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出.軌被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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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誌明娶的人是我,不是你。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你就盡管在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在薛景手底下受了不少氣,今天連本帶利都要還回去。

    “說誰吃不到葡萄。”薛景本來就是個火爆性子,加上心裏有火沒處撒。正撞到她手心去了。

    “誰吆喝的最緊,說誰咯。”宋荷風才不怕,“你喜歡誌明,也別當別人都是瞎子。”

    誰都沒想過宋荷風會把話說的這麽直接,薛景臉紅了又白,虎著一張臉往宋荷風那走去。

    旁邊有人過來勸,“好了好了,一人少說一句……”

    “誰都別拉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丫頭,真以為嫁進豪門,就能天不怕地不怕了……”

    拉扯中,一團混亂。

    眼看薛景的手就要招呼到自己的臉上,宋荷風哎喲一聲,身子半蹲下去,雙手卻注意著護在肚子周圍,免受擠壓。

    “疼……”

    眾人看看薛景,再看看宋荷風,跟商量好似得,都往後退了好大一步。

    “不是我打的。”薛景覺得委屈,她壓根就沒碰到,“她裝的。

    “哎喲,我疼死了。”宋荷風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從包裏摸出diàn huà,“誌明……”

    這狀告的,在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聲。

    方誌明聽了宋荷風在diàn huà裏的哭訴,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

    “方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可以開始電視diàn huà會議了嗎?”

    “荷風,我現在開會,走不開,你把手機交給薛景,我跟她說幾句話。”

    宋荷風心不甘情不願的把diàn huà交了出去,“誌明要跟你說話。”

    薛景幾乎是咬著牙才平穩的打了聲招呼,“方總……”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diàn huà回到宋荷風手裏,通話已經結束了。

    “他跟你說什麽了。”

    “送你去醫院。”薛景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林左宜趕到醫院的時候,宋荷風正哼著小曲。

    “跌哪兒了?哪兒不舒服?醫生怎麽說?”下了出租車,林左宜幾乎是一路跑過來了,到現在說話還喘著氣。

    “沒事沒事。”宋荷風擺擺手,“你怎麽來了,今天不要訓練??”

    “你家方總,一個diàn huà說你摔倒了,嚇得我立馬就趕過來了。”

    宋荷風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我騙方誌明的。”

    “你沒毛病吧,拿這種事開玩笑。”

    “還不是被薛景給氣的。”宋荷風出了一口氣,神清氣爽。

    “她人呢。”林左宜環顧左右,沒看到薛景。

    “醫生開了保胎的藥,她下負一層藥房拿藥去了。”

    “是藥三分毒,沒事就別亂吃藥。我下去讓別拿了。”林左宜起身,被宋荷風拽著不讓走,“別去,你去了,我就露餡了。拿回去我不吃不就好了。”

    “方誌明萬一問起來呢。你吃還是不吃。”林左宜白了她一眼,“我下去看看吧,幫你把屁股擦幹淨。”

    林左宜到藥房的時候,拿藥的窗口邊上沒找到薛景,環顧一周,才看見她老人家翹著腿坐在休息區,正用手機玩著遊戲呢。

    “輸掉了。”薛景收了手機,側目看了看林左宜,“單子給他們了,拿藥,去窗口。”

    林左宜拿了藥,又跑了趟外麵的藥店。

    回去的時候,方誌明已經到了,“辛苦了。”

    “有老板罩著,公然翹班的滋味,不錯。”林左宜半開起玩笑。

    趁著方誌明去取車,林左宜把藥塞給宋荷風,交代她,“我在外麵買了葉酸片,把保胎藥給替換了。方總要是問起來,你可別說岔了。”

    “姐姐,還是你靠譜。”宋荷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少來。”林左宜歎口氣,“懷著孕,下次別玩這種事了。”

    等他們走了,薛景才現身,她打diàn huà跟沈清如傾訴,“你說我該怎麽辦呢。我那麽喜歡他,他卻要娶別人了。”

    沈清如還在山區,手機xìn hào差的要命,“你說什麽?喂喂……”

    薛景想想,還是把diàn huà給掛了,一個人走在晚上的街道,特別的孤獨。

    “受不了了。”沈清如對著手機發悶氣。

    “受不了就回去吧。”楊平之從背後冒出來,嚇了沈清如一大跳,立馬堆起好臉,“阿姨,你一天不跟我回去,我就在這住一天。”

    楊平之沒說話,憋的沈清如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楊平之給兒子打diàn huà,“你把這女人弄走。”

    “她要裝賢惠,你就讓她裝。”公司沒了沈清如,江沅放得開多了,巴不得沈清如繼續在老家別回來。

    “這熊孩子……”

    沈清如在山裏熬到第六天的時候,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門縫處有雙眼睛,她穿好衣服,揪住偷看的人,找來楊平之理論。

    “隻不過是個六歲小孩子,你就別跟他計較了。”楊平之把被嚇哭的孩子攏在懷裏,輕聲安慰著。

    這讓沈清如臉色漲紅,“六歲怎麽了,六歲他就不是男孩子啦?”

    “乖,奶奶給你拿糖吃,不哭哈。”楊平之溫柔的哄著小男孩。

    “你這樣管,是害他。長大了他還去偷看怎麽辦。”沈清如簡直不能理解這種行為模式。

    “江沅也是這樣管出來的,他是tōu kuī狂嗎?”隔壁鄰居聽到小孩子的哭聲,過來問怎麽了,楊平之指著沈清如幹幹一笑,“她不懂事,嚇著毛毛了。”

    “沒事,沒事。”鄰居雖然什麽話也沒說,隻看了一眼沈清如就領著孩子走了。

    可那一眼,足讓沈清如感到憋屈。

    “孺子不可教也。”

    第二天一早,沈清如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

    從山溝到縣城,再從縣城轉車去最近的機場,折騰了一天,回到徽城,已近淩晨。

    也不知道是江沅不知道她回來的事情,還是不願意來接機,反正在機場,沒看到江沅的影子。

    diàn huà打給他,接diàn huà的是個女人,“哪位?”

    沈清如清楚的記得,上一個用江沅手機問她是哪位的女人,是林左宜。

    可即便是林左宜,也從沒用過這麽耀武揚威的口氣說過話,林左宜給人的感覺從來都是安安靜靜的,雖然她出牌很不按牌理。

    沈清如今天決定學林左宜一把,“我是公司的,這裏有一份加急件要給江總處理。”

    “噢,那行吧,我們在匯豐海鮮,你送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