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受難的雲紫瞳
字數:4895 加入書籤
洞內太過黑暗,彭鷹正發愁看不到花石肩的所作所為,忽然他心中一動,運起通天眼看去,果然再次看到了洞內的景象,卻要比剛才更加清晰許多了。
花石肩像個瞎子似的亂摸著,將地上那具屍體摸了個遍,連儲物戒指都沒放過。然後他又嘟囔著去摸靠牆的兩具屍體,似乎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樣子。彭鷹不禁有些奇怪,不知道所謂的九陽神火引和那什麽罩子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花石肩如此鍥而不舍。不過他的通天眼看得清楚,卻隱約看到在那具玄雀的喉嚨裏似乎卡著半個核桃大小的東西。
難道那就是花石肩要找的罩子?彭鷹不禁心中一動。
此時花石肩已經摸到了那具玄雀的屍體身上,儲物戒指什麽的掏了個幹淨,卻沒發現任何東西。他瞪著眼睛四處亂摸,眼看著就要摸到屍體的喉嚨部位時,彭鷹再也忍不住了。
雖然花石肩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不過彭鷹也知道魔教處心積慮尋找的九陽神火引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嚐試著阻止花石肩一下,大不了到時候打不過就跑,水下那道魔門能幫自己回到水兒那裏,而有了水兒的幫助應該足以應付花石肩了。
想到這彭鷹將腦袋露出水麵,冷哼道:“花石肩,你找什麽呢?”
這一聲來的極為突兀,花石肩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抬頭向穹頂望去。
“誰!?誰他奶奶的嚇唬老子!活得不耐煩了!?”花石肩仗著膽子大罵。他做夢也沒想到水中竟然有人,這裏本來就是海底深處,再加上四處沒有任何通道,除了自己之外肯定就是剛才那幾個小子來嚇唬自己,否則……就是見鬼了。
彭鷹沒敢從水裏出來,估摸著魔門就在距離自己不過三尺左右的水下,於是鎮定自若的冷笑道:“在我麵前自稱老子,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聲音在洞穴中回答,雖然很難判斷彭鷹的方位,但花石肩經驗老道,還是猛的向彭鷹看來。一把石錘出現在手裏,花石肩喘著粗氣沉聲道:“你……是人是鬼?”
彭鷹不禁有些好笑,啞著嗓子冷笑:“非人非鬼,吾乃陰間鎖命無常,你陽壽已盡,快隨我來吧。”
誰知花石肩卻冷笑了聲:“裝神弄鬼的小子,想糊弄你花爺爺可沒那麽簡單。”說著他拎著石錘小心翼翼的向彭鷹逼近了過來。
彭鷹做好了隨時鑽進魔門的準備,繼續冷笑道:“花石肩,你作惡多端,今天也是你的報應到了,難道你還想違抗閻王之命?”
花石肩猛的停下腳步,臉上露出駭異至極的表情,彭鷹正以為花石肩上了自己的當時,花石肩忽然顫聲道:“你……我認得你的聲音,你……你是那個彭鷹!?”
彭鷹頓時吃了一驚,連忙抓緊往生劍嚴陣以待。誰知花石肩問完之後反而更加驚恐萬狀,竟一言不發的飛身而起,好像一頭肥碩的老鼠鑽進了洞穴,瞬間消失了。彭鷹呆呆的看著,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略微轉念,彭鷹不禁失笑。原來這個花石肩竟是被自己嚇破膽了啊,之前在賢王府時自己大殺四方,這花石肩是第一個抱頭鼠竄的。顯然他把自己當成難以匹敵的高手,所以剛才落荒而逃。想不到堂堂的魔教長老竟然如此貪生怕死,倒是令人又好氣又好笑。
彭鷹連忙爬上岸去,跑到那具不知名的玄雀屍體旁,先告了個罪,這才將屍體喉嚨裏的異物捏了出來。
借著通天眼,能看出這東西就像個青銅niǔ kòu,半圓形,中空。這就是花石肩想要找到的罩子?彭鷹撓撓頭,隨手將其塞進了儲物戒指。
雖然嚇跑了花石肩,可難保他會不會帶人再趕回來,彭鷹不敢在此地久留,於是向那具玄雀屍體鞠躬三次,也順著那洞穴鑽了進去。
這孔洞真像個耗子洞,花石肩顯然對石頭有很強的操控能力,穿石盜洞易如反掌。彭鷹也不知爬了多久,終於眼前出現了些許亮光。彭鷹的通天眼維持的時間長了,感覺有些頭暈目眩,於是撤去通天眼,小心翼翼的鑽出了洞穴。
麵前是一條寬敞的甬道,不過多數已經坍塌,隻留下不大的縫隙能夠通行。每隔數十步遠就有一盞長明燈搖曳著昏黃的光芒。彭鷹站在原地觀察了半晌,並沒有任何有人過來的跡象。也不知道花石肩出於什麽考慮竟然沒帶人過來,彭鷹這才鬆了口氣,向巷道深處摸去。
這次來魔教祖庭彭鷹可不是為了完成摧毀魔教那樣崇高的目的,他現在最想找一處誰也無法發現的地方藏身,探聽下師父是否曾經來過這裏。不過這裏的甬道就像蜘蛛網一樣錯綜複雜,彭鷹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半晌,除了殘垣斷壁什麽也未曾發現。他也不知道自己遊逛到了哪裏,於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靜靜的思索對策。
嘴裏又鹹又苦,難道剛才那是海水?在烏沉國有海水的地方隻有東海,難不成魔教祖庭竟然是在東海之中?如果真是如此可就愈發棘手了,東海遠離左家,要是自己出了什麽差錯,就算放出紙鶴求救也是白扯。
正在彭鷹進退兩難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小姑娘,被我們門主相中可是你前生修來的福氣,你別不識抬舉。”有個女人冷冷的嗬斥著。
“小mèi mèi,別害怕,看你的身子還是個雛兒吧,當真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呢。姐姐是過來人,不妨奉勸你一句,你留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說不定給了哪個負心漢呢。我們門主可是個憐香惜玉的妙人兒,稍後保管讓你快活得*,到時候恐怕趕你走你也不肯呢。”另一個女人淫笑著,兩個女的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一邊說著一邊伴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在扒人衣服。
“你們做夢!”有個女孩的聲音淒厲的響起,繼而傳來嘎達一聲,唱黑臉那女人冷笑道:“小丫頭倒挺剛烈,卸了你的下巴看你還怎麽咬舌自盡?等你領教了咱們門主的功夫,保管你金剛鑽也要化作繞指柔!”
