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暮雪火燒淩霄殿 青絲出逃八卦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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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旋落花風蕩漾。柳重煙深,雪絮飛來往。雨後輕寒猶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悵。
枕畔屏山圍碧浪。翠被華燈,夜夜空相向。寂寞起來褰繡幌。月明正在梨花上。
此名《蝶戀花》,是話暮雪思念青絲之意。
話表暮雪至淩霄寶殿殿口,落下祥雲,道:“玉帝,快放了青絲,否則我燒了你這淩霄寶殿!”旁邊閃出哪吒,急忙舉槍攔住,道:“暮雪,不得無禮,此乃天庭最高處,你身為狐妖。至此已犯天條,怎又這般無禮,謾罵上天?快些離去,否則性命難保!”暮雪聞言冷笑道:“若是不放青絲,定要將此燒卻!青絲若死,我豈能活?”言畢淚濕眼眶。
哪吒無可奈何,道:“我念青絲救我一命,放你離去,你既不識起倒,莫怪我不客氣!”於是踏風火輪舉火尖槍,打將起來。這一場好殺:
三壇海會大神,九尾轉世妖狐,雙方皆有通天法力,兩邊都是道門玄術;那裏師承太乙真人,這個chuán shì九轉玄功。太子曾經翻江倒海,暮雪敢罵天地不仁。騰挪變化**術,電光火石各顯聖;那壁廂諸神呐喊助威,這壁廂孤身闖天救愛。
他二人在那久戰不休,玉帝早又遣派大力鬼王至灌江口調二郎真君。那鬼王奉旨至灌江口,見楊戩正在那垂釣,見有鬼王複來,心想道:“莫不成是那青絲逃脫了,玉帝又來調吾?!”那鬼王在雲端展開禦旨,開讀道:“昔日喜賢甥神力,擒得偷神斧、盜仙丹妖孽青絲,今已將其投兜率宮八卦爐,本以為果。奈何又有九尾妖狐打上淩霄寶殿,言放青絲,若不依之,縱火燒天!現有三壇海會大神與之相戰,久不能勝之,恐一時變動。現特調賢甥相助哪吒,再除妖狐,重重有賞!”
楊戩接了諭旨,道:“天使稍待!”楊戩回廟裏會見梅山兄弟,道:“今玉帝又調,有妖狐打上淩霄寶殿欲救青絲,天庭乃神仙之地,汝等不能同去,自好生看守二郎廟,吾自去來!”言畢扯上哮天犬,與鬼王同駕雲往天闕而去。
楊戩至淩霄殿,見暮雪正與哪吒打鬥,暮雪法術奇妙,九條白尾眼花繚亂,哪吒防了這條那條又打來。忽一條尾巴打在身上,將哪吒打退幾步,楊戩見狀急取三尖兩刃刀向前相助。大喝道:“你這無知九尾狐妖,犯了天條,本該收你,奈何應了青絲放你性命,今怎打上天來,快些束手就擒,為時不晚矣!”暮雪道:“你們這般神仙,皆是鐵石心腸,當初我爹娘相愛,而你們什麽破天條人妖不能相戀,致使我未出生便未及見著他們!”又道:“楊戩,我知你爹娘當初也是因人仙不能結合,你娘才被壓於桃山,你也曾劈山救母,你也覺得天條天規是否對哩?”楊戩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道:“今不是說天條,而是你乃妖孽,擅闖天宮,驚唬玉帝,已是死罪,你快些下界,如若不然,定與青絲一般下場!”暮雪道:“我知你有**元功,法力無邊,怎的要與我比試麽?!”玉帝高聲喊道:“二郎真君,快些收了這妖孽,保我天庭!”二郎聞言,隻得舉三尖兩刃刀刺向暮雪。暮雪聞言急忙將身一縱,躲開鋒利,急取腰間短劍,迎合上去。這一場好殺:
