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失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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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毒局局長張毅峰帶著王蕭逸坐著一台警車離開了。到了一個招待所,裏麵有一個箱子。王蕭逸有這所有王蕭逸所需的物品。

    而王蕭逸在這裏也見到了他的三師兄。王蕭逸看著三師兄李長山狀態很好,與王蕭逸談笑風生。第二天王蕭逸就坐著飛機趕往雲南昆明,又幾次轉折來到邊境小鎮。與接頭人接頭。

    王蕭逸來到約定的地點,一個路邊拉麵小攤。點了一碗涼拌拉麵盤涼拌牛肉一盤花生米自己開了幾瓶啤酒坐著邊吃邊喝。

    這時王蕭逸對麵做了一個人。看穿著打扮像是個農民工大約五十幾歲點了一碗刀削麵。坐在王蕭逸對麵開吃。這時他從兜子裏拿出一頭大蒜自顧自的說道:“蒜都不給開什麽麵館。”

    王蕭逸道:“不是什麽人都吃蒜。你個雲南人吃什麽蒜。”

    這時王蕭逸對麵的人不幹了道:“那家法律規定雲南人不能吃蒜?”

    王蕭逸道:“你這蒜不好,蒜瓣太多太費事。你看看我的。”說著話王蕭逸從自己兜子裏拿出一個獨頭蒜來。

    王蕭逸指著獨頭蒜道:“你看我的就一瓣,一家獨大。”

    對麵的人道:“你這不行看我的,多子多福。”

    王蕭逸道:“一家獨大,才是最好。要知道壟斷才是才能財源廣進。”

    對麵的人道:“一家獨大,目標太大一口就沒了。還是我的好。多子多福,少一瓣我還有怎麽多。就算掰掉一大半我還有怎麽多。”

    王蕭逸道:“胃口不好當然吃不,可是我胃口很好。當然一口一個。”

    那人道:“小夥子,我知道你年輕胃口好。可是小心被噎住。”二人吃完飯後一前一後出了鎮長,直奔邊境。拿著旅遊簽證加上安檢這裏早有人通知,王蕭逸很快順利的過了安檢。

    結果剛剛到了走到一個小村子的村口就衝出一群身著迷彩短袖的手持ak-47的武裝份子。接著王蕭逸被蒙上了眼睛雙手雙腳都被帶上了手銬腳鐐。王蕭逸並未趕到恐慌因為自己想走隨時隨地就可以離開。

    王蕭逸一直被帶到了一個小村子。一個鄉村水寨,王蕭逸被人用繩子綁在凳子上。王蕭逸的眼罩被人拿掉就看到了自己此次的目標人物蔡坤。

    蔡坤吸著煙道:“小子來自哪裏?”

    王蕭逸道:“什麽意思?難道你們就是怎麽招募保鏢的嗎?”

    蔡坤笑道:“保鏢,你覺得我在我自己的軍營裏。誰能殺得了我。招募保鏢隻不過是一個說辭。想看看到底會是誰上當。國人就是蠢,尤其是警察。什麽當都上。”

    王蕭逸大怒道:“身為中國人製毒販毒,坑害自己的同胞你覺得自己很光榮是嗎?你就不為你自己的父母想想嗎?”

    蔡坤哈哈大笑:“父母。我是孤兒,我從來沒見過我的父母。反而就是因為有我那些癮君子才會得到想要的。我才是他們的父母。”

    王蕭逸突然接到了一個係統提示。隨機任務:保護鋼七連不被整編失敗。失敗懲罰《騎術》降為一級。

    王蕭逸看著蔡坤拙劣的演技不怒反笑道:“演技真差。”

    蔡坤一愣道:“你說什麽?”

    王蕭逸早在被綁時就用頻發暗勁,將繩子一一崩斷。看似王蕭逸還被幫著實際上隻要王蕭逸需要。隨時都可以掙脫。

    王蕭逸道:“你配做中國人。”

    蔡坤笑道:“誰是中國人,老子是美國人。”

    王蕭逸笑道:“知道反派是怎麽死的的嗎?”

