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回不到當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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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巫醫覺醒。
“我可沒過分,你自己仔細算算,前前後後,你欠了我多少?就算是用數字來形容,你覺得有一個邊際麽?”
原戰逼近她的眼睛,目光如冰:“所以,老老實實呆在我的身邊,一分鍾都不許再有離開我的念頭,現在就把你的箱子放回去。”
“……”
安眠的牙關現在都是癢的。
可是如他所說,她現在什麽都做不了。
“好,原戰,你有種,算是我林安眠看錯你了。”
天底下的男人,全都是一個樣子!
安眠冷冷的看了原戰一眼之後就拖著箱子到衣櫥那邊,把箱子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又倒回到櫃子裏。
她的動作看起來都是帶著氣的。
原戰靜靜地看著,卻在無聲無息中突然想到到了四個字。
心如刀割。
他以為這件事他會一直保密下去不讓安眠知道,可沒想到她還是知道了。
他知道女人在這方麵會很計較,所以他才不想告訴她。
可是沒想到……
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終有一日她還是知道了,而且還不是從自己的口中知道的。
原戰轉身冷冷的走到自己的房間。
現在他看什麽都不順眼。
砰砰砰把桌子上所有東西都摔了。
摔完之後,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去找人到容心慈經常去的場子給她點顏色。”
雖然從小一起長大,可那又怎樣?
她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他現在最在乎的人。
他也是直到現在,才發現,他對林安眠的感情,已經這麽深了。
如果是普通的人,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說為此得罪容心慈,跟她動手。
可是林安眠真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存在。
他閉上眼睛,坐到椅子上,現在忽然滿心都是後悔。
後悔剛剛那麽凶的對她。
可是他卻又什麽都做不了。
因為她已經誤會了,而且誤會的那麽深,那麽深……
……
……
自從跟原戰鬧翻之後,安眠對他的態度就變得特別的冷淡。
家裏的每個人都看了出來。
惠美也發現了,這比前幾天好像態度還要差。
而且甚至有時候都在無視原戰的話跟動作。
惠美很擔心,她想勸女兒,卻每一次都被安眠軟綿綿的頂了回來。
而在這些人裏麵,最難受的還是莫過於原戰。
吃過飯之後,安眠從自己的房間裏拿了一張紙,然後走到原戰的房間。
她敲門,聽到裏麵傳來聲音,才進去。
“你看看這個。”
安眠把紙放到桌子上,原戰眯著眼睛拿過去一看,當即就把紙揉成一個團扔到了安眠的腳邊。
“你什麽意思?”
安眠麵無表情的把紙團撿起來,一一鋪平又放到桌子上,原戰已經開始動怒生氣了。
安眠很淡定的道:“上麵是我欠你的錢,我把所有的東西跟事情都事無巨細的想過了,然後列了這張表,我一共需要賠償你一千五百萬,雖然我知道,我現在沒這麽多錢,但是就像是你所說,那個僧者說我是你生命裏的貴人你既然這麽篤信,那也得給我一個期限吧?畢竟我們現在不是戀人的身份了,於是既然我現在的身份這麽值錢,我就想到了以時間去抵錢。一天,五千塊,這對於戰少來說不貴吧?”
原戰臉上一片陰鷙,全都是怒氣。
“林安眠,你非得惹我生氣嗎?”
這些天她的漠視已經讓他很抓狂了,工作的時候也沒多少心情,更別說最近他還要忙其他的事情。
可她就是這樣回報他的麽?
原戰憤怒又心寒。
安眠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勾唇:“我沒有惹你生氣,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白紙黑字比較好,省的以後給我們彼此惹麻煩,你是生意人,銀貨兩訖,我所的沒錯吧戰少?”
原戰真的生氣了。
可是他在生氣到極點的時候,卻反而不會抓狂。
他突然冷靜下來,然後抓起安眠的那張紙仔細瀏覽一遍之後,把五千塊那裏改成一千塊,然後刷刷刷簽下自己的名字。
“拿著東西,走。”
安眠撿起來一看,五千塊變為一千塊,她正要開口問為什麽,突然聽到原戰道:“你的時間不值那麽多錢,一千塊,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好,那我就不打擾戰少了。”
安眠抿著唇,強迫自己笑了下,然後拿著紙轉身出去。
她才關上門,就聽到裏麵傳來砰砰砰一大堆東西落地的聲音。
安眠捂住嘴,紅著眼圈走回房。
……
……
陸景年正在公司盯著電腦忙的焦頭爛額,突然這時上司匆匆走了過來。
他推開門,一上來就破口大罵:“陸景年!你到底怎麽得罪戰少了?如今矛頭一直對準我們公司,現在很多家分公司都被他吞並,你給我好好看看!”