一個昭惠顯聖二郎神,一個九尾妖狐林暮雪,各執神兵相互鬥,皆為各主顯威靈;真君**術法力無邊,妖狐九轉功變幻無窮;這裏一身淡黃袍,那裏一襲白衣裳,金光白光時時迸發,刀法劍法每每相逢。
兩人戰了多時,時間在流逝,暮雪九轉玄功與楊戩戰個平手,隻得鑽個空,變化了,九條尾巴現開來,九把飛刀帶著火焰襲向楊戩。楊戩不知,被飛刀打翻在地,滿天諸神見了大驚失色。這楊戩連翻天印也不硬扛之人,怎讓妖狐飛刀打翻在地,卻不知曉暮雪九轉飛刀有神火相助,楊戩不能抵擋,遂隻是敗於飛刀。
暮雪也不管楊戩,收了法相,手中擎出神火,騰於半空,道:“古有白素貞水漫金山寺,今有林暮雪火燒淩霄殿。”於是將神火撒了,霎時淩霄寶殿大火燒起來。好火:
經雲“南方者火之精也。”雖星星之火,能燒淩霄寶殿;乃祝融之威,能變百端之火。但見那遇桌桌燃,遇柱柱焦;滿寶殿,火星四濺。那天闕,燃起一片。噴烈焰,萬裏通紅;吐濃煙,千方共黑。一天霞,火棒攪行滿大殿。唬得玉帝藏龍座,嚇得諸神亂竄躲。說什麽寧戚鞭牛,勝強似周郎赤壁。這個是神火非凡真利害,烘烘焭焭火風紅!
那仙班中烏浩宮水德星君見火勢太猛,急忙騰於半空,取一白玉盂兒,朝大火處放水,那水卻滅不得那火,落下群仙中,左右言道:“劫數劫數,這火怎的滅他不得,如何是好!”旁邊南方三炁火德星君道:“且莫慌張,看吾來!”說罷火德星君亦騰於半空,舉著火旗收火。那火旗搖動半天卻隻將蠟燭之火收了,燈台之火收了,卻收不得暮雪所放之火。火德星君亦落入群仙中,慌忙道:“奇哉怪也,縱是三昧真火也收他去,怎收他不動!”眾神皆使神通滅火,卻盡是枉然。
正是:
為救鍾愛亂闖禍,敢罵天地不義仁。
話說此時西天靈山聖境我佛如來,正在大雷音寺講經說法,忽聞得一股不詳之氣。停了說道以慧眼觀三界:見淩霄殿火光通天,神火重現。又觀到開天神斧移動,帝夋再生,三界之外已經是黑霧蔓延,溟海幽淵群魔亂舞……如來睜開佛眼,道聲:“劫數!”下有觀音菩薩道:“世尊為何突然不講了?”如來歎道:“三界即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觀音道:“請世尊指示!”
如來道:“吾以慧眼觀三界,見盤古開天斧破封印,淩霄寶殿火光通天;溟海幽淵群魔亂舞,三界浩劫將至,三界內一切人神仙鬼皆不能逃。”觀音道:“我佛界如何?”如來道:“吾西天靈山乃極樂世界,不在三界之中,劫不至此。”觀音道:“似此怎生是好?”如來道:“那開天神斧乃是東皇太一封印鎮壓帝夋與三界劫數之用,今是那秦青絲盜了。今帝夋再生,唯青絲能解此厄也!”觀音道:“他如何解難?”如來道:“此乃天機,今他已被投太上老君八卦爐鍛煉,九尾妖狐為救他縱火燒天,現在天庭一派亂像,你可至天庭相化解,與玉帝說明清楚……如此如此。”觀音領了法旨,辭別如來,駕蓮台往天庭而去。
話說暮雪縱火燒天,此時淩霄寶殿正火光通天,忽殿外吹進一股蓮香,原來卻是南海觀音菩薩至此,見了此景,道聲:“善哉善哉!”那仙班中巨靈神急忙呼道:“菩薩救命!”觀音右手蘭花指,道:“解鈴還須係鈴人,林暮雪,且收了神火罷!”暮雪道:“觀音菩薩,這般高高在上的神仙捉了青絲,投八卦爐鍛煉,青絲早已無了性命,今得讓他們為青絲償命!”觀音道:“青絲本犯天條劫數,命中有此一難,你竟不與他消除孽因,反一錯再錯,又作下這等孽因,徒添了青絲罪孽!此時若不回頭,青絲命休矣!”
