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假笑之後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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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斯看著貝雪的激動,笑的越發冷,對於貝雪將自己利用殆盡的舉動,他從心底的怨恨著,但卻也是從心底的愛戀著。

    “雪兒,我怎麽會對別的女人動心呢?如果不是你讓我接近貝小舒,我才懶得理會。我的心底隻有你。”

    說著,沅斯就上前,溫柔的觸碰著貝雪,那撫摸讓貝雪的身體有一絲絲的顫栗。

    就在沅斯想要進一步舉動的時候,貝雪一下子推開了他。

    “現在不合適。”

    貝雪不會告訴這個男人,她做了修複手術,那張膜,她是要留給牧白垣的,這樣子才可以讓牧白垣對自己愛得深沉。

    說實在的,男人都是下賤的東西,說什麽不在乎,其實最在意的還是那張膜。

    沅斯的臉色一沉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一把捏住她下巴,諷刺的笑了,“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牧白垣在意的女人是誰嗎?”

    “閉嘴。”

    貝雪憤怒的甩開他,痛恨至極,“白垣喜歡的人是我。也會是我!你,做好你份內的事情,不然,你什麽都會得不到。想要牧公館以後幫你,就給我注意點。”

    說完,貝雪就諷刺的離開。

    沅斯的雙手狠狠握緊,對於貝雪的那種感覺,開始越發的強烈,這個女人,總有一天自己得到了一切之後,就將她給徹徹底底的臣服。

    讓她學會順從。

    ……

    第二天,貝小舒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切都不是做夢,真的沒了。

    身邊沒有什麽人陪伴著,讓她倒是清靜了不少。

    貝小舒隻是安靜的盯著天花板,蒼白的臉色已經沒有絲毫的笑意。

    門,被人輕輕的打開了。

    貝雪走進來,也自然是注意到了貝小舒依舊醒了,貝雪輕輕的將房門上鎖,嘴角的笑容越發的陰冷起來。

    “這個野種終於沒了。真好。”

    這句話讓貝小舒的身子明顯的一顫,有些痛苦的盯著貝雪,本來以為她是不知道而不小心的。

    可是此刻,貝小舒感覺到這個女人完全知情。

    這讓貝小舒的情緒有些激動,憤怒的坐起來,忍受著腹部傳來的疼痛,“貝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和白垣馬上就要結婚了,你這個野種留下來是什麽意思?貝小舒,是你給我難堪的。如果你痛快點,自己去拿掉,或許什麽事都沒了,也不需要被切了半個子宮啊!”

    貝雪說著,就咯咯咯的笑起來。

    那笑聲真的是刺耳,尖銳的如同魔鬼。

    貝小舒的臉色蒼白,憤怒的想要下床和她拚命,但是貝雪卻假笑著提醒,“我的好妹妹,你還是安分點躺著吧!不然你那半個子宮都不知道要不要切了?”

    “貝雪,我不會放過你的。”

    貝小舒知道自己是欠了貝家的,她也一直都在那裏忍讓著,可貝雪卻得寸進尺。

    貝小舒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整個人都不由快速的下床,準備要和她拚命。

    貝雪卻是一步步的後退。

    那腳步很是靈活,貝小舒忍著腹痛,腳下,鮮血慢慢的滑出來,是這麽觸目驚心。

    但貝雪卻覺得很是好玩。

    看著貝小舒想要和自己拚命的模樣,笑容就越發的可怕,“貝小舒,是你不該占有不屬於你的東西,牧白垣是我的,就算三年前我坐輪椅,也該是我的。”

    “這件事不是我的錯,是牧白垣自己要娶我的。”

    貝小舒真的好恨,為什麽最終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加注到自己身上?

    明明就是知道,這一切,她是多麽的無辜。

    敲門聲一陣陣的響起來,“咚咚咚!”

    貝雪詭異的笑著,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那模樣,讓貝小舒看待了。

    貝雪的笑卻越發的放大,那麽的可怕,“這一巴掌,你說是你弄的,還是我自己呢?”

    說著,貝雪就哭著,將自己的頭發和一切都搗亂,走過去委屈的將門打開。

    牧白垣和貝家人都走進來,擔心著裏麵的貝小舒出事,卻看到的是貝雪狼狽不堪的樣子。

    “雪兒,這是怎麽了?”

    牧白垣有些生氣,尤其是貝雪的臉上還有那深深淺淺的巴掌印,轉而看著站在那裏顫抖的貝小舒,臉色越發難看。

    貝母本來還是有些愧疚,但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打成這樣子,她也十分氣惱,“小舒,你什麽意思?雪兒是你姐姐,她做錯什麽了。”

    說著,貝母就打算上前去理論,但是貝雪卻攔住了她,“媽媽,不是小舒的錯,是我不對,小舒心情不好,失去了孩子。這是我的錯,你們不要說小舒。”

    這個虛偽惡心的女人。

    貝小舒緊緊的咬唇,懶得去和這些人解釋。反正她說什麽,都是錯的。

    牧白垣看著貝小舒,心底越發的火大,準備要上前去質問,但是貝雪卻一下子虛弱的倒在他懷裏。

    “雪兒,雪兒……”

    牧白垣沒有辦法,隻能夠抱著貝雪離開,貝家人也是痛恨至極的離去。

    貝小舒的身子再也沒有辦法支撐,整個人都順著床沿倒在地上。

    沅斯一直都站在外麵,本來還打算諷刺幾句,但是貝小舒既然倒下去了,這讓沅斯越發的感覺到不對勁。

    飛快的衝進來,就看到了貝小舒的身下一直在流血不止,沅斯不由快速的抱起她,衝出去叫醫生。

    醫生過來將貝小舒給進行緊急治療。

    沅斯也一直都站在那裏,對於貝小舒越發的不解,越發的好奇起來。

    剛剛那一幕,為什麽她不解釋,她的身體明明就支撐不住,還要繼續的裝出強悍?

    這個女人,和自己認識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醫生給她接受了緊急治療之後,對沅斯自然是責備,“要好好的照顧病人,她的身子很虛弱,完全沒有辦法站立的,怎麽還讓她站起來呢?”

    “沒有辦法站立,那麽打人呢?”

    沅斯微微驚訝,似乎有些明白了。

    “怎麽可能,連杯子都可能拿不動,還打人。”

    醫生有些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沅斯,說完之後也就離開了。

    沅斯就這麽站著,看著一臉蒼白的貝小舒,她昏迷的時候似乎還緊緊的握拳,是不甘嗎?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