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此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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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異世界,我們姑且將它命名為——無邊無際、種族無數、大國無數、強者林立之獨神世界。
獨神世界,顧名思義,這麽大的世界,如此多的種族,如此多的強者,卻隻有一個神。
這個神,獨神世界的人將她稱之為——美貌魅惑傾國、身材妖嬈絕世、聲音甘如毒藥、性格秒殺眾生、實力汪洋大海、智商冠古絕今的極致完美女神——舞日月空大人。
舞日月空,姓舞日,名月空。
單獨姓或單獨的名都挺好的,但組合在一起就稍顯怪異了,還有點像島國動漫的名字,比如什麽三日月夜空、五月七日茴香之類的。
不過也不是什麽重要角色,這裏就隨意隨意了哈,要是還有不習慣的,借鑒一下本作者的女神——天朝知名女皇帝武瞾武陛下的名諱,大家差不多就明了了。
話題再轉回舞日月空大人。
話說舞日月空大人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神,既然是神明,還是獨一無二的,那自然必須有點彰顯身份的地方。
比如說:舞日月空大人的絲襪,那必須是無盡誘惑之皓如白雪、熒絲嫩滑之蕾絲,可風情可清純之香奈兒牌世界舉世無雙私人定製絲襪。
舞日月空大人的**,那必須是無盡誘惑之鏤花嵌紋、黑白肉變色蕾絲、可情趣可丁字之愛馬仕牌世界獨一無二私人定製**
舞日月空大人的罩罩,那必須是無盡誘惑之、波瀾起伏、曲線曼妙、可前解可後解之安曼琳牌絕無僅有私人定製罩罩。
而舞日月空大人所住的地方——舞日月空大人的神殿——唯一神殿,坐落在喜馬拉雅山脈、奧斯匹林山峰的嶽麓之巔。
嶽麓之巔,世界之頂,皚皚落雪,冰封萬裏,將宮殿覆蓋,與大地渾然,俯瞰世界的高塔——淩天高塔,坐落在嶽麓之顛的最高的那一個小山包包上。
高塔極高,宛若一根銀白色的衝天利刺,孤高的矗立在那裏,帶著一股子要誓要將天捅破的霸道與橫掃一切的狂氣,和這天地一色的獨白相輔相成,如同孤傲的君王孑孑獨立,那睥睨一切的王者的氣息,讓敬仰它的臣民們心存敬畏與傾慕,恨不得揮刀立馬,追隨於王的身後,與王一起去見證史詩的傳奇!
所謂的神明,就是要活得比凡人精彩,活得比凡人耀眼,活得比凡人狂妄!
這是獨立世界的神的雄姿!
登頂者亦是孤獨者,登頂者更是豪氣者,此情此景,何其壯哉,何其偉哉!
然而......
“喂,小白白,你說我要帶那一根才好呢?”
高高的櫃子前邊,獨立著一位丁香一樣的絕麗的姑娘,她有丁香一樣的麵容,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丁香一樣的哀傷。
她的身如嫩柳,她的膚如凝脂,她的發如瀑布,她的麵若芙蓉,她的眉她的稍,她的眼她的唇,好似那伸手而不可及的迷夢。
腰不堪盈盈一握,聲好似會心一擊。
她站在那裏,便讓人心髒也不敢跳動,與之同處於一室,就連呼吸也似乎多餘。
美哉愛哉,哀哉歎哉,如斯佳人,何處可得?
“到底該帶哪一根呢?”
姑娘瓊鼻微皺,透著紅暈的小腮幫子微微鼓起,陽光之下有著淡粉色的通透,這簡直是個攝人心魂小妖精!
而她的前邊,那個碩大的櫃子已然打開,最上一層......
好吧,最上一層居然是一色的紅蠟燭!而且型號大小不一,從五厘米到五十厘米的應有盡有!
我的天!
再看下一排,居然是一色的手銬,金色的,粉色的,雕花的,鏤空的,米老鼠的,招財貓的,......
再下邊,依次擺放著紅繩、腳鐐、枷鎖、鐵鏈......
這都是什麽鬼?
再看最後一排......
那居然是一排閃亮亮的皮鞭,螺紋的,倒刺的,分叉的......
這小姑娘,會玩啊!
而姑娘正盯著這一排的皮鞭,一臉的愁眉不展,“我選那根才好呢?”
“小白白?小白白?”姑娘左右巡視著,空曠的大殿裏卻空無一人。
“咦?人呢?跑哪去了”姑娘呢喃一聲,如微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她隨手捏一根紅皮鞭,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如滑落的絲帶一般朝著門口飄去。
......