暮雪聞言心中悲痛萬分,流淚道:“今青絲已死,所有罪孽我來承受便是!”觀音道:“那青絲與你乃是相守一生之人,不曾死去,你且收了神火,減少罪孽,貧僧讓他們放青絲出來!”暮雪聞言道:“菩薩乃是佛門中人,可作得主麽!”觀音道:“作得作得!”暮雪聞言急忙收了神火。淩霄殿早已燒得麵目全非,燦爛輝煌的寶殿如失火一般燒得麵目全非。觀音見狀急忙取出楊柳枝,普降甘霖,頃刻之間,淩霄殿恢複了原樣。諸神皆感歎觀音法力無邊。
玉帝見了道:“多謝觀音大士救我天庭!”觀音道:“陛下,青絲如何了?”玉帝道:“已交付道祖,投八卦爐鍛煉!”又道:“那青絲違反天條戒律,與九尾妖狐相戀,又盜開天斧,竊仙丹,罪惡滔天,實可誅之!”觀音道:“陛下,開天斧作何之用?”玉帝道:“開天斧乃是上古東皇太一鎮壓妖皇帝夋與三界劫數之用!”觀音道:“既如此,乾坤斧既讓青絲挪動,帝夋亦再生,三界浩劫亦將至。敢問三界之內除東皇太一又有哪路神仙能與帝夋相抗衡?誰又能解三界浩劫?”玉帝道:“大士言下之意?”觀音道:“我佛如來方才正在靈山慧眼觀三界,見帝夋再生,三界浩劫將至,唯青絲能解此厄?”玉帝道:“他有何能耐解此厄?”觀音道:“青絲法力通天,又有**元功,既開天斧被他所拿,想必天意,誠是人才。且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劫數由他而生,也可由他去解!”玉帝道:“他已入八卦爐,今已剛好七七四十九日,恐早已化作灰飛矣!”旁邊暮雪聞言淚流滿麵,道:“若青絲已死,定拿你滿天諸神抵命!”觀音道:“暮雪,切莫無禮!”又道:“陛下,差人去八卦爐放了青絲罷!”玉帝聞言道:“著葛天師,速去兜率宮將青絲放來!”葛天師聞言急忙往兜率宮去。不題。
且說兜率宮老君的八卦爐火候俱全。正是這一日,開爐取丹。那青絲盤膝而坐,正持金光護身,隻聽得爐頭聲響,猛睜睛看見光明,他就忍不住將身一縱,跳出丹爐,呼喇一聲,蹬倒八卦爐,往外就走。慌得那架火看爐與丁甲一班人來扯,被他一個個都放倒,好似癲癇的白額虎,風狂的獨角龍。老君趕上抓一把,被他一捽,捽了個倒栽蔥,脫身走了。即去腰間掣出乾坤斧,依然拿在手中,不分好歹,卻大鬧兜率宮,一路打將出來。好蓮君!有詩為證。詩曰:
混元體正合先天,萬劫千番隻自然。渺渺無為渾太乙,如如不動號初玄。
爐中久煉非鉛汞,物外長生是本仙。變化無窮還變化,三皈五戒總休言。
這一番,那青絲不分上下,使斧頭東打西敵,更無一神可擋。隻打到通明殿裏,靈霄殿外。幸有佑聖真君的佐使王靈官執殿。他看青絲縱橫,掣金鞭近前擋住道:“潑妖何往!有吾在此,切莫猖狂!”這青絲不由分說,舉斧就打,那靈官鞭起相迎。兩個在靈霄殿前廝渾一處。好殺:
