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個武則天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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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一出,舉世皆靜。
慢慢的,天空中那道聲音才以“雖遠必誅……遠必誅……必誅……誅……”這樣的漸進形式消失。
“道友威武!道友慢走啊,不送啦……哈哈,以後常來啊……”白河驚魂方定,他看了一眼那國際友人……的骨灰,忍不住狠狠的鄙視一番。
嘖嘖!
嘖嘖嘖嘖!
這國際友人的情商,竟然低到要遭天譴的地步了嗎?果然是裝逼遭雷劈啊!還好老子吉人天相!不然真被你小子拉去陪葬了……
“聖後萬歲!”
正想著,周圍的百姓忽然嘩啦啦的又跪倒了一片,口中高聲稱頌。聲音整齊劃一,氣勢宏闊,那場麵好不壯觀。
不過很詭異的是,在打雷前,他們全都朝著白河的方向圍過來的,如今一跪,竟然也向著白河跪下了。放眼望去,滿大街全是黑壓壓的人頭,隻有反應慢了一拍的白河一個人站著的,那一襲白衣,別提多醒目了。
哈哈,怎麽這麽客氣啊?
白河有點納悶,這些人到底怎麽了,不就是打雷麽,至於這麽大驚小怪?於是大手一揮,便學著電視劇裏的皇帝那樣微笑道:“眾位卿家平身……嗚嗚!”
“少爺你不要命了,這些瘋話你也敢說出口!”一個嬌小的人影出現在他背後,一手捂他的嘴,一手按他的肩便往下跪。
白河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眼前這些人跪的不是這一道雷,而是他們口中的“聖後”。不過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當然沒有隨地下跪的習慣,隻是順勢蹲了下去,雙手支地假裝下跪,然後回頭一看,頓時眼前一亮:
哇靠!極品!
隻見說話的人,是一個一身淺綠衣裳的小蘿莉,年級大約十三四歲左右,一張圓圓的小臉長得白白嫩嫩,粉裏透紅,下巴還有點嬰兒肥。
這肌膚,水嫩得簡直沒得說了!白河暗讚一聲,絕對死刑不虧三年血賺的級別!
最主要,這妞兒是純天然,無汙染……額,是無特效!那一雙眼睛也像她張小臉一樣,圓溜溜的十分靈動,仿佛會說話一般。
蘿莉雖小,發育卻好,那鼓鼓脹脹的小胸部緊挨著白河的背後。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那種柔軟中帶著堅挺的觸感,白河不由一陣暗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小蘿莉……怕是有b了吧!要是再過幾年,怕不是要逆天?
“蘿莉有三寶,身輕!體柔!易推倒!”
白河腦中閃電般掠過一句話,是不是易推倒還有待驗證,但是身輕體柔是絕對夠了!鼻端傳來微微幽香,是那隻白得像藕似的小手傳來了,白河抽了抽鼻子,竟下意識的伸出去舔了一下……嗯,很香,不過有點鹹,這丫頭出手汗了吧?
不過小蘿莉好像沒察覺到他的小動作,隻是緊張道:“聖後你也敢冒充,要是被有心人聽到,告我們謀逆都有可能,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少爺你可千萬不能亂說!”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沒那麽嚴重啦……”白河打了個哈哈,隨口問了一句:“話說……聖後是誰?”
“聖後就是……”小蘿莉聞言一怔,沒想到他竟然會問出這個問題來,嬌嗔道:“少爺別鬧,聖後就是聖後啊!她是當今皇帝陛下,真龍紫氣的傳承之人。聖後仁政愛民,時常以龍氣巡視天下,發現奸惡之人便按律懲處,剛才那個番邦蠻子就是散播邪理歪說被聖後的神雷誅死的。他又不是我大唐人,死了活該!”
——又是真龍紫氣!
白河剛才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字眼了,這時一聽到小蘿莉提起,他頓時就笑了:“嘖,說得跟真都一樣……又是皇帝又是聖後,那就是個女的咯?嗯,女皇帝……不會是武則天吧?……嗚嗚!”
結果還沒說完,就又被小蘿莉捂住了嘴。
隻見小蘿莉一臉驚恐,像受驚了的兔子似的,美眸中碧水盈盈,隨時有缺堤的趨勢:“少爺快不要說了!聖後名諱,我等平頭百姓豈能輕提?快些向天請罪,不然聖後責怪下來就不好了!”
“還名諱,嗤……”白河暗自好笑,有點不以為然,“人家好歹是個國際友人啊,說錯話也犯得上處死麽?有沒有言論自由了還?還打雷呢……玩王者農藥麽你以為?那我還是秦始皇呢!”
