片刻,倒三角形的蛇眼中充滿了恐懼,它的血早就流光了,不過它是天生異種,生命力極其頑強,雖然血流光了,依舊在垂死掙紮,蛇身纏繞在吳良手臂上,越纏越緊。

    “碎玉分金手”吳良手臂被纏,越來越痛,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使出絕招,將金冠銀虺拍成了一團肉泥。

    金冠銀虺叫也沒叫一聲,慘死在吳良掌下,魂歸地府。

    吳良甩了甩手,再看夏靜兒,蛇血不但沒有解毒,反而更加嚴重了。

    夏靜兒雙手圍抱著吳良的脖子,雙腿盤在吳良腰間,整個人如同一隻八爪魚,黏在吳良身上。

    夏靜兒體內的淫毒,發作地越來越厲害,吳良上身的衣衫都被夏靜兒扒得幹幹淨淨,露出一身細板嫩肉,如同少女一般。

    夏靜兒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哪裏知道男女之事?她體內的淫毒還在不斷地發作,夏靜兒抱著吳良,隻知亂啃亂親。

    吳良叫苦不迭,他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懷裏抱著這麽一個春情勃發的美貌大姑娘,哪裏把持地住?懷中的夏靜兒越來越熱,越來越燙,吳良如同抱著一個大火爐,燥熱難當。

    吳良一把推開夏靜兒,三下五除二,將夏靜兒全身上下的衣衫除得幹幹淨淨,隻剩下一件淡紅色的劉海戲金蟾的半身肚兜,和一條湖綠色的綢布褻褲。

    吳良呼呼喘著粗氣,一把抱起起半裸的夏靜兒,拚命地奔出山洞。

    山洞外大雪封山,白雪皚皚,四下靜悄悄,沒有半個人影,月光反射在雪地上,將四周照得十分光亮。

    吳良出了洞,奔出十餘丈,將懷中的夏靜兒拋在雪地裏,雪地裏登時融化成了一個人字形的凹坑。

    夏靜兒滿身依舊燥熱難當,在雪地裏滾來滾去,將積雪融化了一大片。

    吳良站在一旁,十分焦急,卻又無可奈何。

    夏靜兒體內淫毒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如同一個燒得正旺的火爐子,全身皮膚火熱一片,紅彤彤的,十分誘人。

    忽然,夏靜兒實在忍耐不住,將身上僅存的肚兜、褻褲撕成碎布,一把抱住吳良,喊道:“吳良,幫幫我。我第一眼看見你便喜歡上你了,此生非你不嫁!”

    吳良此時實在為難,若是不與夏靜兒交合,夏靜兒非得血液沸騰,活活燒死不可,日後怎麽向夏流交待,也對不住自己的良心,也違反了俠義之道,不忠不義。

    若是從了夏靜兒,和她有了肌膚之親,必須對她負責不可,夏靜兒與其它女子不同,夏靜兒是吳良結拜兄弟夏流的親妹妹,這事若是做了,非得娶夏靜兒為妻不可。

    一旦娶夏靜兒為妻,那便是對不起公孫搖金,禽獸不如。

    公孫搖生生性柔弱,若是知道了此事,必定傷心之極,雖然不會拔劍砍吳良,但吳良必定會受良心的譴責,後悔終生。

    “靜兒,你後不後悔?”吳良深情地望著夏靜兒,最後問道。他不想讓夏靜兒受傷,這事一做,那他和夏靜兒的關係便大大的不同了,夫妻一體,夏靜兒的喜怒哀樂,也是吳良的喜怒哀樂。

    “我永遠不會後悔!”夏靜兒將吳良推倒在雪地裏,隨著壓了上去,印上了吳良的嘴唇。

    “金兒,你別怪我!我沒得選,救人要緊。”吳良心中暗念一聲,翻身將夏靜兒壓在身下,共赴巫山雲雨,開始幫夏靜兒解毒。

    夏靜兒苦盡甘來,極力迎合,兩人如同身在雲端,輕飄飄的,說不出的快活。

    蓮花峰的荒山雪地之中,冰天雪地,天寒地凍,人跡全無。月圓之夜,一對癡情的男女在雪地裏翻雲覆雨,不知身處何處,人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