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在討論我噢，”林荒玩起了一盆盆栽的葉子，“說吧，奧拓那王八犢子在哪？”

    妮露坐到林荒對麵，“我覺得她不會告訴你。”

    “反正我輸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烏蘭做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林荒覺得困擾，“嗯怎麽搞，你能給個建議嗎？”

    妮露拿出一把小刀，“拷問。”

    “除了這個。”

    “滅口。”

    林荒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沒辦法對一個蘿莉下手，不過放人是肯定不存在的，把她先關在城主府吧，反正這裏的老哥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說不定她會超喜歡這裏的。

    在這個惡臭而狹小的房間，地上的那具屍體讓渾身染血的少女想起了自己的處境。

    “呿人渣。”少女扔掉了手中粘稠的刀。

    家庭。

    少女早已忘了這個詞的含義，推開那扇腐朽的大門，離開了這個“家”。

    手刃了那個該死的父親後，少女心中沒有絲毫複仇的快感抑或無用的悲傷，彷徨地在巷子裏穿行。

    “別殺我”一個自帶顫音的男人求饒道：“這些真是我們所有的錢了”

    “很好。”妮露拿過錢袋，轉向站在路旁盯著這邊的少女，思索著要不要滅掉口。

    雖然現在是夜晚，但一個渾身浴血的家夥是很容易被看見的。

    剛剛遞給妮露錢的那個男團成員看了一眼地上那個腦漿迸裂的同伴，咽了口口水，然後仿佛多動症發作一般地連抽搐帶衝鋒跑向妮露。

    妮露頭也沒回，一刀捅穿了男人的頸椎骨。

    如果男人在抽風衝刺的時候不會從嘴裏漏出因為摻雜著恐懼和興奮而變得怪異的叫聲，這下偷襲說不定會得手。

    少女無聊地瞟了那死人一眼，決定繞路離開。

    “停下。”妮露追了上去，抓住那個血人。

    “幹什麽？”少女回頭問道。

    妮露皺了皺眉頭，一股說不上來是哪幾十種混合物的味道從少女身上傳來，“你是什麽人？”

    “路人。”少女幽幽答道。

    既然被她看到了，那該殺了她還是放走呢

    妮露不太清楚澤西的情況，以為少女隻要走進執法隊就可以叫來一大幫執法者請她喝茶。

    而殺了的話說不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這個少女渾身是血，而且看她的各種表現，她可能是個剛幹完活的殺手組織成員。

    所以陷入了“殺還是不殺”的循環思考。

    少女輕飄飄地掙紮了兩下，“沒事放開我，我很忙。”

    “嗯煩死了。”妮露把自己繞煩了，一刀柄敲暈了這個少女，決定把她帶給林荒處理。

    城主府，林荒自製的臨時監牢裏。

    “你隻是仗著體型優勢贏了而已，”烏蘭滿臉不服，“如果我們再來一場我就會殺了你。”

    “這就是沒有第二回合的原因，”林荒坐在籠子外麵，“別強了，給我說說你的來路，我就放你走，你看我這一臉正派的樣子有可能騙你嗎？”

    “要殺便殺，我才不怕，我隻是覺得你這個廢物沒有資格知道而已。”

    不知不覺中，林荒跟烏蘭吵了一小時有餘。

    林荒覺得這個小蘿莉一定是lol玩家，她起碼會兩百種“廢物”、“資格”和“垃圾”的混合用法，但除此之外啥也不會。

    “你如果不告訴我，說不定這輩子你都會被關在這個狹小簡陋的自製籠子裏麵”林荒站了起來，“畢竟我的壽命肯定會比你長。”

    烏蘭瞪了林荒一眼，不過後者依然沒有在看她這讓她覺得憤怒無處發泄，暗罵幾句後就沒聲了。

    “吱呀”

    這房門又開始發出怪響了，明天修一修。

    妮露扛著個紅色的少女走了進來，跟著她一起進來的還有一種隻有把一捆臭雞蛋綁在臭鼬身上扔進下水道泡二十年再挖出來才能產生的超吊氣味。

    “過於誇張。”腰間的娜斯佳顫了顫，低聲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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