    蔡坤一愣。剛要舉槍王蕭逸直接掙脫身上的繩子如鬼魅般衝到蔡坤麵前,直接將蔡坤的手折斷。崩勁一拳直接打在蔡坤的腹部。將蔡坤手中的槍用力甩出,直接砸在角落裏一名士兵的臉上。士兵直接昏了過去。

    把桌子一翻直接將用力踹直接將站在門口的士兵從門裏飛了出去。屋內剩下的兩名士兵舉著槍:“不許動。”王蕭逸理都沒理一個一個掃堂腿將二人掃倒。搶過一把槍一人又補一腳。

    這時就聽到外麵袁郎的喊聲:“停下。停下。”

    袁郎剛一把門踹開,王蕭逸直接舉槍朝著袁郎直接就是一梭子。打的袁郎雞飛狗跳,雖然是空包彈但是近距離開槍的話也是可以傷人的。

    袁郎大怒道:“王蕭逸你瘋了。”

    王蕭逸在哪裏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袁朗見狀真是氣不打一出來。趕緊查看了一下所有人的傷勢,全部都回了過去。袁郎趕緊查看蔡坤的情況,因為蔡坤隻是袁郎在外麵招募的一個群眾演員而已。

    袁郎看完後轉身來到門口道:“來人,來人都他媽死哪兒去了,快點把他們抬到醫務室去,嚴重的趕緊送醫院。”

    王蕭逸就這樣結束了此次任務。直升機直接將他們接回了訓練基地。一路上王蕭逸閉口不言直至回到宿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第二天。一早王蕭逸就被叫到小會議室。王小雨進入小會議室後發現原來都是熟人,這一次扮演著禁毒局長的張毅峰換上了軍裝。

    袁朗提前開口道:“你是否早就已經知曉這是一個陷阱或者是一次演習?”

    王蕭逸回答道:“是的。”

    袁郎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王蕭逸回答道:“從看見那份檔案開始,我便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雖然三師兄常年在外,但是他是從小和我一直長大的。當年他的父親犧牲了。他的母親因為難產而死,雖然他隻比我大一歲,但是我的父親對他視如己出,而我二人猶如親生兄弟。

    對於三師兄的人品,我了解三師兄曾經給一個富商當過一次安保,但是由於這個富商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三師兄直接打斷了他五根肋骨,最後送入軍隊。他應該比我提前一年入伍。他常年在外,那是因為他負責駐外大使館的安保工作。

    此次我不清楚你們是怎麽說動,我三師兄陪你們演這場戲,但是你不應該讓我見到他。他既沒有被捕的頹廢,也沒有出現一絲異常。而我與他的談話雖然看似普通,其實他已經將你們想要做的一切都已經告知了我。”

    大隊長問道:“既然你已經知曉了這隻是一次演習,為什麽要下那麽重的手?蔡坤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群眾演員,你竟然打斷了他三根肋骨。”

    王蕭逸答道:“不知道大隊長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大隊長道:“當然是真話。”

    王蕭逸答道:“心情不好。”

    大隊長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你。”就被一旁的張毅峰拉住。

    張毅峰道:“那麽你既然從看到那份檔案開始就知道此次事件是假的,為什麽還要跟我們演這麽一場戲?”

    王蕭逸答道:“這不是a大隊的傳統嗎?對敵人要a。對自己人更要a。對即將變成自己人的人更要a上加a。或者說這是一個進入a大隊的門票。我既然打算進入a大隊,自然也要拿到這張門票。”

    袁郎道:“那既然你已經知曉此次隻是演習,為什麽還要向我開槍。如果槍裏的子彈是實彈,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造成什麽樣嚴重的後果?”

    王蕭逸答道:“既然知道這隻是一場演習,當然就不會有實彈。就算是有也不應該出現在那裏,而且實彈與空包彈的重量是有區別的,我的感官非常靈敏,就算它的重量略微有些區別,我就能知道他到底是實彈還是空包彈。所以我就賭一把。”

    袁郎道:“那如果你賭錯了呢!”

    王蕭逸答道:“那我會在你的墓麵前跟你說對不起的。”

    袁郎壓了壓心火道:“你可以出去了。”

    王蕭逸敬了個禮轉身出去。

    大隊長道:“簡直不可理喻。這樣的人就應該馬上哪裏來回哪去。”

    張毅峰道:“我喜歡這小子。麵對任何形式都鎮定自如的表現。”

    袁郎道:“這個兵,我留下了。”

    大隊長道:“幹嘛給自己找一個怎麽難管的兵。目中無人,還桀驁自大。”

    袁郎微微一笑:“這裏的士兵哪一個不是桀驁自大。自大一般與實力掛鉤是自信的表現。盲目的自大當然可惡又可恨。不過擁有強大的實力桀驁自大也是不算什麽大毛病調理調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