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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沒那麽簡單。”
    “呃……”
    小王臉一抖，連忙道：“秦主任，您別誤會，真的……”
    “好了好了，你直說就行。不用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我聽聽看，到底是個什麽事情。”
    秦越收起了麵色，雖然剛收了小王的禮，但是對於工作他秦越永遠是一是一，二是二。
    小王這個人，秦越其實還是相對滿意的。
    他雖然不是中醫科的尖子，但是也不差。同樣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好像家裏麵也是醫界的世家，家裏的幾輩長輩都是醫療界的人。
    這也是很正常的。
    在華夏成為中醫的，並且幹得不錯的，要麽就是天生是學醫的料子，比如他秦越這樣的。
    要麽，就是小陳那種十分刻苦努力的。任何人，不管資質如何，隻要認真做一件事情，想要做到平準水準以上，那都是沒有問題的。
    而一旦越過了平均水準，其實就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小小的專家了。
    當然，不是什麽大專家，但是不同的行業之間都有技術壁壘，能夠做到平均水準之上，那基本的能力就是絕對夠用了。
    也可以算得上一個小專家。
    況且，其實小陳的天賦秦越看了，還是很不錯的。隻不過小陳的醫道上沒什麽家學基礎，成長的環境也不怎麽樣，所以年輕的時候顯得還沒有那麽突出。尤其是擺在華夏中醫這種環境之下，這一點就更加明顯了。
    所以，這同樣也是為什麽大家說起中醫，都會認為中醫隻有老中醫才是有真水平的。
    其實小中醫並不是沒有水平，隻是欠缺經驗。
    這種經驗，要麽有人帶來合適的引導，要麽隻能靠著自己後天的努力摸索。否則的話，即便是小中醫成長成為了老中醫，那照樣也還是個庸醫，誤人子弟。
    他秦越，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秦越現在這麽厲害，固然有靈樞真經的功勞，並且占據了大部分，但是即便是沒有靈樞真經的加持，他秦越現在要在海陵市第一人民醫院立足，也是不難的。
    就憑他對針灸的理解和掌握，也的的確確家學深厚。
    他秦越世代為醫，是穿越了上千年曆史的，跟著太爺爺學了那麽多年，畢竟不是白來的。當然了，要當一個神醫，僅憑對針灸的精通，顯然還是不夠的。可若是隻是要做一名對病患切切實實有好處的好醫生，那也絕對是綽綽有餘。
    不光是他秦越，華夏各行各業這樣的人都很多。
    而小王嘛，拿小陳差了一些，但是針灸的使用，還有對中醫的理解在秦越的觀察之下，實際上也已經足夠支撐他成為一名職業醫者。
    在這之前，其實小王就已經是中醫科負責拿方抓藥的了。
    中醫，畢竟並不是隻有針灸。隻不過針灸在目前這樣的社會環境中，應用麵更加直接一點。至於中醫的藥方，除了老一輩懂的人，年輕人還是更加喜歡簡單明確的西醫藥物。
    哪怕，隻要中醫的醫生水平足夠，可以做到準確的因人而異地對症下藥，也絕對可以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這涉及到的問題很多。
    這跟整個曆史的發展也脫離不開關係，華夏受到質疑的傳統文化，中醫也隻是其中很小的一個點而已。
    “是這樣的，秦主任咱們中醫科不是跟泌尿科有合作嘛，昨天我也去了。”
    “嗯嗯。”
    秦越點點頭，昨天他也到場了，也的確記得小王在。
    不過今天輪班，小王沒有去，換過去的主打年輕醫師是小陳。另外老李頭這樣的老一輩直接按照他秦越的意思過去駐場了。正好老李頭他們也是在興頭上，反正每天閑著也是閑著，能夠過去看看年輕人們開疆拓土，總比在科室玩玩跳跳棋這種小遊戲有意思多了。
    畢竟，秦越還有一個要求，就是盡量讓年輕人動手，他們老專家們隻是輔助，所以老爺子們的工作量絕對不大。順便，老一輩在場，也算是能夠多方照應，省得一般小年輕到了人家的地頭上不懂規矩。
    醫院是個治病的地方，同樣也是職場，需要注意的東西也是不少的，讓老油條們照看著，起碼可以不會有什麽事情都方便溝通。
    “呃……秦主任，原本我也不知道，不過昨天我回家說了一下，沒想到我媽不知道從哪裏打聽來的，居然發現原來我家跟泌尿科的王主任家是遠房親戚。”
    這！
    噗……
    秦越差點兒把喝進嘴裏的白開水噴到了小王臉上。
    趕緊抹了抹嘴：“還有這種事兒？”
    “是……是啊！就是這麽巧。”小王也是撇撇嘴，不過還是連忙道，“然後我媽也沒問我，直接就去聯係了。然後王天來主任還真的不錯，直接跟我聯係上了，主動關心了我很多工作上的事情。”
    呃……
    秦越揉了揉眉頭，一臉黑線。
    尼瑪！
    王天來這家夥，不上道啊。
    跟他秦越自家的小弟有了聯絡也不打個招呼，還好小王不是什麽頂尖醫者，不然王天來那家夥豈不是要挖牆腳了？
    當然，他們中醫科的牆角好像也沒什麽好挖的。
    除非王天來的科室也是中醫，不過王天來顯然不是，他學的是西醫。
    隔行如隔山，這醫院內部倒是沒有隔行，但是隔了科室的區別，也並不比隔了一個行業差多少。
    “好吧，沒想到這麽巧呢！咋了，是有什麽事情嗎？沒事兒，放心說，我跟王主任關係很鐵。”
    “哈哈！”小王樂了，“那是當然，不然咱們中醫科也不會得到泌尿科支持，直接去開了個臨時科室呀。秦主任屬實牛逼。”
    說著，小王直接拍起了秦越的馬屁。
    “其實是這樣的，王主任算起來輩分，算是我的遠房大表哥。這個……我們家的輩分稍微大了一些。”
    “哦，很正常，我跟王主任也是稱兄道弟的。”
    秦越撇撇不以為意。
    自然，小王說的實際上是王天來算年齡，雖然作為醫生也不老，但是按照常人的年紀，已經算是比小王大了一輩。對於他秦越來說，也差不多。
    不過，秦越沒有說的是，在王天來麵前，即便是稱兄道弟，他秦越儼然就是一個大哥了。
    這種算法，就不是按年齡，也不是按輩分了。
    當然，這種話秦越這種低調的人怎麽可能說出來呢？
    嗯，說是肯定不會說的了，想也就最多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