嶽麓山山頂,大雪如鵝毛,紛紛揚揚,揮揮撒撒,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寂寥,枯寂,毫無生機。
“漓白,平時大人允許,我可以不管你,但是今天,你不能離開。”
山頂的一旁,一位身著女仆裝的女子筆直的站立,飄雪在其身體三寸的地方消失,好似隔了一層不可見的屏障。
女子身材比較嬌小,臉圓圓的,軟軟的,萌萌的,乍看像一團肉呼呼的小包子,可愛得讓人恨不得去捏上一捏。
不過她的麵容卻很嚴肅,身立如蒼鬆,儀態肅麗而端莊,整個人如模子裏倒出的一般,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可這樣的一副高三班主任的表情卻配上這樣的一張娃娃臉......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嗯......怎麽說呢......或許這就叫作反差萌?
明明是可愛軟萌型的,卻偏偏要做一隻高冷的禦姐,就像一個明明是個小孩子,卻偏偏要強的去裝大人,真是叫人好氣又好笑。
然而,這一切都是表象。
當你去看她的眼睛時,你就會感到驚訝——那是一雙沒有任何波動的眼睛。
不同於死氣沉沉的幹枯,那裏邊是波瀾無驚的平靜,而這平靜下邊又隱藏著針刺般的鋒芒,當她看向你時,似乎能把你的整個靈魂都紮個通透。
女子叫執雲,是這神殿的管事,平時負責掌管著神殿的一切運作。
另一邊,是一個年輕男子。
這男子極英俊,體態修長,青絲細密,莫約十七八歲的年紀,瓜子臉蛋兒,白若施粉,而這白裏又透著淡淡的嫣紅,有如春日的晚桃。
他鼻梁高挺,上麵駕著一對狹長的丹鳳眼,與那兩筆臥眉組合在一起,顧盼生輝,流轉之間,有情生焉;唇薄而紅,嘴角天然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勾人心神。
當然,這絲笑現在是慘白的。
再看他的穿著,青衫輕掛,雋秀飄逸,袖口與衣邊用金色絲線細細的繡著複雜的花紋,雖是金色,卻又與這大體的青色相得益彰,渾然天成。
他修長的手指上還捏著一柄花哨的鏤花鑲玉黃金劍,右腰上別著兩片雕工精致的龍形還首白玉環,一看就貴氣十足,富貴非凡。
整體評價,風流世家子的頂配。
男子名叫漓白,是神殿的神侍。
雖然是神侍,但是他卻絲毫沒有作為神侍的覺悟,一天到晚不見人影,不是去調戲河邊洗衣的大媳婦小姑娘,就是去和各大名苑裏的小姐姐們嬉笑玩耍。
他今天也是準備偷偷溜出去的,不料被人抓了個正著。
“執雲姐姐。”漓白笑嘻嘻的打著哈哈,“其實今天也沒什麽不同吧,不就是換神主麽,至於弄成這樣嗎?我出去溜達溜達,等下就回,您就通融通融唄!”
漓白完全一副討好的狗腿子樣子。
“不行。”女仆執雲的眉毛揚了揚,“等下儀式完成後,我們就該去拜見新任神主了,你不能出去。”
外表可愛的少女對別人的討好完全無視。
“新任神主?”
不知怎的,一聽到這四個字,漓白臉色刷的一下漲紅起來,捏劍的手指不住的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他艱難的吐了一口鬱氣,仰麵嗤笑一聲,道:“新任神主關我什麽事?他當神他的神主,我過我的日子,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他混不吝的抱著劍,一臉的無所謂,又一臉的憤憤然。
執雲眉頭慢慢擰成一團,爾後又舒展了一點。
其實也不難理解,舞日月空大人往日裏都是比較疼愛漓白的,從來都是任著性他的性子讓他胡來,不管他做再過分的事也不責備,此時神主換屆,他當然是有些逆反。
執雲淡淡道:“神主更迭,等新任神主上任後,是去是留,隨便你。不過在此之前,你得老老實實的在這待著,這是大人定下的規矩。”
“去他的狗屁規矩!”漓白紅著眼睛大吼:“大人做的好好地,幹嘛要換?換了我也不認,要拜你拜,反正我是不拜這勞什子神主!”
“換不換那都是舞日月空大人決定的,既然大人決定了,你就必須遵從。”執雲自顧自的說著,她完全不在乎漓白的想法,她隻說她該說的,做她該做的。
“那我就是不遵從又怎樣?!”漓白堵著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