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班納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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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總算是吃好了,”羅斯發出了他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和布朗斯基說的第一句話。

    “怎麽了,”布朗斯基疑惑的問道。

    “你剛才沒有察覺到有人過來嗎?”羅斯對於布朗斯基的反應有些質疑。

    “沒有啊,我醒過來之後就覺得自己肚子餓的要死,於是就先到這裏稍微吃了點東西而已,”這個時候布朗斯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了多大的改變。

    “稍微吃了一點東西,還而已,你自己看看四周圍再說吧,”羅斯被布朗斯基的言論驚呆了,於是他隻能大聲的反駁布朗斯基了,就是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怎麽這麽像是在吐槽呢。

    聽見羅斯說的話之後,布朗斯基低頭一看,好家夥,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被各種包裝紙和罐頭的殘骸給包圍了,剛剛坐著不動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但是現在布朗斯基想要挪出一條腿都是非常困難的,畢竟沒有發力的地方啊。

    “這些東西都是我吃的?不可能吧,我到底吃了多少東西啊?”布朗斯基完全被自己的食量給驚呆了。

    “分量暫時沒辦法統計,不過時間倒是不短,你從醒過來之後就開始吃了,到剛才停止進食為止,一共在這裏吃了兩個多小時,而已,”最後羅斯還在而已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這次明顯就是吐槽了,作為剛剛對於布朗斯基那句話的報複。

    “······”布朗斯基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麽或者是做些什麽反映了,隻能繼續沉默下去了。

    “算了,這些都隻是小事情,你現在覺得自己的身體怎麽樣了,”羅斯不想和布朗斯基繼續扯淡下去了,還是盡早掌握他改造之後的第一手資料比較好。

    聽到這個問題的布朗斯基把雙手握拳抬起,然後用盡了最大力量砸了下來,就這麽一下,整張桌子就被布朗斯基的手臂給從中間斷成了兩截倒在地上,要知道這可是在軍營裏使用的製式產品,四周包括桌麵都是用不鏽鋼包起來的,由此可見布朗斯基現在的力氣有多大。

    隻見布朗斯基看著自己那隻一點傷口都沒有的手臂,自信的說道,“我覺得自己現在有用不完的力氣,”說完後還自戀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肌膚,不過他並不是真的自戀,隻是對自己進化後的肉體十分滿意,進而產生的自我陶醉而已。

    “確實不錯,看來這次的血清也成功了,不過還是要進一步測試,我們去訓練場吧,”雖然布朗斯基的力量確實非常的驚人,但是羅斯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他注射血清之後的反應和其他所有的注射過血清過的人都不一樣,這一點讓羅斯有點不安,以防萬一他暫時還不想讓布朗斯基出動,至少要等到全麵的檢測結果出來之後才可以派他出任務。

    “是,”布朗斯基在一個標準敬禮後大聲的回答道,他可沒有羅斯想的這麽多,現在剛剛得到力量的布朗斯基還很感激羅斯呢。

    ——一——個——月——之——後——

    紐約港於1614年為荷蘭人開始建設,後為英國人所經營。美國獨立戰爭勝利後,紐約港進行大規模建設,由於自然條件優越,1800年便成為美國最大港口。

    紐約港有水域約700多平方公裏和陸地1000多平方公裏。全港有16個主要港區:紐約市一側10個,新澤西州一側6個。全港深水碼頭線總長近70公裏,有水深9.14、12.80米的遠洋船泊位400多個。

    今天的紐約港與往常並沒有什麽不同,照樣是船來船往的日子,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有一個叫做布魯斯班納的人離開了那艘連續工作了一個多月的漁船上岸了。

    布魯斯班納的打扮和他住在巴西的時候沒有區別,一件穿了一年多已經褪色了的西裝,配上手裏那隻老舊的皮包,他就這麽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紐約港,港口的工作人員還以為他是港口的工作人員呢,畢竟除了身上多了一點魚腥味以外班納的一言一行都是一個標準的美國公民,在港口工作的又有那個身上沒有這種味道呢,所以班納十分容易就從港口裏麵混了出來。

