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田伯光末路!點穴截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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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最關鍵的是,林間空間狹小田伯光一身獨步江湖的輕功無法發揮全力。經過短時間的交手,他已經知道張玉的恐怖。劍術通神,輕功身法也不弱與他。

    張玉眼中紫芒一閃,腳下使出華山輕功。華山輕功聽起來大眾,實則大有來頭。它是以全真教昔日輕功金雁功為基礎,由郝大通另行創造而來。

    他左突右閃靈活似猿,步步緊逼不離田伯光身周兩側。一把長劍揮舞的如靈蛇亂舞詭異莫測,田伯光隻要稍一不慎便會吃上大虧。

    “不打了!不打了!小子你厲害,田大爺承認打不過你!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田伯光手中刀光一閃,借力趁機抽身猛得後退。隻覺手腳發軟經脈中的內力消耗太大,心頭一驚。他大叫出聲,顧不得荒廟裏被他點了穴道的婦人。狠瞪了疾衝而至的張玉一眼,打算溜之大吉。

    張玉微微一笑,其中寒意令田伯光後背發涼。

    “你當華山地盤是什麽地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體內半甲子內力加上內勁全力發動,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出現在了田伯光身前,他瞳孔劇烈收縮。實在沒想到此人真實武功如此驚人。

    倉促之下,田伯光猛揮兩刀。雖說倉促出招,但是那刀鋒也不是一般人能接下來的。

    張玉見兩刀揮來,他動也懶得動。手上灌入內勁,內力。右手伸出,食中二指驀然一曲,彈在了劃來的刀身上。隻聽得“叮叮”兩響,田伯光的鋼刀頓時被震開。

    左手輕輕一掌印在了刀身上,“鐺”的一聲。鋼刀便脫手飛出,留下恍然若失的田伯光呆立原地。他心中此時也不知是何滋味,反正心中苦的很。

    回過神來,他望著張玉那似笑非笑的戲謔表情。不禁強顏歡笑,又忍不住露出哭喪臉開始求饒。

    “大俠!大俠!冤枉冤枉!”

    張玉輕笑一聲聳聳肩,“嘡啷”劍入鞘中。打算看看接下來田伯光打算如何表演。

    “冤枉?還能冤枉你什麽?”

    田伯光見事有轉機,心底暗喜。此人沒有立刻殺了自己,看樣子還有活命的機會。他歎了口氣,打算開始慢慢說出事情曲折經過。他是真的打算說服張玉,求得活命。逃是沒可能的了,那劍法那身法……怎麽逃都是死路一條。

    “唉,此事說來話長。”

    張玉淡然看著他,當即打斷。他可沒閑工夫聽他一直嘰嘰歪歪的,要不是以前看原劇中他還挺搞笑,現在早就一劍殺了。哪來那麽多廢話,現在也隻是看他還有什麽遺言。

    “那你就長話短說。”

    田伯光猛點頭,臉上浮現諂媚笑容。

    “是是是。我這次來華山是受人之托。本來我自由自在……那啥。”

    張玉聽到受人之托,眉頭就皺了起來。打算繼續聽下去,看看到底是誰敢捋虎須。

    “有日便突然被一武功高手找到,問我是不是調戲過恒山派儀琳小師傅。我說打過交道,但並沒動她。那人便動起手來,武功之高跟您有的一比。一招就製服了我,還喂我吃了顆毒藥。”

    “讓我來華山帶令狐衝去恒山見儀琳,不然的話兩個月後毒藥就會發作。我就會腸穿肚爛而死,沒辦法我就來了華山。聽說現在華山氣劍兩宗合並,高手眾多。”

    “我沒把握上華山,隻好出歪點子。把華山派高手勾引下山,然後自己再悄悄上華山。這次是我第一次來華山作案,就被您老人家發現……”

    田伯光發現張玉臉上笑容越來越盛,但是他身上卻那種隨時可能身死的恐懼感包裹著。渾身汗毛豎起,後背不停冒冷汗。整個如同小兔子被獅子盯住了一樣,被嚇的瑟瑟發抖。

    張玉此時也猜到是誰讓他來華山的了。毫無疑問就是東方白。

    她去恒山跟儀琳相見後,便詢問她的身世。果然是失散多年的親生妹妹,喜極而泣。隨後詢問得知,曾經被田伯光糾纏,便暗記在心。

    後麵她被儀琳的師姐悄悄告知,儀琳最近茶不思飯不想心不在焉。讓東方白好好跟儀琳好好聚一下,她以為儀琳想家了。其實……在東方白默默觀察下,發現這小妮子是思春了。

    是的,不知是劇情修正力還是令狐衝桃花運太盛。儀琳還是悄悄喜歡上了他,雖然沒經曆像原著中那麽多磨難。但是經曆了如此多驚奇的事,就足以令她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尼姑喜歡上令狐衝了。

    於是東方白便找了田伯光,去華山請令狐衝前來看儀琳。

    本來田伯光還遣人送信到華山,說故人在山下等候相見。可令狐衝當時見到,隨意看了一眼便丟棄了。他哪有什麽故人,肯定是誰在惡作劇。

    令狐衝現在日子美得很,嶽靈珊因為嶽不群的事心靈遭受打擊。他趁虛而入,兩人感情大有進展。此時兩人正蜜裏調油,你濃我濃。才不舍得為那什麽鬼勞資的故人,離開小師妹半步。

    田伯光左等右等半天沒人來,便除此下策。打算在華山四處作案,勾引華山高手下山。要是能勾引令狐衝下山最好不過。

    張玉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讓令狐衝跑一趟。這種事剪不斷理還亂,最好說清楚為好。

    “此事我已經知曉,稍後你帶話給那人就好。說令狐衝不日會前往恒山,讓她放心。”

    田伯光此時一臉懵逼,心底卻不停的吐槽。敢情你們認識呀,還讓我做跑腿的幹啥。你一句話的事就擺平了,這不是消遣我嘛。

    接下來張玉話鋒一轉,聽完令田伯光冷汗直流。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張玉本欲直接一劍殺了田伯光,但是得知他是東方白派來的。便不好再下死手,俗話說打狗看主人,更何況殺人。

    他右手猛然出手,在田伯光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便點中了他幾處大穴。此時的張玉經過各種道經武學熏陶,對人體周身穴位筋脈的理解超乎常人。

    張玉點完後,田伯光便“啊”的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緊緊捂住下身,眼睛泛白了幾下。口中滲出了淋漓鮮血,嘴巴不停張合“你你你……”頭一仰,整個人癱軟了下去,身體不斷抽搐起來。

    “點穴截脈。”

    張玉這次點了田伯光幾處大穴,破壞了他的腎脈。這一招雖然不同於“閹割”,但可以達到相似的效果。反正他的命根子已經有形無實,放個水還可以。想要再采花是不可能了。

    他不在管在地上昏迷抽搐的田伯光,轉身進了荒廟。看到廟中角落一處稻草上有個頗有姿色的婦人,上去幫她解了穴道。便離開了此地,找回了馬匹重返華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