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鬥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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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吃!”

    弗洛爾西亞擦了擦因為吃了肘子粘了滿嘴油的嘴,揉著肚子歎道。一旁的賽蕾娜盡管比較拘謹但小肚子也喂喂的鼓了起來。

    “剛才一直跟你們說慢點吃,不用著急,沒有任何你們搶啊!”桔梗在一旁笑著。

    賽蕾娜和弗洛爾西亞用新款爐石傳送到庫利紮尼的爐石酒店旗艦店後幹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吃。

    在知道兩人近期都是吃的素食後,桔梗特意命廚師製作了從李想那裏學來的華夏菜,都是葷菜,從盤子裏剩的殘渣大概麵前可以看出他們吃的是溜肉段、糖醋排骨、紅燒肉、四喜丸子和紅燒肘子。

    “桔梗,‘暮光聖經’的初稿已經完成了,你來看一下。”

    瓦斯琪和普利馬蒂斯推門進來。

    “咦,有客人?”普利馬蒂斯說道。

    瓦斯琪瞟了一眼:“哦,是賽蕾娜和弗洛爾西亞啊,看起來你們的願望暫時沒有達成,大陸上到處都是你們的通緝令。”

    弗洛爾西亞表情變得沮喪,賽蕾娜閉上眼睛低下頭。

    過了會,賽蕾娜睜開眼睛對普利馬蒂斯說:“普利……嗝……馬蒂斯,我……嗝……有些事情……嗝……要問你。”

    普利馬蒂斯憋著笑點了點頭。

    嗚,好羞恥……賽蕾娜捂著臉先跑出了門。

    “我母親……嗝……是怎麽死的……嗝”

    “病死,在剩下你們之前就病死的。她的身體狀況,當時知道的人有不少,兩位前任大主教,以英尼斯為首的高級神官,她父親施密特國王和一眾貴族,魔族有先王、先王最信任的菲利布斯以及被菲利布斯撫養的我。”

    “父親知道……嗝……母親患病為什麽還……嗝……還和母親在一起?”

    “我的導師菲利布斯告訴我,相愛是不分種族,不分立場,不分身份,不分貴賤的,先王愛著繆斯公主,所以他不在乎她的身體狀況,隻要兩個人能夠在一起他就很滿足了。”

    “她問我他他母親的死因。”回到屋子的普利馬蒂斯和瓦斯琪悄悄的說道。

    “咦,我還沒問你就說了。”

    “你的眼睛裏充滿了好奇的目光。”

    “是嗎?哈哈,你是怎麽回答的?”

    “當然是實話實說。”

    瓦斯琪點了點頭,張開嘴做出口型:“最終階段,開始。”

    瓦斯琪下達了逐客令:“好了,無關人士請出去,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討論。”

    一旁的侍者通通離開房間。

    剛推門進來的賽蕾娜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問道:“連我也不能留下嗎?”

    “是的,這件事情對主人來說十分重要,不能有任何無關人員的參與。”

    賽蕾娜扁著嘴走了出去。

    瓦斯琪笑著拿出一副撲克:“好了,現在就剩我們三個了,來局鬥地主吧。話說主人發明的這種遊戲真有趣,玩起來就停不下來啊。”

    普利馬蒂斯小聲說著:“喂喂,你這麽大聲真的好嗎?不怕外麵的人聽見?”

    桔梗說道:“放心,爐石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是在門上貼著耳朵都聽都聽不到屋裏說什麽的。”

    “那我們就開始吧?”

    “叫地主!”“搶地主!”“加倍!”“不加倍!”

    “小王!”“大王!”

    “飛機!”“我還剩兩張牌嘍。”

    “普利馬蒂斯你把臉貼過來,躲什麽!”

    “桔梗你竟然還有大牌!為什麽剛才不出啊!”

    “瓦斯琪你竟然藏牌!別以為你有六隻手我們就看不到!”

    時間飛逝。

    瓦斯琪伸了個懶腰,摘掉自己臉上的紙條:“好了不玩了,可別讓某人在門口等急了。”

    桔梗好奇的問道:“是誰?”

    “賽蕾娜?”

    “她為什麽要在門口等著。”

    普利馬蒂斯解釋道:“因為她沒有地方可以去,我們現在占用的是她的房間。”

    “呃……”桔梗突然感覺到自己問的問題似乎很蠢。

    瓦斯琪和普利馬蒂斯走出房間,見到了拐角中縮著的賽蕾娜。

    “你在這裏等著我。”

    普利馬蒂斯看著瓦斯琪走到牆角和賽蕾娜說著什麽,賽蕾娜的表情從冷漠變成了憤怒,然後變成無奈,最終變成喜悅。

    瓦斯琪走了回來:“不要用這種好奇寶寶的眼神瞅著我,你的表情太拙劣了。我們回去說。”

    臨時作戰室裏,瓦斯琪說道:“真沒想到,這麽簡單就完成了,我還有好多步驟沒有完成呢。”

    “畢竟一下子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你的計劃還真是陰險呢。”

    “陰險嗎?我並不覺得,我隻是讓她從天堂降臨到了凡間。她的人生太順利了,得讓她見識一下人間的疾苦。”

    “你的想法我明白,可是一下子遭遇了撫養成人的教堂的拋棄,同生共死的戰友的背叛,曾經敬仰自己的人民的唾棄,在加上每天都是饑寒交迫,沒有崩潰我都感覺到萬幸。”

    “如果這樣子就崩潰了她也沒有資格站在主人身邊。有一點倒是我沒想到的。沒想到隻勸說了一次就成功了。”

    “說道勸說,你為什麽不在一開始進行勸說呢?”

    “因為我想讓她嚐一嚐被拒絕的感覺。”

    普利馬蒂斯無奈的指著她說道:“惡趣味。”

    普利馬蒂斯靠在椅子上說道:“我也許能夠理解她的心情。”

    “哦?”

    “大概是有了對比吧。”

    “對比?”

    “是的,她在我們這裏的生活自由,快樂,回去之後遭遇的那些事情必然會讓她回想起這些過往,她會對這些渴望。”

    瓦斯琪若有所思的說道:“就像從小被遺棄的你被安納洛澤撫養,感受到溫暖的你,不願意再回到原先的生活了?”

    普利馬蒂斯更正道:“是菲利布斯。”

    “哎呀,一樣的,都是一個人。”

    “不一樣的,安納洛澤是給我寒冷的操控者,菲利布斯是給我溫暖的導師。可惜,溫暖的擁抱我很難在感受到了。”

    瓦斯琪悄悄抱上去,吐出舌頭舔了下普利馬蒂斯的臉,說道:“溫暖的擁抱,我可以給你啊。”

    “啊!你個色情女!把你的爪子拿走啊!舌頭不要舔過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