忽然又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道:“喂,我說你們兩個小心些,別弄傷了我的美人,掃了我的雅興。”
兩女同時嬌笑,其中之一道:“門主,您別著急進來啊,等我們把這小妮子打扮好了的。”
“嗯嗯,你們手腳麻利些,本門主可有點忍不住了啊。稍後先拿你們開刀,再給小美人**!”那男人無比猥瑣的笑道。
彭鷹聽得猛然站了起來,臉上滿是駭然。
剛剛那女孩雖然隻喊了一聲,但他還是聽起來分外耳熟,仔細想想頓時嚇得心髒亂跳。
雲紫瞳!?她怎麽來了?
彭鷹沒有絲毫猶豫的餘地,抓緊往生劍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摸去,剛拐了一個彎,便看到前麵不遠處有一間殘破的屋子,屋子裏燭光閃爍,照得亮如白晝。有個穿著粉衣的年輕人正在門外焦急的來回踱步,但就是不肯向房中看上一眼。彭鷹連忙縮了回去,謹慎的探頭觀望,發現那房子裏擺著一張大床,床周圍數著粉紅的紗帳,床上則鋪著雪白而柔軟的被褥。
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跪在床上忙活著,彭鷹定睛看去,頓時嚇得又縮了回去。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那床上的春光卻仿佛牢牢的印在了彭鷹的腦海,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雖然被褥都是雪白的,但都無法掩蓋躺在床上的那具雪白**。那對堅挺而飽滿的玉兔,還有那雙毫無贅肉、筆直渾圓的**,雖然看不清雲紫瞳的麵孔,但卻足以令彭鷹血脈賁張,幾乎難以自持。他自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孩冰清玉潔的身子,此時幾乎忘了正身處險境,隻感覺到心髒跳的如同擂鼓似的,口幹舌燥。
那兩個妖豔的女人已經擦幹了雲紫瞳的身子,又在她的清水麵龐上淡抹胭脂,隨即就連她們身為女人也不禁嘖嘖稱奇。
“乖乖,門主啊,您從哪裏找來的這個小尤物,不會有了她就把我們撇了吧。”
門外站的陳小鳳苦笑道:“我倒是想留著她,可是今天春風一度之後恐怕就要辣手摧花啦。這小美人是左家的人,教主怎麽可能讓我留在身邊?唉,可惜啊,可惜……”
那兩個女人聽了倒大感安心,笑眯眯的將棉被蓋在雲紫瞳的身上,隻露出一抹**的香肩。
“好了,門主,進來吧。”
陳小鳳迫不及待的竄了進去,垂涎欲滴的看著雲紫瞳讚歎道:“猶抱琵琶半遮麵,妙哉,妙哉啊!”
兩個妖女好像無骨蛇一樣貼在陳小鳳身上,諂媚的笑道:“我們知道門主喜歡這個調調,怎麽樣,還不錯吧?門主又該如何犒賞我們姐妹呢?”
陳小鳳左擁右抱著淫笑道:“你們兩個**,先給門主助助興!”說著一把將個女人推在床邊,褪了衣裳撲了上去。轉眼間房內便揚起一陣***之聲,陳小鳳當著雲紫瞳的麵與兩女苟合,但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雲紫瞳的臉,滿是垂涎欲滴的貪婪。
雲紫瞳此時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咬舌自盡都難以做到。她雖然個性沉穩鎮定,但畢竟還是個女孩,何曾見過如此肮髒猥瑣的醜態。她有心閉眼不看,可惜也不知道那兩個妖女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讓自己的雙眼隻能這樣瞪著,看著陳小鳳那張漲得通紅的臉,雲紫瞳就感覺心裏一陣惡心,淚水忍不住順著麵頰流淌下來。
前生造了什麽孽,此生竟然要落得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