    走出海關的大門之後,看著紐約的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班納真想大叫一聲紐約我回來了,可惜最後他也沒有把這個想法付諸於行動,直接叫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目標是他女朋友,也就是羅斯將軍的女兒,貝蒂羅斯所在的斯坦福大學。

    斯坦福大學,全名小利蘭·斯坦福大學,或譯作史丹佛大學,通常直接稱作斯坦福大學,坐落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斯坦福市,是一所享譽世界頂尖的私立研究型大學。

    該校校區位於加利福尼亞州的帕羅奧圖,與舊金山相鄰,占地35平方公裏,是美國麵積第二大的大學,與哈佛大學並列為美國東西兩岸的學術重鎮。

    從紐約坐出租車去位於加利福尼亞的斯坦福大學最少需要四十個小時,所以車上的黑人司機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在班納看來完全就是非常正常的情緒,不過班納也是沒有辦法,要知道他可是還有一個通緝犯的身份呢,做飛機這樣的交通工具就等於是自投羅網,還不如直接去警局自首比較好。

    黑人司機一臉不爽的開車上路了,哪怕他一直用鄙視的眼神看著班納也沒有改變他的想法,最後在班納的堅持之下黑人司機隻能開車出發去加利福尼亞洲了,不過盡管開車了他嘴裏還是一連串的髒話和嘮叨。

    車開到晚上,不論是開車的司機還是坐車的班納都已經精疲力盡,隻不過兩個人勞累的理由不一樣,黑人司機是罵班納罵的累了,而班納是聽了黑人司機的話之後努力克製自己,不讓浩克衝出來造成的,可以說黑人司機是身體累,而班納卻是心累。

    不管是身體累還是心累,隻要是疲勞了,總是要休息的,於是兩個人直接找了一個汽車旅館住了下來,打算第二天吃過早飯再出發,累癱了的兩個人一躺下就直接睡著了,黑人司機哪怕是睡著了嘴裏也沒有停下,依然是髒話不斷,還好兩個人的房間是分開的,不然睡著了的班納也不知道能不能阻止浩克一巴掌拍死這個話癆。

    就這樣,兩個人白天不停地開車往加利福尼亞的方向行駛,一到晚上就隨便找一個地方休息,在第三天的晚上兩個人總算是把車開到了斯坦福大學所在的城市帕羅奧圖,在付出了一筆巨款之後,班納再一次兩袖清風了,而那個拿到一大筆錢的黑人司機並沒有感謝班納,還是照樣罵罵咧咧的開車走了,至於他什麽時候才能再次開車回到紐約就不是班納關心的事情了。

    班納看著眼前熟悉的街道和建築,不由得發出了感歎聲,畢竟自己也在這個城市住了好幾年,要不是出了那次意外自己有可能已經和貝蒂結婚了。

    放下手裏的皮箱,班納知道現在不是長籲短歎的時候,已經花光所有錢的自己必須要盡快找一個地方住下來,想了一會之後班納走到一個街邊的電話亭哪裏,摸出了自己身上僅有的幾枚硬幣投了進去,在焦急的心情中等待著電話被接通。

    “喂,你好,這裏是斯坦利披薩店,有什麽可以為你服務的嗎?”電話在一陣熟悉的問候聲中被接通了,聽見聽筒裏傳出來老朋友的聲音後,班納差點激動地跳了起來。

    “嗨,斯坦利,是我,”班納輕聲的說道,由於是在電話裏說話,班納不敢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天知道會不會有那個特工組織監聽這裏,要知道在美國人權隻是一副放在耳朵上裝逼的鏡框而已,還是隨時都可以拿下來扔進垃圾桶裏的那種。

    “哦,天哪,你回來了,”電話對麵的斯坦利認出了班納的聲音後十分的驚訝。

    “是我,我回來了,你知道我是誰就可以了,千萬別說出來,有些話不適合在電話裏說,你店裏現在空嗎?我剛回來還沒有住的地方,”班納提醒斯坦利不要在電話裏說出自己的名字,然後在詢問是不是有空的房間讓自己呆一段時間。

