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貴!圈!真!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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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玉很榮幸,第二天見到了盯著一雙熊貓眼來公司的林左宜,“真病啦。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麽?”

    一夜沒睡好的林左宜,心情又不暢快,真跟大病一場似得。

    也虧的她這幅形狀,連想挑刺的周蒙月都落的沒話說了,老師還特別交代她一定要注意休息和營養,千萬要快點好起來,別影響下星期的正式比賽。

    中午吃飯的時候,周玉連打了好幾道葷菜,把肉都挑到林左宜碗裏,“得好好補補。”

    謝雨在旁邊哀怨,“哎呀,咋就沒個人疼我呢。”

    林左宜夾了一大塊子的肉就放她碗裏,堵住她的嘴,謝雨歡喜的直拍手,“還是左宜疼我呐。”

    看謝雨大快朵頤,周玉都肉疼了,倒是不是心疼錢,隻是看林左宜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沒胃口?”

    “不餓。”林左宜隻嚼了幾口飯米粒,盤裏的菜一筷子都沒動。

    周玉明顯感覺到,當手機叮咚的時候,林左宜的眼神刷的一下就亮了起來,隻是她才點開手機看短信,眼神裏的那抹神采又黯淡下去。

    周玉借故去上洗手間,謝雨一邊吃肉一邊跟林左宜閑聊,“你怎麽不回短信啊。”

    “銀行到賬提醒。”林左宜口氣淡淡的收了手機。

    “你不是cí zhí了嗎?”像謝雨她們這種鳳棲的員工,參賽這段時間手頭的工作都暫時放下了,實在是這次賽程太近,兩頭兼顧不過來。

    “你們還有工資,我不幹點活,不得餓死。”

    謝雨就奇怪了,“你幹什麽活兒。”兩個人在一起訓練,白天她要是想jiān zhí,除非林左宜會影分身術。

    那除了白天,就隻能是晚上了,可問題是,晚上幹什麽能來錢呢?

    “瞎想什麽呢。”知道她是想歪了,林左宜用筷子敲了下她的手背,疼的謝雨趕緊把手給縮回去,“問問而已,我就是好奇。”

    “寫稿子。”真是敗給謝雨這個好奇寶寶了。

    “哇,你好厲害啊。”謝雨激動的拿著筷子就站了起來,被林左宜一把拽住手腕拉坐了下來,“小聲點。”

    “妞兒,太棒了你。都寫什麽,是不是打怪升級泡哥哥的那種熱血文。”

    到底是年輕人,精力真充沛,一直抓著林左宜問東問西,林左宜本就有心事,隻覺得自己老胳膊老腿的都快被她纏斷了,不禁扶額,“原來你喜歡看這種文啊。”

    “切,誰喜歡那種小學生愛看的文。”謝雨打死不承認,還賊兮兮的湊過來,“我可羨慕gan你們這行的了,背個筆記本想上哪兒玩就去哪兒玩。”

    “你出門都不要票子的啊。”

    “所以我說要背著本子啊,寫幾個字,毛爺爺不就來了。”

    林左宜笑笑,“世上哪有那麽簡單的事,要是有,我也不用十年磨一劍,千裏送節操的來躋身你們主播圈兒了。”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謝雨豎起食指,順帶還賣了個關子。

    林左宜順著關子問,“哦?”

    “貴!圈!真!亂!”

    林左宜一口白開水噴了出來。

    “嘿嘿,怎麽樣,有你們玩文字人說話的範兒了吧。”

    鳳棲員工餐廳配備齊全,桌上就有餐巾紙,林左宜抽了一張擦去嘴邊的水漬,“誰跟你說的。”

    “一個播音朋友,嗓子好的沒話說,就衝這點好多作者找他配廣播劇。”

    是有不少作者做廣播劇,但很多都是請來的念白的都是業餘的,“沒想到還有專業cv玩這個。”

    謝雨聽她這麽一說,心思一動,“那是我好哥們,改天要他給你也配個,保證讓你在圈兒裏躁動躁動。”

    林左宜笑了,“姑娘,躁動這詞不是這麽用的。”

    她隻當謝雨是隨口說著玩的,真心沒想到就是這個玩笑話,最後的最後竟然是她的一絲救命稻草。

    “艾瑪,總算給你哄笑了。”

    林左宜一愣,繼而心裏暖暖的。

    不知道是不是過了衝動的年紀,她這次並沒有去找沈笑要個清楚明白的說法,可人是感情動物,哪能那麽輕易的就做的絶情斷義。

    自打知道他有未婚妻,心裏就想埋了一顆定時炸彈,擾的她再難安寧。

    謝雨就像那股柔風,輕輕微微的,卻在她最軟弱的時候,吹進了林左宜的心坎。

    人生的道路上我們遇見太多的人了,總有那麽一兩個會讓人奮不顧身也要執著到底的去追尋,哪怕明知道是南牆也要撞個頭破血流才罷休,卻不知路途錯失了多少的好風景。

    林左宜低下頭,等那股想哭的衝動過去,再抬頭,謝雨就覺得那個驕傲的林左宜又回來了,“下午有特訓要小心噢,我可不會手軟。”

    “who怕who。盡管放馬過來。”

    兩人四目相視,忽然就都笑了。

    周玉借故去洗手間,給沈笑撥了好幾通diàn huà都沒人接,總不能在洗手間長時間呆,等她剛回到座位,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沈笑給回撥過來的。

    林左宜和謝雨都看著她,周玉隻好一捂肚子,“又來了。”說完向洗手間狂奔而去。

    diàn huà接通,話筒傳來沈笑萬年不變的嗓音,“哪位?”

    周玉在想要怎麽給他說:你家林左宜生病了?不,她還是直覺林左宜身體沒問題。

    那要不就直白點,你家林左宜在等你diàn huà,魂不守舍的?

    也不行,萬一給林左宜知道是她給沈笑通風報信的,豈不是要遭殃。

    她拚命的想措詞,沈笑那邊又問了句,“哪位?”

    他那說話架勢好像對方再不報上名號,就隨時打算掛diàn huà一樣。

    “我是周玉。”她聽斐聞提過,沈笑的號碼鮮少被人,在徽城除了玩的好的幾個人,就隻有林左宜有他的號碼。

    她還該感謝,沈先生今天破天荒的看到那麽多通未接來電,給她回了diàn huà。

    “噢,有事?”

    這人說話一向這麽言簡意賅,多一個字都嫌浪費?周玉真想問一句,你跟林左宜說話也這麽省著詞麽。

    這話在舌尖上轉了一圈,到了嘴邊,周玉是這麽說的,“厄,你有空多和你家林左宜多溝通溝通。”

    “嗯?”

    “嗯什麽嗯,你家林左宜狀態不是很好,讓你去慰問一下。”真是榆木腦袋,還和斐聞是患難之交呢,怎麽性格差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