不過看那小蘿莉緊張的樣子,這句話他是怎麽也不會說出口的了,於是又悄咪咪的舔了一下她的小手。
嗯……是有點手汗,鹹鹹的,不過真的很香。
“啊!”小蘿莉嬌呼一聲。這一次她倒是發現白河的的小動作了,滿臉羞紅。
不過她隻是宜喜宜嗔的白了一眼白河,然後二話不說就開始雙手合十對天祈禱:“我家少爺有口無心,胡言亂語,還望聖後有怪莫怪,千萬別放在心上……”那神情,虔誠得就像一個信徒。
“……”白河本有心調戲幾句的,可一見如此,倒是於心不忍了。說到底,這小蘿莉還是為自己祈禱的呢。
不過他心底下,卻隱隱有陣暖流湧動。
從自己醒來以後,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所見之人無一不對自己冷嘲熱諷,眼見自己即將慘死馬蹄之下也沒人出手相幫。就連那個帶著冰冷麵甲救下自己一命的將軍大姨姐……嗯,應該是饒過自己一命吧……她話裏行間也帶著一股不加掩飾的不屑,高傲得像個二百五似的。
唯獨隻有這個小蘿莉,白河能感受到她真心對自己好。
表情動作會騙人,但眼睛卻不會。雖然隻有不到一分鍾的接觸,但就在剛才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河能深深感受到這小蘿莉眼底裏流露出的焦急、擔憂以及驚慌,仿佛在害怕一眨眼自己就會被一個雷打沒了似的。
落井下石固然遭恨,雪中送炭卻更暖心。
過了半響,天空再無異動。也不知小蘿莉的祈禱獲得了聖後的原諒,還是那神通廣大的聖後壓根就不想理白河。
這時,周圍的人群已經起身,開始漸漸散去。可令人發指的是,他們走就走了,可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對著白河指指點點,其中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少婦,對,白河認得她就是那個狗娃他娘,正低頭對狗娃細聲低語著什麽,用腳趾頭猜也知道是在說“千萬不要學他那樣”之類的話了。
“日!”
白河忍不住翻個白眼,默默比了個中指,有必要嗎?哥這麽英俊瀟灑威武霸氣,你家狗娃想學還得問哥樂不樂意教呢!
這時,忽然一個猥瑣的人影悄悄的摸過來,彎下了腰,白河眼疾手快……嗯,是腳快……一腳就踩住那人的手,冷笑道:“你要做什麽?”
“這布袋……”那人抬頭道,臉上的麻子密得像個蜂窩煤似的。
他說布袋,是指那倒黴的國際友人所留下的。
很詭異的是,那道雷雖然把那國際友人給劈成了灰,但他的渾身衣物卻竟然是絲毫無損。就像恐怖電影裏麵經常出現的專**血的妖精鬼怪那樣:喏……人我吃了,衣服還你,多有禮貌……
在這個黑發黑眼黃皮膚的國度,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就別提多稀罕了,他的遺物,白河當然要笑納啦。
“是我的。”白河理直氣壯。
“白公子,您說笑了!”那麻子臉明顯是認識白河的。他白河被踩住了手指,想抽回又不舍得那布袋,不抽吧,又疼得慌,想來硬的吧,卻又怕賠不起白河穿著的那件破白衣,隻好齜牙咧嘴的擠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鬼臉,對白河諂笑道:“公子您一身貴氣,怎麽可能會有這些破舊之物呢,這不辱沒您的身份了嗎?這布袋,其實是小人剛剛在擁擠中不慎落下的,還請公子明察,將此物歸還小人!”
這話倒是在理。
那國際友人也不知來自何方,瞧他樣貌,金發碧眼鷹鉤鼻,怕是在地球另一端的歐洲那麽遠吧。這一路爬山涉水餐風飲露的,一身衣服連同隨身攜帶的那個破布袋早已變得破舊不堪,沾滿風塵不止,還藏著一股子騷味,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了。而反觀如今的白河呢,雖然臉青鼻腫,雖然受盡譏笑,卻也掩蓋不了光他那一身衣裳的錢就夠普通人家吃一個月的事實。照這麽看來,那破布袋的確不太可能是白河之物。
但是白河會跟他解釋嗎?笑話!當然會啦……
白河默默伸出拳頭,嗯……這副身體不錯,比前世強壯多了,這拳頭怕是有砂鍋那麽大了吧……彎下腰在麻子臉眼前比劃著,很有“耐心”的“解釋”道:“我再說一次,這布袋是我的!”
雖然暫時還沒完全搞清這個“贅婿”是什麽情況,但是很明顯,旁邊這小蘿莉就是林府的人,換句話來說,也就是那女將軍大姨子的人,而她又好像對自己很著緊,那麽大可以狐假虎威一番。
“這……這……公子,您不能這麽欺負老實人的啊!”麻子臉苦著臉叫屈。
就在這時候,身旁那小蘿莉開口了:“就憑你也稱得上老實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