    “好的,我知道了,你來吧,我這裏空房間多的很,”斯坦利一聽班納說的話就已經明白了,於是他也不叫班納的名字,直接就答應了班納的要求。

    “太好了,我到你哪裏大概要半個小時左右,等我,”班納說完後就把電話掛了,其實他現在的心情還不錯,畢竟有一個老朋友相信自己這種感覺還是蠻好的,尤其在他已經是一個通緝犯的情況下,這種友情真的是非常的珍貴。

    半個小時之後,身穿褪色西裝的班納出現在了斯坦利披薩店的門口。

    “嘟、嘟、嘟,”敲了三下門上的玻璃之後班納就看見了自己的老朋友斯坦利,隻見他指了一下掛在門上麵的暫停營業的牌子,表示這裏已經關門了。

    “嘟、嘟、嘟,”再次敲了三下玻璃之後班納拿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讓斯坦利可以看見自己的臉。

    “哦,天哪,我還以為是顧客呢,”屋子裏的斯坦利這次認出了班納,連忙小跑過來開門。

    “嗨,斯坦利,好久不見,”班納給了這個老朋友一個燦爛的笑容,天知道他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真心的笑過了。

    “上帝啊,看看你的臉,真不知道你這兩年是怎麽過得,”斯坦利看著班納那張飽經風霜的麵容歎息著說道。

    “就這麽過唄,逃跑,然後找個地方多一陣,順便想辦法賺錢養活自己,如果被人發現了就把這個過程重複一遍,必要的時候還會和軍隊過上兩招,其他就沒什麽特別的了,”班納現在說起這些倒是已經無所謂了,不過他的聽眾可不是這麽覺得的,聽著班納的形容,已經滿頭白發的斯坦利感覺自己頭上又有幾根頭脫落了。

    “兩年前到底怎麽了,我相信你沒有犯法,畢竟那張通緝令上麵的理由實在是太扯淡了,”斯坦利總算是問出了這個在心裏憋了兩年的問題。

    “我幫軍隊進行了一項實驗,然後實驗失敗了,關鍵的數據在我的身體裏麵,所以軍隊想要抓住我然後解剖,”班納看見桌上有一份已經冷掉了的披薩,他二話不說就直接拿起來吃了,邊吃邊說,他用最短的時間就把整件事給講清楚了。

    “原來那張安全局發布的通緝令上麵說的居然是真的,你身上還真有國家的機密資料啊,隻不過不是你自己想要的而已,”別看斯坦利已經七老八十了,但是腦子還是不錯的,馬上就理解了班納說的話,然後還嘲諷了一下那個發出通緝令的部門。

    “如果他們不想解剖我的話我可不想跑,畢竟我還想變回一個正常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呢,要不是軍隊逼得太緊我又何苦逃跑,哎,”班納想想這件事真是無奈啊,尤其追捕自己的還是差點就變成自己嶽父的羅斯。

    “那你這一次回來是幹嘛的?”斯坦利問道。

    “我已經有了治愈自己的辦法了,需要得到當時那場失敗的實驗資料,不然這種治療會非常危險的,對了,你可以幫幫我嗎?”班納暫時放下手裏的披薩問道。

    “當然了,我們是老朋友嗎?你需要我怎麽做?”斯坦利不愧是班納的忘年之交,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助班納了。

    “不是什麽危險的事情,借我一件你們店裏送外賣的工作服就可以了,對了,再給我幾份披薩沒有問題吧?”班納詢問道。

    “你自己隨意,不論你需要什麽,隻要是我店裏有的你都可以隨便使用,”斯坦利的回答也非常的幹脆。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明天我就先去踩點,要混進去應該不是什麽難事,難辦的是我不知道那份資料還在不在原來的辦公室裏,不在的話就麻煩了,”在謝過了斯坦利之後班納就開始自言自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