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惡心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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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廳內變得很是安靜。

    貝小舒沉默的看著他們,嘴角微微勾起,努力綻放出最完美的笑容。

    “爸媽,似乎我現在如果反駁的話,你們都會很傷心,對吧?”

    “小舒,我們是為了你好。”

    貝母搖搖頭,很是激動的上前抱住貝小舒。

    貝父也是沉默不語。

    一時之間,他們似乎都沒有看到貝雪那不甘心而又怨恨的表情。

    貝雪好不容易的回到這裏,難道是為了跟他們過什麽苦日子嗎?

    看著跟前的一幕,貝雪隻是感覺到了惡心作嘔,心底越發的憤怒起來,“爸,你認為真的是你強迫了小舒嗎?小舒或許就是自願呢?”

    貝雪的話讓貝父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貝父憤怒的揚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到貝雪的臉上。

    “啪!”

    “這是一個做姐姐該說的話嗎?”

    貝雪捂著臉,心底的怨恨越深,眸子卻是無辜而又委屈的模樣,“爸,我也是害怕你們好心幫壞事罷了。其實貝小舒和牧白垣之間不是你們想的這樣。”

    “貝雪!”

    貝父幾乎想要掐死這個女兒,她越來越混賬了。

    這種話也可以說出來,難道真的是想要看到貝小舒徹徹底底的毀掉一生才甘心嗎?

    “難道我說錯了嗎?昨晚,小舒還和牧白垣情意綿綿,牧白垣當時就在我們大門口,他們兩個人打電話,看著彼此訴衷情。”

    貝雪的話讓四周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

    貝父的表情越發沉重,貝母爺鬆開了貝小舒,很是疑惑的盯著貝小舒。

    貝小舒隻是淺淺一笑,“牧白垣打過電話給我。我也確實是接過電話,爸媽,我……”

    “夠了。”

    貝父不想要繼續聽下去,憤怒的打斷她的話語。

    “以前我不管,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斷了和他的聯係。我們要立刻搬離這裏,貝家公司也不要了。我們離開這座城市!”

    “我們要去哪裏?”

    貝小舒感覺貝父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對於貝家公司,貝小舒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貝父對它是不舍的。

    可此刻卻為了自己而如此的割舍,讓貝小舒的心底有說不出來的震撼。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以後,你也可以找個好人家嫁了。”

    貝母溫柔的開口,伸出手撫摸著貝小舒的發絲,疼惜著。

    他們兩個人的一搭一唱,讓貝小舒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商量好的。

    貝雪站在那裏,不斷的搖頭,很是氣惱,痛恨,“不,我不答應。為什麽要好端端的離開這裏。我不要!”

    “貝雪,沒有人讓你跟我們走,你想要跟我們走,我們也會將你當作女兒來看待,如果你不想,我們也不強求。”

    貝母冷冰冰的開口,對於貝雪剛剛的表現,貝母心底就很不舒服。

    “媽,我們其實完全可以不需要走的。你們認為你們交出了所有的東西,牧白垣就會放手嗎?完全不可能的。他是什麽人,你們清楚!”

    貝雪的一席話,雖然是有很多的自私在裏麵,可卻是說出了事實。

    牧白垣從來都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

    這件事情,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牧白垣這個男人鬆手。

    貝母下意識的抓住貝小舒的手,很是緊張,很是用力。

    貝小舒感覺到了他們的隱忍,看著貝父那一副沉痛的表情,貝小舒不由笑了,“其實也沒有這麽可怕。我們互不相欠了,難道他可以逼迫我們嗎?”

    貝父點點頭,雖然有些僵硬,有些遲疑,但還是覺得有理。

    貝雪氣的牙癢癢的,她不可以讓這些人成功的,他們身無分文的離開這裏,那麽她跟著不就是過苦日子嗎?

    至少在貝家,她還可以找到一個不錯的男人,離開了這裏,她就什麽都沒有了。

    絕對不行。

    下午,貝雪就快速的來到牧氏集團。

    牧白垣根本就不想要見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貝雪說有關於貝小舒的事情,他早就讓人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趕出去了。

    “可以說了。”

    牧白垣沒有多大的耐性,表情依舊是冰冷無情的。

    “貝家要舉家遷移,所有東西都不要來賠償你的損失,就要帶著貝小舒離開,你知道嗎?”

    貝雪諷刺的看著牧白垣,心底的那根刺被紮入的越深。

    曾經深愛的男人,現在卻變得這麽陌生,他的眼中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多麽可笑啊!

    他們甚至舉辦了一場浩大的婚禮,甚至可以讓不少人圍觀,幸福的祝福。

    此刻,卻是如此的冰冷相對。

    “他們以為這樣子就可以離開了,將一切都給抹去,妥協嗎?”

    諷刺的笑著,牧白垣感覺自己聽到了最大的笑話,這些人,還真的是讓他覺得可悲。

    在他的世界裏,沒有什麽東西是可以挽回的。

    貨物既出,概不收回的道理,難道還不懂嗎?

    “牧白垣,你可要好好的記住你的話,不要妥協。不然的話,我可會恨著你的。”

    貝雪笑了,笑的十分妖嬈。

    可牧白垣卻連看她一眼都懶得去看,站起來,轉身,隻是冷冰冰的看著窗外,“我媽媽的死,臨死前說的話,你還是沒有想要修改的地方嗎?”

    這聲音,讓貝雪的身子明顯一顫。

    不過貝雪很快的就握緊拳頭,搖搖頭,“當然沒有了,我說的都是事實。是你無法接受的事實。”

    牧白垣輕輕的轉身,對上了貝雪那一副挑釁的目光。

    他的笑容就越發的迷人起來。

    “很好,最好你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你和那個牧常青在一起是在婚內,對吧?”

    牧白垣的話讓貝雪有些無從反駁。

    貝雪以前真的是太過於大意,既然打胎的時候忘記了,孩子的周期是可以推算的。

    這是她的疏忽。

    貝雪不由暗暗的咬牙,笑的越發的僵硬起來,“那一晚你離開了,然後牧常青走進來,我被強占了。就隻是這一次而已。”

    “是嘛!”

    牧白垣的眸子變得淩厲,如同利刀一般的在那裏刮著。

    那漫不經心的話語,卻讓貝雪有一種被淩遲的感覺。

    貝雪知道自己不可以被嚇到,這個男人不可能會掌握任何證據的,因為這件事情做的很是隱蔽。

    “當然。這是你的錯,是你放棄了我。”

    貝雪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想到了自己好不容易保護的身子,卻被那個惡心的老男人給玩弄了。

    其實她更加的難受,痛心。

    “這麽說還是我那個繼父,強占了你,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