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我寧願現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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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巫醫覺醒。
十章:我寧願現在死了
安眠被嗆的一陣咳嗽。
陸景年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對不起安眠,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你現在必須要補充些東西。”
“我寧願我現在死了。”
“……”
陸景年很無奈的抹了一把臉,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他們根本不可能出去,隻能先呆在這裏。
陸景年靠在後麵的石壁上,雙腿伸直。
“安眠,我知道你現在心裏肯定很恨我,可是如果我不給你打藥,你是吃不了東西的。”
安眠有氣無力的冷笑。
“別說了,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現在。”
“好吧,你不想聽就不聽吧,你今天先好好休息。”
陸景年說著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到安眠的身上,卻被安眠丟開了。
陸景年又重新撿回來,蓋在她的身上。
安眠這次直接用腳踹開。
陸景年特別的無可奈何:“林安眠,你別任性。”
“我現在不想接受你的任何東西。”
安眠現在感覺心裏又失望又委屈,甚至還帶著幾分的絕望。
陸景年見她這麽執拗,沒辦法,隻好先把衣服蓋回自己身上。
大不了等她睡著之後再說。
陸景年幽幽的歎了聲氣,閉上眼睛裝作睡覺。
似乎隻有這樣,他們才不會尷尬。
然而,因為藥效的關係,安眠現在身體難受的不得了。
高燒再加上冷的發顫。
簡直是身體內外冰火兩重天的感受。
安眠想哭,都現在流不出淚。
為什麽上天要這麽對她?
她做錯了什麽?
曾經的救命恩人,如今卻是把她當作利用品一樣。
就連原戰也亦是如此。
她是不是真的這一輩子都不會得到幸福?
安眠閉上眼睛,怎麽睡,都睡不著。
不知道是因為身體難受還是因為周遭環境太惡劣。
時不時的還可以聽到一些野獸的嚎叫,那些叫聲穿透月色,飄入人耳。
……
……
“戰少,我們仔細搜查過,還是沒找到。”
“不可能!”
原戰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胸疼的感覺已經好多了,最起碼沒那麽明顯了。
他扶著胸口站起來,看著一個個站在他麵前低著頭的手下,臉色特別的差勁。
“他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帶著安眠離開,一定是這裏麵有什麽手腳。。你們有查過這裏有沒有暗道什麽的麽?”
原戰呆在沙發上的這一會兒,已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淩犬看向原戰:“戰少你的意思是他們走了暗道?”
“對,立即去查牆上或者地上的東西,哦,還有屋頂,也不能放過。”
“好的!我明白了!”
重新得到了指揮,淩犬立即帶著手下開始忙活起來。
而原戰這時抬頭看了看二樓他剛剛去過的那個房間,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由指引,他下意識的往那個房間再度走去。
他總覺得,安眠之前就是呆在這個房間的。
原戰在房間的周遭轉悠一圈。
從床到窗台到桌子,最後……是玻璃書櫃。
書櫃裏麵擺著幾本書跟一些古董花瓶。
看起來非常的名貴。
然而……
這種地方,出現這種花瓶,難道不詭譎麽?
原戰忽然眼眸一暗,想到了什麽,立即打開書櫃,一個個的去轉動那些花瓶。
他一開始隻是實驗,可後來,一個白底的青花瓷花瓶,果然被他轉動了!
隻聽到嘎吱一聲,書櫃竟轉了過來!
他麵前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看樣很長。
原戰正準備進去,突然這時腳邊掉落了一個東西。
好像是剛剛弄那些花瓶裏掉出來的。
原戰彎腰拿起來一看,是一張老相片,上麵是橘田跟陸景年父母的合照。
但是……
原戰突然在這照片裏,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地方。
原戰用手用力地擦了擦相片的表麵,然後轉身趕從書櫃的一個筆筒裏拿出一個美術刀。
他用力的刮了刮,隻見一層青色的紙,緩緩的從照片上顯現出來。
這是二次技術!
原戰眼眸一凜,發現了端倪。
五七晴,碼頭,原戰。
馬克留。
馬克……
上麵的五七其實是五月七號,大概是去年的五月,因為他那天是去幫容淵接了兩位外國政府官員。
就在晴天碼頭。
而上麵原戰肯定就是自己。
這是什麽鬼東西?
馬克……?
原戰反複琢磨突然腦海裏一道白光閃過。
馬克!那不就是曲星痕在荷蘭的義父麽?!
容心慈……曲星痕?!
