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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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習慣了早上喝咖啡,夜裏喝牛奶。習慣了早上用清苦的沸水喚醒胃的知覺,晚上用香甜的沸水安眠,胃的浮躁因著胃囊的感覺安排生活。從日出到日落,隻習慣沸水的溫度,從苦到甜。
曾經以為,孤獨比寂寞更深沉,淪陷於寂寞裏,方知寂寞比孤獨更難熬更令人疲憊,孤獨不需要熬,沒有盡頭的路隻能無限忍受著走下去,而寂寞總是折磨人至疲憊不堪,又帶著更深的歎息浸入新的夢境。疲憊是每一次夢醒後的歎息累積的重量,夢是寂寞開的花,寂寞繁盛夢所以多且頻繁,而疲憊是花落之後結的惡果。不知不覺,習慣了白天在忙碌中發呆,傍晚在街上看霓虹閃爍。習慣了在黑夜中孤獨的想你,白天黑夜,像個幽靈遊蕩或者短暫停留。
習慣了黑暗中的亮度,怕強烈的光線刺傷了眼,怕刺傷的眼會不知不覺流淚,孤獨比寂寞更有價值,寂寞愈深的時候,方才明白比價值更令人在意的是感覺,隻剩下一種虛無的感覺時,任何價值都變得虛無,虛無是感受分明卻觸摸不到的空洞,空洞衍生的沉默冬夜的空氣一樣的冰寒,而沉默被稱為言論,冰寒被稱為溫度。
5月,小長假的來臨,男孩的生活更加的虛無,這個矛盾的極致,男孩發現女孩喜歡在假期出去旅遊,發現了那個不是工作狀態中的女該愈加的漂亮。佛雲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相遇,我想大概前世的我一直在看著你吧,所以換來的今生對你的念念不忘。不知不覺,習慣了撐起雨傘走在雨裏,穿上風衣走在風裏,習慣了讓無意飄入傘下的雨淋亂了頭發,讓無意穿透纖維的風吹濕了我的憂傷。習慣了讓你的影像在我心中放肆的生長。
5月,花的味道。凝望天空,一抹深藍。山峰連綿因為有了綠樹的覆蓋,顯得更加清秀,蔥鬱的木在明媚的陽光下綠得發亮。層層暫新的經濟適用房在陽光的點綴下顯得更加雄壯和靚麗。縱橫交錯的電線網時而棲息著一隻隻燕子。近處一株株桑樹枝繁葉茂綠如翡翠,溫潤而有情。
如果不是因為愛你,我不會留在這裏,患得患失那麽久還不舍得離開;我不會在毫無安全感的時刻,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不會因為你無意間一跳朋友圈,就傷心低落那麽久。
習慣了深夜三點用失眠折磨神經,下午三點用空虛饑餓細胞,失眠和饑餓交錯的十字路口,迷失緣由感染了一種自虐情,據說自虐是寂寞國度流行感冒的特征。不知不覺,習慣了雙臂環抱的溫度,左手牽著右手的溫柔,習慣了午夜時分耳輪和指尖冰涼的摩擦。
不知不覺中,時光將生活消磨得乏味。寂寞病變成一種癌症,我們聽了歌,做了夢,都會流眼淚,我們都是孤獨的孩子,痛並快樂著。我是一顆沉睡千年的蓮子,隻為遇見今生的你,我的心靈呼喚著夏夜裏的漣漪,夜夜入你的清夢。在你來的前夜,我努力睜開眼睛,將筋盡力向上生長,把葉努力舒展,最後開出潔白無瑕的花,微風拂過,化作滿園的幽香,讓風將我帶到你的身旁,讓你得知:我的一切等待,都是為了再遇見你。
從相遇的那一刻起,你注定是我今生最美的詩意。此生,不管聚散,隻等兩相依,擾亂了兩人心,拉近你我心的距離。低眉一笑,遙遙,似見,迷了風月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