赤膽忠良名譽大,欺天誑上聲名壞。一低一好幸相持,豪傑英雄同賭賽。斧頭凶,金鞭快,正直無私怎忍耐?這個是太乙雷聲應化尊,那個是天生溪客蓮花君。金鞭神斧兩家能,都是神宮仙器械。今日在靈霄寶殿弄威風,各展雄才真可愛。一個欺心要奪鬥牛宮,一個竭力匡扶玄聖界。苦爭不讓顯神通,鞭斧往來無勝敗。
他兩個鬥在一處,勝敗未分,早有佑聖真君,又差將佐發文到雷府,調三十六員雷將齊來,把青絲圍在垓心,各騁凶惡鏖戰。那青絲全無一毫懼色,使一柄盤古開天神斧,左遮右擋,後架前迎。一時,見那眾雷將的刀槍劍戟、鞭簡撾錘、鉞斧金瓜、旄鐮月鏟,來的甚緊。他即搖身一變,變做三頭六臂;把神斧,變作三柄;六隻手使開三柄斧,好便似紡車兒一般,滴流流,在那垓心裏飛舞,眾雷神莫能相近。真個是:
意氣風發,剛烈勇猛,亙古常存人怎學?入火不能焚,入水何曾溺?光明一顆摩尼珠,劍戟刀槍傷不著。也能善,也能惡,眼前善惡憑他作。善時成道亦成佛,惡處披毛並帶角。無窮變化鬧天宮,雷將神兵不可捉。
當時眾神把青絲攢在一處,卻不能近身,亂嚷亂鬥,早驚動淩霄殿裏。觀音、暮雪並玉帝與眾神出殿外觀看,那太上老君亦拖著身子來至殿前,葛天師出殿剛好撞見。
那孫悟空也不知何時踏祥雲也來了殿外,問清原因,隻是笑著給眾神調解。暮雪出殿見了青絲喜出望外,喜極而泣,跑過去一把抱住。青絲見了暮雪亦激動萬分,急忙攬入懷中。
觀音見著青絲,道:“那青絲你為何鬧這天宮?”青絲聞得觀音問話,即放開暮雪,別了斧頭,道:“觀音菩薩,青絲是父母所生,凡胎**,學成**術。因拿了盤古斧,與暮雪相戀,吃了老君仙丹。天庭便視我為妖孽,遣派滿天諸神擒我,眾神敵我不過。那二郎神楊戩將我擒了,又以火燒我、刀砍我、劍刺我、斧劈我、雷擊我,是我練就金剛不壞之身方未死。老君卻又將我投八卦爐鍛燒,然我命大未能被燒死,我氣不過便大鬧這天宮。”觀音聞言道:“你可知當年孫悟空大鬧天宮是佛祖將他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你今盜竊仙丹本是你之罪過,與九尾妖狐相戀敗壞綱常倫理,大鬧幽冥境界,又膽大妄為挪了盤古開天斧,致令三界浩劫,種了這些因,何人解這些果?”又道:“開天神斧本是上古天帝東皇太一鎮壓妖皇帝夋與溟海幽淵諸多妖魔之用,今神斧已被你所拿,帝夋再生,屆時三界浩劫,何人能解此厄?東皇太一亦不知去向,若帝夋占領三界,世間從此無神無仙無人,盡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魎,如何是好?”青絲聞言大驚失色,道:“似此怎生奈何?”菩薩道:“既劫由你而始,也需由你而終!”悟空聞言笑道:“菩薩,青絲如何解得?”觀音道:“帝夋乃是妖皇,生前其法力三界之內無人能及,再生後法力更加通天,諸神皆不能敵。唯尋得十一顆靈元方可解得此厄?”
