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醉醺醺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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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朗星繁。
舒適柔軟的床榻上,藍天輕撫著懷中已經安然入睡的蘭兒,獨自沉思著。
體內星能早已消失,儲存時間很短,不過一個時辰,與之相同的是,那些沒有轉化成星能的傷害一樣隻會留在他身上一個時辰,之後才會緩緩消散,最終蕩然無存。
除此之外,來自於靈蛇笛的靈蛇之毒無法再生效了。
事實上,早在古墓中得到百毒不侵之時,靈蛇之毒便已經徹底失效了,隻不過那時的他並不缺少星能,而且為了盡快使身上的那些無法轉換成星能的傷害消失,一直沒有再用過靈蛇之毒。
靈蛇之毒屬奇毒,本不該被百毒不侵之體壓製住,可奈何靈蛇笛終究不是五毒教蛇部真正的聖器,因此靈蛇之毒自然差了一些。
不過,靈蛇之毒失效的隻是帶給自身傷害這一方麵,靜心效果依舊存在。
然而,無濟於事。
百毒不侵之體,讓大多數劇毒對他再也造不成傷害,想要獲得星能,唯一的手段便是挨揍。
如若不然,他又怎會甘心忍受身體上的異樣,對此無動於衷…
窗戶微開間,一輪明月懸掛於天邊,肆意揮灑著月光。
狐麵已被摘下,俊美容顏展露無餘。
客棧門忽然被推開,離開許久的破霜再次回來了,她剛才去聯係了下師門,現在已然得到了新的任務。
隨手關好房門,破霜來到了窗戶前,關上了窗戶,遮掩了那一輪天邊的幽冷明月。
然後,她走到浴池邊,褪去了衣裙,沒入了泉水中,閉目休息起來。
不知何時,藍天已經坐了起來,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身材很好,尤其是那雙大長腿,甚是性感,若要說唯一的不足之處,便是那胸部小了一點。
“你看夠了嗎?”破霜沒有睜眼,語氣很是平淡,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看光。
現在的女人,都是這麽的不拘小節麽…
藍天笑了笑,神色隨意道:“怕是永遠也看不夠。”
破霜玉手揚起泉水,浸濕了秀發,道:“以後,你隨時都可以看到,如果你想,不僅可以看,還可以…”
話未說盡,意已明了。
藍天忽然感覺有些無趣,懶懶道:“這些話,為何不看著我說。”
破霜玉手一頓,睜開了眼眸看了過來,道:“你很在意這一點?”
藍天道:“隻是覺得這樣說話更加舒服一些。”
破霜眼眸再次輕合,道:“我非心甘情願。”
藍天看了眼抱著他手掌的蘭兒,道:“你是玩家,沒人強迫的了你。”
破霜輕歎,道:“有時候,利益足夠大,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藍天不置可否,道:“你的新任務是什麽。”
破霜道:“想盡一切辦法,從你手中奪走蘭兒。”
藍天道:“如果奪不走呢?”
破霜道:“留在你身邊,等待機會。”
藍天淡然一笑,道:“為何不派更多的人來幫你。”
破霜道:“隻是不想打草驚蛇,讓蘭兒的存在弄的人盡皆知而已。”
藍天笑意莫名,道:“當真如此?”
破霜別過了臉頰,玉手帶起泉水,輕撫著自己的香肩,道:“這個問題,你該去問他們。”
他們…是誰…
藍天打了個哈欠,睡意漸濃。
破霜見此,忽然道:“那車夫,你是如何發現的。”
藍天想了想,道:“馬車變慢了,有些猜測,所以嚐試一下。”
破霜道:“你不怕猜錯了?”
藍天道:“錯與對並不重要。”
一個車夫的生命而已,並不重要。
破霜道:“那車廂裏的刺客呢?”
藍天坦白道:“那人,我沒發現。”
破霜神色有些複雜,道:“所以,你被刺中了。”
藍天點頭。
破霜目光落在了他的心口處,道:“你,是否真的殺不死…”
藍天懶得回答,躺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浴池中,破霜見此,目露猶豫與掙紮之色,最終,她輕歎一聲,隨手披了件內衣,走向了床榻。
也許,這個男人的身邊,才是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這一夜,風平浪靜。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照亮了客房。
床榻上,藍天懷抱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緩緩睜開了惺忪睡眼。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如此良辰美景,不好好享受一番,實在是太遺憾了。
可惜,正當藍天起身壓在裝睡的破霜身上之時,蘭兒忽然哭了…
這一哭,破霜無法再裝下去,於是,藍天被其一腳踹下了床。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店小二來的很快,準確說,他已經在客房外等候很久了。
在聽到女嬰哭的時候,他總算是鬆了口氣,敲響了房門,與此同時,他停止了繼續用內力溫養懷中奶瓶的舉動。
為了保持奶水的新鮮與溫熱,他堂堂一個半步先天的高手,可是費盡了心思與力氣…
“進來。”懶懶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異樣。
頓了頓,店小二推門走了進去,默默放下了奶瓶,轉身離開了。
藍天重新爬回了被窩裏,拍了拍破霜的翹臀,道:“去拿過來。”
對此,破霜嬌軀一僵,冷哼一聲,下床穿好衣物後,將奶瓶拿了過來。
有了奶水喝,蘭兒果然不再哭鬧,安靜了下來。
見此,藍天鬆了口氣,眉頭不禁皺了皺。
身體有些癢,瘙癢難耐。
七絕毒第二個效果,癢,所幸,不屈之下,這些效果已經被削弱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並非無法忍受。
七絕毒不足為慮,最重要的是那來自雲霧花的催情之毒。
經過了一天,藍天感覺現在已經越來越難以忍受了,必須要女人的慰藉才可以。
現在,他麵前就有一個女人,隻不過,真要那麽做麽…
許久之後,藍天歎了口氣,隨手奪過蘭兒手中的奶瓶喝了一口。
頓時,催情之毒與瘙癢感瞬間消失。
對此,蘭兒眼眸含淚,滿是委屈,仿若下一刻就會大哭。
見此,藍天將奶瓶還了回去,起床穿起了衣物。
許久之後,客棧大廳,藍天懷抱著依舊在慢慢喝著奶水的蘭兒,與破霜麵對麵坐了下來。
大廳很安靜,除了他們三人,就剩一個喝的醉醺醺的老頭了。
在那老頭身上,藍天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