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飛牌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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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飛牌立威
“夠了,住手吧。”我飛起一腳,把浩北踢出老遠。
浩北,明顯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突然發飆了。他的一個手下反應倒還算是快,把手中的槍舉了起來。我早就防著他們三個了,在他的手剛剛舉起的時候,我手中的牌就飛了出去,劃過他拿槍的手腕,帶出了一道血線,槍也掉在了地上。左手把一整副牌扔向另一個小混混,小混混來不急拿槍,慌忙地躲避這些牌,其實右手我有能力割傷人的手腕,但左手我就不行了。可他並不知道,他選擇了躲避,這就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從我的手腕上把皮筋取了下來,無架彈弓,這也是暗器的一種,我玩的也不算多好,但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我有著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打到一個硬幣大小的目標,而且我玩無架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打鋼珠,而我可以打刀片。我用剛剛磨出來的墊片為子彈,幾乎不用瞄準,我就輕鬆地把墊片打進了浩北的手掌裏,他痛的大聲地嚎叫著。
我又拿出一片墊片,這時另一個小混混也拔出了槍,但我並不擔心,早之前我就發現這些小混混根本不怎麽會用槍,槍的保險都沒開,我看他手忙腳亂地想向我開槍,我就不慌不忙地拉開了彈弓,這下我沒有留情,正打中他的眉心,結束了他的生命。然後不理會還在嚎叫的浩頭,轉身一個衝拳就打在了另一個剛剛被我劃傷手腕的小混混的頭上。長年的暗器練習,讓我的力量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強度,同時暗器的發射對身體的發力的方法要求極高,所以我這一拳之力就非常的恐怖,就一拳就ko了這個小混混,他直接就暈了過去。我撿起地上的槍向還在號哭的浩北走去。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浩北看我拿槍走向他顯然是嚇壞了。怎麽說還隻是個半大的孩子。什麽時候真正動手殺過什麽人呢?心智的不成熟讓他失去了正常的思維,如果換做是我,受到了攻擊,第一時間是不會想自己有多痛,也不會通過號哭來減緩自己的痛苦感,我會第一時間反擊或是找個安全的地方以保全自己。可是他什麽都沒作,從被我用彈弓打到手後就一直在那裏嚎。這讓我有足夠的時間用來解決掉了他的兩個手下。
“給我一個理由先。”我把槍頂在他的腦門上,笑著說道。
他驚恐地看著我,張張嘴,什麽也說不出來。其實他隻要說出一個理由我都不會殺他。而且在我看來,他有很多理由可以讓我不殺他。可是他一個也沒有說,不是他夠硬氣,而是他顯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候應該說些什麽,看過的電影電視裏明顯沒有教會他如何麵對這樣的情況。他隻是一遍遍地求我。
我把頭轉向其它人。逐一看過去,我目光看到那裏,那裏的人就低下頭,不敢看我。這些男人和女人都盡量地離我遠一些,我的位置正好在他們和浩北的中間,我幾乎是利用身體和脖子把我的頭轉了一百八十度,我看向這些人。並沒有看浩北。我對著他們笑了一笑,然後在笑容中扣動了扳機。背對著浩北,並沒有看他,但這麽近的距離根本不用看,子彈很輕鬆就打穿了浩北的頭。
殺人其實並不難,我可以直接殺掉浩北,但我覺得那樣不足以震懾這一群人。於事我選擇了一種近乎於神精病似的方法,殺掉了浩北,我要讓這些人怕我。這樣我才能順利地接管這個小小的末世隊伍。
“你們怕我嗎?”我保持著殺死浩北時候的動作,我看都沒有看一眼浩北新鮮的屍體。我還是保持微笑,在我看來,微笑是一種強大的武器,平時對人多笑一笑可以讓人放鬆警惕,也可以安別人的心,但在極特殊的情況下,比如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我像浩北一樣,裝出一副凶惡的嘴臉,雖然也能震懾這群人,但一個淡定中帶點神精質的微笑會給他們留下更為深刻的恐懼和威懾。
“你們完全不用怕的。你們看,我笑的多麽地和善。放心,我不是什麽好人。浩北死了,他的兩個打手一死一暈,你們看,這樣多好,多清淨。大家都餓了吧,船上吃的很多,去吃吧。人活著就要吃飯,這幾天都沒吃飽吧,放心地去吃吧。這一船的物資都是我們的,我不保證大家永遠都能吃飽,但隻要有吃的,我就會讓大家都能吃到。”我把槍收了起來。對他們說道。
可是他們沒有一個敢動的,他們並沒有去拿食物,他們隻是驚恐地看著我,表情不一,有不信,有恐懼,有警惕,也有人鬆了一口氣。在這些人中我最注意的是兩個人。
一個是幫我磨墊片的老頭,一個是帶著副眼鏡的男人。
老頭現在一臉的驚喜,在我說完話後隻是愣了一下,就轉身去拿食物。
別一個帶眼鏡的男人沒有什麽表情,隻是看著我一會,就轉身去拿食物了,他拿到了一個麵包,但並沒有吃,而是分發給其它人。老頭看他這麽做也學他給其它人發放食物。
我覺得好像沒有我什麽事了。我把三隻槍都帶在身上。來到了船外。今天月朗星希,我一個人坐在甲板上看著星星發呆。
不一會,帶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站在我身後遞給我一盒罐頭和一瓶水,我接過了水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下麵現在什麽情況。”
“都吃到了東西。現在安靜下來了,我上來問一下,你打算怎麽處理活著的那個和地上的兩具屍體。”眼鏡男看著我問道。
“怎麽稱呼?”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問起他的名字。
“張嘯,以前是在公司做管理的。被浩北他們裹脅著混了半個多月。我覺得那個暈過去的也應該處理掉,他們做了太多的壞事了。”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並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叫你小張吧,我應該長你幾歲,你說的很對,那就交給你來處理吧。”我把一隻槍遞給他“能不用槍最好不要用,這裏麵子彈不多了。你和老李一起處理一下吧,我在上麵呆一會。”
張嘯猶豫了一下。就接過了手槍,又一次下到了船艙。我沒有聽到槍聲,不一會聽到三聲落水的聲音。我笑了笑,繼續發呆,看著手裏的兩隻手槍。
老李,也就是幫我磨墊片的老頭扔完屍體,也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拿出一根煙遞給他。他接過去點上。開始抽煙,並不多話。然後我把另一隻槍遞給了他,他並不敢接,我直接扔到了他的懷裏然後說道:“李哥啊。這槍給你就拿著。我相信你會用好它。”
他接過去放在了身上。然後就坐在那裏抽煙。什麽話也沒有說。我也沒有說話。這一夜,我不敢睡覺。他也不敢。張嘯也不敢睡。他安排好下麵的十幾個人後也上到了甲板上和我們一起抽煙。半夜了。他提議輪流休息。他讓我先睡覺。他和老李警戒守夜。
我沒有說話。合衣倒在甲板上就睡了過去。海上天氣多變,單人長航,航海人總是要抓緊一切可以休息的時間休息。因為說不上什麽時候遇到不好的天氣可能一兩天都不能睡覺。就算天氣很好,如果海域比較複雜我們也不敢輕意地睡去,但到了需要睡覺的時候我們總是要以最快的速度睡過去,睡很短的時間然後快速的醒過來,船上雖然都有自動舵,但還是要人來看著才能不出意外。我今天沒打算值夜,我相信他們兩也不會讓我值夜,我放心地一覺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