諸神不解,悟空道:“菩薩,十顆靈元是何物?”菩薩道:“盤古身體化為大千世界,五髒六腑化為十一顆靈元,由東皇太一所有。”悟空笑道:“菩薩,那東皇太一早已不知去向,如何找他?”菩薩道:“不必找他,東皇太一鎮壓帝夋後,帶靈元回了不庭山。卻將靈元沿途撒落凡間,以防帝夋之妖重新找到!”青絲道:“既然撒落凡間如何尋到!”菩薩道:“帝夋再生需要三年時間,他目前隻是靈體,沒有肉身進入三界,三年後修成肉身。但若得了靈元可提前修煉金身,以靈元之力毀滅三界,屆時三界之內人神仙尊皆不能敵也。你至凡間,誠心誠意往南而尋,踏遍千山萬水,若尋得靈元可解此厄也,尋不得,三界之災厄也!”又道:“此因由你而起,除你無人能解,須為三界眾生,努力尋找!”說罷觀音踏雲不見了。
悟空在旁聞言,大聲嚷道:“玉帝,菩薩之言你也聽了,今若殺青絲三界也不安寧也!”玉帝道:“青絲,朕今你赦你罪過,可願為三界眾生,下界尋靈元麽?”青絲看著暮雪不答話,悟空拉扯著他,輕聲附耳說道:“聽師父之言,見好就收,既然玉帝赦免你,莫要再糾纏,否則沒甚好處!”青絲聞言回玉帝,道:“劫數因我而起,我斷然不逃避,我為願下界尋靈元。”
玉帝道:“既然如此,今敕封青絲為三界護法神、英靈妙氣天元聖君,即刻下界尋十一顆盤古靈元!”隨即眾神皆口稱“聖君”。詩曰:
修仙了道因甚麽,學成佛道為哪般。
天生聖元成正靈,為道為佛行一生。
偷竊日月明道理,摩弄乾坤傳揚名。
浴火重生修善果,意未寧靜妙聖君。
那青絲受了封,感謝皇恩浩蕩。玉帝即命工幹官張、魯二班,欲起聖君府。青絲聞說道:“我住慣了下界,不用與我起府邸了!”道:“陛下,我即刻下界尋靈元!”說罷與暮雪踏祥雲出南天門往下界去了,悟空也駕筋鬥下界去了。不題。
青絲與暮雪牽手騰在雲端之上,青絲道:“既然要尋靈元,得花三年時間,我們先去辰山告訴敖玉他們方可!”
二人駕雲頃刻間便至辰山,與眾人見了麵,敖玉與晉陽見了青絲與暮雪,激動萬分,千言萬語恨不得一下子說完。八戒道:“青絲嗬,你上次頭疼怎一回事?”青絲道:“我吃了許多仙丹,體內有無窮之力,後至百裏杜鵑與暮雪相遇。後玉帝遣派托塔天王李靖與哪吒三太子,並四大天王、九曜星、十二元辰、二十八星宿、九司三省、三十六天將,又點十萬天兵天將降我,皆是我逃過。奈何玉帝調遣二郎神與我賭鬥變化,是他們暗算將我捉了回天處以極刑。是我學了金剛不壞之身,遂刀砍不得我,劍刺不得我,雷劈不著我,太上老君啟奏玉帝將我投八卦爐鍛煉仙丹。後暮雪上天救我,縱火燒了淩霄殿,觀音菩薩趕來說明原因,解了我與天庭之恩怨。菩薩又說妖皇帝夋再生,須得尋得十一顆靈元方可敵對帝夋,讓我往南找靈元。玉帝又封我為三界護法神、英靈妙氣天元聖君,著我尋靈元,今因思念你們,特來一見!”
八戒聞言道:“何處尋找靈元?”青絲道:“不知,觀音菩薩告知帝夋三年後進入三界,許我三年時間找到靈元。那十一顆靈元是東皇太一回不庭山時沿途撒落凡間,令我誠心誠意往南而尋。”敖玉道:“這般艱難,我與你一同去罷。”晉陽也說要去。八戒道:“既然你們心係一線,可一同去,切記莫要墮入魔道!”眾人大喜,美滋滋吃了些齋席,便出門往南而行。咦!正是:
當年五聖西天取經,今朝四義同生共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