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一寸寸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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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室內的談判似乎變得有些陷入了僵局。

    牧白垣就這麽冷冰冰的盯著跟前的科裏那貪得無厭的表情,雙手狠狠地握緊,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要崩潰。

    這個男人還沒有資格讓自己這麽的生氣。

    “貝小舒,朵朵,貝母,淩少封,我都要,而且是一次性的,你隻要告訴我多少錢,我全部都給你。”

    深深地吸了口氣,牧白垣很是冷酷的將這句話丟出去,那表情讓人越發的玩味,甚至還多了一絲絲的自信起來。

    誰知,科裏卻神秘的笑了笑,“我自然是願意的,用牧氏來換,如何呢?”

    牧白垣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沒有想到科裏既然會如此的貪心,薄唇親啟,帶著一絲絲的冷酷和陰狠。

    “如果你想要你的集團在這個世界上完全的消失,你也可以試試看!”

    咬牙切齒,牧白垣的警告不是說說而已的,他有這個能力可以讓科裏集團完全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誰知道,科裏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笑得特別的開懷,“你知道嗎?有人和你說過一樣的話給我聽的,但是那個人現在都安安分分的幫我做事。”

    “你說什麽?”

    牧白垣一顫,有一絲絲的不解,盯著科裏那一副自信滿滿的姿態,心底就越發的火大起來。

    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麽底牌可以讓他如此的不怕死呢?

    “我的手裏有讓貝小舒直接死的證據,淩少封曾經也是如此威脅著我,但是現在卻還是乖乖的,你說,你會嗎?”

    牧白垣瞬間沉默了,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科裏,完全沒有辦法接受這樣子的結果,這個男人到底說什麽。

    下意識的,他有些聽不懂,隻是安靜的看著跟前的科裏那一副玩味而又無辜的表情。

    很快的,科裏就放了一段碟片,很是瀟灑的走出去,“慢慢欣賞,我還有很多哦!說實在的,裏麵的貝小舒真的是夠狠毒的。”

    牧白垣就這麽盯著那個畫麵,看著上麵的女人,陰森可怕的走過去,將人一個個的殺死。

    這是貝小舒嗎?

    牧白垣瞬間的傻眼了,錯愕的盯著跟前的一切,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呼吸,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麽做,仿佛自己的喉嚨被人給緊緊的掐住。

    他不信,真的不信貝小舒會殺人,可是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可笑的告訴了自己,這是真的。

    貝小舒殺人了,而且手法很是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酒仿佛這是她經常做的事情一般。

    這一天,牧白垣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去的,天黑之後,他才回到了牧公館,看著坐在房間內的貝小舒。

    他的身子就越發的難受起來,快速的上前,一把抓住了貝小舒的手腕,酒這麽的盯著她,痛苦而又難受。

    “你幹什麽,牧白垣?”貝小舒很是錯愕的看著跟前的男人,有些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了。

    牧白垣的手就這麽顫抖而又痛苦的撫摸著這張臉孔,讓他難受也讓他無力的臉孔,苦澀的笑了。

    “小舒,告訴我,是不是有人逼迫你的,是不是?”

    他不信,不信貝小舒殺人了,真的不信。

    貝小舒的表情不由一沉,也一下子感覺到了,曾經的淩少封也是如此,後來就不說了。

    他們都是這樣,貝小舒知道,他們是看到了那一段殺人的視頻,其實她也想要問問,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

    “做了就是做了,他們的確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真的不知道,當初的自己看到那麽多具屍體在自己的眼前的那一刻,她真的崩潰了,好幾天都要吃安眠藥才可以入睡。

    那些記憶,她努力的去遺忘,假裝沒有沒有犯錯,沒有殺人,可最終呢?

    事實就是事實。

    科裏的手中緊緊的握住的事實,就是她最致命的武器。

    牧白垣一把將她狠狠地抱入懷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曆了什麽,小舒,我不在你的身邊嗎,讓你居然變成這樣子,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他的話語讓貝小舒笑了,想到了那些日子,她能夠怎麽樣呢?如果不照做,隻有死,而不是自己死。

    是多多,是貝母死。

    科裏的手段,她見識過的,科裏可以讓人談笑風生之間就死去,朵朵還隻有這麽小,現在的朵朵就是科裏後把玩的玩偶。

    而且還很聽科裏的話,這是讓貝小舒最擔心的,但是科裏保證過,不會傷害朵朵,所以貝小舒還是有些放心。

    “牧白垣,你知道我有多麽的痛苦嗎?我有多麽的恨你嗎?如果不是因為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你知道嗎?”