總裁把財務報表狠狠地摔到陸景年的桌子上。
陸景年拿起來瀏覽一遍,隨即滿不在乎的把它扔到旁邊。
“隻不過是收購了幾家分公司而已,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吧。”
“這還不夠麽?陸景年,原戰說了,如果我們不把你開了,他將會一直針對我們公司下去。”
總裁說著走到陸景年的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眼光淩厲:“我不管你怎麽得罪戰少了,但現在你絕對不能連累我們公司,我們公司才剛剛準備上市並且擴展到美國,你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給公司拖後腿!”
陸景年的眼睛動了動:“所以總裁是想開除我麽?”
程總立即佯裝出很痛惜的樣子,跟剛剛的淩厲完全不同,變臉的速度特別的快。
“雖然你是個人才也為公司創造了不少的效益,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
“好,我懂了。”
聽到這裏,誰還有臉再待下去?
這感覺就像是被原戰隔空抽了一巴掌一樣。
他在這個公司時間也不長,一年半的時間。
從一個默默無聞的設計師,坐到現在的設計總監。
他爬的也著實辛苦,但一旦出事,公司說不要他,還是不要他。
既然如此,又有什麽好留在這的呢?
陸景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程總,一字一句:“我不會令公司為難,從今天開始我陸景年提出口頭辭職,一會兒我會收拾好辦公室裏所有的東西離開。”
程總一聽,心裏樂了。
他原本就不是很喜歡陸景年,是董事長覺得他是可造之才,他不得已才留著。
如今對自己有威脅的人走了,他高興還來不及。
可是麵上還得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他想伸出手拍一拍陸景年的肩膀,卻被人家悄無聲息的躲了過去。
“總裁,你是要監視我收拾東西麽?”
“不……不。”
總裁看著他,很想罵人,他他麽的都被開除了,還拽什麽?
但是麵對對方溫潤如玉的表情,他還真不好一上來就破口大罵。
“那就請總裁你先出去等會吧。”
“好,我去找財務部,把你這個月的工資給結了。”
對方找了個借口,昂首闊步的離開。
陸景年冷笑一聲,低頭開始默默地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原戰……
嗬,那男人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擊到他了嗎?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珠寶公司而已,他根本就不在乎!
……
……
陸景年抱著東西離開公司的時候,好多人都驚訝極了,大家誰都沒想到陸景年會突然離職,而且理由是什麽大家都不知道,因為這個消息從一開始就被上層封閉了。
一些平時跟陸景年關係好的人更覺得不可理喻,感覺陸景年走的實在是一頭霧水。
離開了工作一年半的公司,陸景年把東西放到車子裏,然後給安眠打了電話。
“安眠,你在上班麽?”
“嗯,是啊。”
安眠正在工作,突然接到陸景年的電話,心猛地一跳。
自從陸景年跟她表白之後,她就再也不能以普通朋友的心態去麵對他了。
陸景年靠在椅子上,故意裝出一副很失落的語氣,“安眠,我失業了,晚上的時候能不能出來陪我喝一杯?”
安眠一聽,立即暈了。
“啊?失業?怎麽回事??”
“這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陸景年的語氣像是很鬱悶的樣子,安眠怕他有什麽想不開的地方,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好,那我晚上過去找你。”
晚,六點。
紅玫瑰一到晚上便人聲鼎沸,大部分的人選擇在這裏紙醉金迷到天亮,狂歡的樂曲跟性/感的舞步像是眼睛蛇的毒藥,情不自禁的入侵到人的腦神經然後進行控製。
太多的人在這裏放縱,也在這裏墮落。
安眠在二樓找到的陸景年,並且她到的時候桌子上擺了一大堆的酒瓶。
有的是已經打開的,有的還沒開。
安眠一見心裏咯噔一下,趕緊坐到對麵:“你剛剛電話裏跟我說你失業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好好的,怎麽會失業呢?”
“沒什麽其實。”
陸景年搖頭的時候又喝了一杯酒,似乎無所謂的樣子,可他眼底都是一片的憂傷。
安眠看了之後有些心裏覺得不對勁,他好好的怎麽會失業呢?
“是不是有人故意排擠你啊?”
安眠聽說在職場上那些人就跟甄嬛後宮裏的女人似得,一個比一個嚇人。
陸景年苦笑:“安眠,你別瞎猜了,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讓你陪我喝酒,把這些煩躁跟不愉快,統統忘光光。”
說著,陸景年舉起一杯酒,跟安眠麵前的杯子碰了下。
安眠見他一飲而盡,一咬牙,也喝光了。
陸景年現在心情不好,不比平常,她就當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人,一貫義氣的安眠也沒多想。
而她包包裏的手機此刻正在不停震動,然而震耳欲聾的聲音蓋過了手機聲。
“陸大哥,你真的不想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麽?你在公司裏做的好好的,名氣又這麽大,哪個公司會傻缺的趕你走啊?”
安眠一連喝了三杯,感覺有些喝不下去了。
陸景年用手抵住額頭,苦笑幾聲:“名氣大又有什麽用?我沒權沒事,哪裏能跟有權有勢的人比,有些人隻要一句話,就可以把我趕走,我那麽多年的心血,如今,也都付之一炬。”
安眠感覺他這話裏有話。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腦袋木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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