(ps:關於曲星痕我到後麵會再著重寫下他到底是怎麽個身份,不過大家看到這裏應該已經明白曲星痕就是追求容心慈男人裏的其中之一了吧?而原戰跟容淵也認識曲星痕,隻不過他們是通過容心慈認識的,他是曲家遺留的二兒子,在這裏麵算是一個蠻重要的角色)
天亮了。
熹微的晨光透過山穀的蔥鬱樹葉,穿/插著灑滿山巒。
陸景年第一個醒過來。
醒來之後,他立即俯身去看安眠的情況。
用手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燒已經退了一部分。
但他不知道除了高燒跟痙攣,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反應。
陸景年看了看四周。
現在安眠還沒醒,他得趁著這時間,做點事情。
陸景年在褲子裏麵摸索了一陣,然後拿出一個類似於bb機一樣的東西。
但是bb機上仔細看還有幾個鍵位。
好像是什麽特殊的鍵位。
陸景年摁了幾個鍵位之後從“bb機”後麵拽出一根天線,然後又摁了一次最下麵紅色的摁扭。
然後,他收了起來。
“嗯……這是哪?”
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陸景年警惕地轉身。
安眠已經醒了。
她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r國的冬天很亂,他們出來的倉促什麽都沒帶,安眠隻是靠著身上的衣服過去這一夜的。
陸景年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連忙問:“安眠,你還好麽?”
安眠看著他,卻一臉迷茫:“你是誰啊?”
“……”
陸景年瞪大眼睛:“安眠?!”
“安眠?這是我的名字?我叫安眠麽?”
安眠除了迷茫,眼睛裏還有無辜。
陸景年都懵了。
這怎麽回事?
她怎麽一覺醒來不記得自己了?
陸景年沉著臉走過去,碰了碰她的手腕,她這次沒有躲,反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伸出食指中指在她的脈搏上摁了摁,裏麵很紊亂。
難道……
又是那藥物的後遺症?!
陸景年擰眉。
沒想過這藥的後勁兒這麽大。
除了高燒還有失憶!
可他現在不能百分之百斷定安眠失憶了。
他蹲下來,跟安眠平視,盯著她的眼睛:“安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麽?我問你,你知道我們是怎麽到這來的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麽來這兒的。”
安眠搖頭。
她失憶之後好像跟著脾氣也變了。
軟綿綿的,不像是以前特別具備攻擊力跟活力。
在與此同時,陸景年一直盯著她的眼睛,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可她真的好像忘記了一切。
那種迷茫的勁兒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陸景年皺了皺眉,她是真的失憶了嗎?
如果安眠失憶了,對他那可是有大大的好處。
最起碼他帶她回去,也為他提供了不少方便。
因為他剛剛已經給馬克發了求救信號,估計過一會兒馬克就會趕過來。
如果安眠沒失憶,那他還真不好處理,他甚至還想過把她丟到這裏。
可是……
她現在這時候失憶,對他來說,是非常好的一個機會。
想著,陸景年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安眠,我叫陸景年,我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
安眠偏了偏頭,像是不懂的樣子。
陸景年摸了摸她的頭,因為她沒有躲避,心裏歡喜無比:“嗯,我們是從西西裏來r國旅遊跟探親的,因為r國是我的故鄉,可沒想到,在這裏遭遇了一個人渣,他把我的叔父害死了,現在,還想把你抓走,我們為了躲他,就跑到這來了,在逃跑的時候,你的頭還被磕到了,可能就是因為這樣你才現在失去了記憶……不過你不用擔心,過一會兒,就有人來接我們了。”
陸景年把整個事實都歪曲了。
其實,他是想徹底的把原戰從安眠的人生記憶力剔除的。
可是轉念一想,安眠這種失憶的情況不知道會持續多久,所以,他必須得先惡化原戰在她腦海裏的記憶。
到時候萬一見到原戰,也不會出太大的事情。
安眠唔了一聲,看著陸景年,好像似信非信。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啊?”
“我說了啊,因為我是你的未婚夫。不信,你看。”
陸景年把手機拿出來,雖然沒信號,可是看看照片什麽的還是可以的。
裏麵有他跟安眠的合照。
還有他偷拍安眠的照片。
安眠看了之後,相信了。
“原來真的是這樣啊。。陸……陸景年?那我叫你什麽啊?”
“你以前都叫我陸哥哥,不過,你叫我景年也好。”
“景年。”
陸哥哥太肉麻了,她叫不出來。
陸景年微微一笑:“安眠,你知道麽,其實,五年之前,我們就相遇了。你那時出了一場車禍,是我救了你,後來你心心念念一直想找到麽,沒想到我就那麽湊巧,到你的學校去教學,我們再度相遇然後相戀。”
陸景年在不留餘力的給安眠洗腦,灌輸。
安眠靜靜地聽著,好像感覺有什麽新的東西,進入了她的大腦,將過去那些細碎的片段取而代之。
直到下麵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
陸景年立即沒有再講下去了。
他站起身來,走到洞口往下看。
好像是一行人進山了,而且在往他們這個方向走。
陸景年擰眉。
這不可能是馬克的人,更不可能是一大早來登山的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原戰的人馬!
mmd,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找過來了。
還真是小看他了。
陸景年把安眠拉起來,“安眠,走,我們去找找出口,那個壞人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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