    說實在的,貝小舒想到了這一切,她就恨不得跟前的男人死,和這個男人一起去死好了。

    “朵朵呢?告訴我,朵朵在哪裏,我可以救出她的。”

    牧白垣很是激動,想到了朵朵還很危險,酒忍不住的追問著,可這些話隻是讓貝小舒笑了。

    貝小舒也不知道朵朵在那裏,隻有通過視頻才可以看到他們,他們平安也隻是通過視頻而已。

    “我也想她啊!你知道嗎?我現在隻有電話,隻有視頻才可以和他們見麵,其餘的時候,我沒有看到過他們,你知道嗎?”

    貝小舒這些日子以來,隻有每逢的生日才可以和他們相聚一下,其餘的時間,她沒有資格。

    科裏從來都是這麽冷酷的掌控著一切。

    “淩少封呢?”

    牧白垣知道貝小舒肯定是不懂,但是淩少封不可能不會動的。

    “淩少封被整容,現在變成了封少淩。一直都幫著科裏處理一些黑道上的事情,他也隻是每個月和我見一次麵罷了。”

    想到了淩少封,其實貝小舒的心底是滿滿的愧疚,如果不是淩少封,也不知道自己可以不可以活下去。

    淩少封一直都在幫助著她,沒有一刻不是。

    “封少淩就是淩少封,我真的是沒有想到。看來科裏的身份不簡單,小舒,你現在聽話,我會想到辦法來救出朵朵他們的,科裏,我一定會處理……”

    “你要做什麽?”

    貝小舒很是緊張不安的打斷了他的話語,看著他打算為了他們出頭的樣子,她的眼眶越發的通紅起來。

    “我不準你這麽做,我不準。”

    貝小舒的激動是他沒有想到的。

    牧白垣沒有想到貝小舒既然會如此的維護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這麽對待他們,貝小舒到底是怎麽了,還來維護著。

    “小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我是在幫你們啊!”

    這句話還真的是諷刺,“你這句話說的太遲了,牧白垣,我告訴你,我不準你動科裏,不然我會不惜和你同歸於盡!”

    貝小舒沒有任何開玩笑的心情,想到了科裏如果完蛋了,那麽她的朵朵,她媽媽會怎麽樣呢?

    科裏就是一個瘋子,她不可以和一個瘋子賭任何的東西。

    牧白垣看著她那一副為了維護科裏而不惜一切的表情,心底很是難受,甚至有些窒息。

    “貝小舒,別告訴我,你對那個混蛋有感情!”

    “不管有沒有,我告訴你,你隻要碰科裏,傷害了他。我就會和你真正的成為敵人。懂嗎?”

    貝小舒很是狠毒的將話語給撂下,反正對於這個男人,她也沒有多大的希望。

    朵朵和貝母是不可以有任何意外的,這個男人隻管目的,從來都是手段毒辣,中途犧牲了什麽,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一點,貝小舒比任何都要明白,可是她不一樣,她不可以讓自己的孩子,讓自己的家人受到一絲絲的傷害。

    他們之間始終是不可能會一樣的去想問題。

    “貝小舒!”咬牙切齒,牧白垣真的是要瘋了,這個女人是想要幹什麽,想要和自己作對嗎?

    該死的,牧白垣真的想要狠狠地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教訓一下。

    可貝小舒卻諷刺的笑了,笑的很是不屑,“牧白垣,你還是看清楚吧!其實你的心底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何必裝呢?我不求你什麽,就求你這一次。可以嗎?”

    這樣子的表情,為了其他的男人而求著自己。

    牧白垣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

    “你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有多麽的讓我難受嗎?如果可以,我真的恨不得將那個男人給碎屍萬段了不可。”

    貝小舒笑了,隻是諷刺的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話語,很是認真的看著跟前的男人,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玩味起來。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能力,但是此刻,我也坦白的跟你說,如果科裏完蛋了,那麽你也會看到一具屍體,就是我。”

    兩個人就一下子陷入了僵局,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幫助她,將一切都給抹殺掉。

    但現在呢?

    牧白垣努力的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要崩潰了,看著跟前的女人,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苦澀而又無力起來。

    最終,他自嘲的笑了笑,笑容裏多了幾分的嘲弄起來。

    “三年,我真的沒有想到三年的時間,你居然會變成這樣子,難道真的一定要傷透了我,你才開心嗎?”

    “我從來都不想,牧白垣。科裏,不能夠動。”

    轉身,貝小舒就憤怒的進入了浴室,打算洗澡的,但是卻被牧白垣一把抓住,狠狠地含住了她的柔唇。

    牧白垣不斷的侵蝕著,不斷的將她的一切都給吞噬掉。

    這個女人,他想要懲罰,但卻沒有想到該如何去懲罰,隻有這樣子,努力的占有著。

    一寸寸的將她掠奪。

    似乎也隻有如此,才可以證明,這個女人是屬於自己的,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改變過。

    她就是屬於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