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症患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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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很快就把他們送到了二人以前常去的那家涮羊肉店門口。因著時候還早,店裏並沒有什麽人,安寧和徐世安來到自己的常用包廂裏,點好了菜後。徐世安先倒了一杯清茶給安寧,說道:“喝點,暖暖身子。”

    安寧就著他的手將熱茶喝了下去,果然覺得自己身體暖和多了。沒過多久,熱氣騰騰地鍋子並一眾菜品都被端了上來。催的人食指大動。

    徐世安將燙好的菜品一一放到安寧的碗裏後,才倒出來手為自己燙一些吃的。吃過飯後,兩個人回到了家裏。

    “對了,哥哥,你剛剛有沒有偷偷看我給你的禮物。”安寧翹起嘴角,躺在自己房間裏那張舒適的大床上狡黠地說問道。

    看著對方這副得意的小表情,徐世安順著他心意點了點頭,安寧以為自己悄悄準備的的驚喜不會被徐世安知道,殊不知銀行給徐世安發的對賬單早已泄漏了一切,當看到那一筆在意大利do門店的支出時,他又驚又喜,要知道do是珠寶奢侈品中另類,每個人一生隻有一次能在它的店裏定製婚戒的機會,如果您湊巧是二婚或已經在它們店裏定製過婚戒了,那麽很抱歉,無論你是多麽尊貴的客戶,do都不會在為您提供任何婚戒定製服務。即便如此,因著其“臻愛,唯一”的設計定製理念,令許多消費者在選擇婚戒時還是會答應種種苛刻的條款優先選擇他們家。

    “哥哥,你現在打開看看好不好?”安寧臉羞得紅通通,硬著頭皮說道。

    徐世安從善如流的從衣服裏掏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打開盒子後,兩款設計簡約的鉑金戒指靜靜的被擺放在盒子裏,細看的話,戒指內圈,還被刻上了安寧和他的名字。“安寧,你是故意的嗎?”徐世安問道,看到安寧疑惑不解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但單膝跪地,虔誠地牽起了安寧的手,將屬於安寧的那個戒指緩慢而又堅定地套在安寧的手指上,隨後無視安寧抗議惡狠狠的吻了上去,心裏想到“這個小妖精,就是故意在撩撥自己,本來還想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的,現在看來不必了。”在徐世安猛烈的攻勢下,安寧很快就潰不成軍,隻能在對方身下哭泣著哀求愛人放過自己。

    雖然是聖誕節假期,不過學校隻給安寧放了一周的假,徐世安的生日過完,安寧就要飛回去了。在飛機上,安寧看著左手上多出來的戒指,心裏甜蜜不已,不自覺的時不時露出一絲笑容。

    “嗨,安,最近是發生什麽好事了嗎?”開學後馬赫教授看著安寧滿麵春風的樣子,問道。

    “是的。”安寧對他揚了揚手上的戒指。

    “哦,天哪。恭喜。”馬赫教授看著麵前的得意弟子,真心的恭賀道:“哦,對了,我差點忘了。這個給你,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聖誕禮物吧。”馬赫教授將一張比賽邀請函遞給安寧,衝他眨了下眼睛,笑著說道:“我替你報了名,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安寧看著手中的邀請函,心裏十分激動,斯蘭卡藝術大賽,因為其評選十分嚴格,故而成為業界內首屈一指的藝術交流盛會,也是每個藝術家內心中的殿堂級的比賽,當然這個比賽如果沒有人推薦是很難拿到名額的,他沒想到馬赫教授會幫他主動爭取名額。驚訝之餘充滿了感激,看著馬赫教授,真心實意的說了句“謝謝,我會努力的。”

    馬赫教授聽到他的話,微笑著說道:“光努力可不行,我可是想看到你拿獎就光榮退休的。哈哈。”隨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變了臉色,神秘兮兮的對安寧說道:“哦,對了,這次比賽你要注意一個女生,她,額,她叫季陵容,不知道她是從哪裏搞到名額的,她的所作所為身為一名紳士,我不好評價。但我還是希望你小心一些。”

    感受到了馬赫教授擔憂的目光,安寧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老師,您說的我會注意的。”

    回到家後,安寧就把自己要參加斯蘭卡大賽這個消息告訴了一眾親朋,令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蘇櫻寧就拖著阮子來到了意大利,死活賴在徐宅中不走了,美名曰,自己是怕安寧賽前緊張,才帶著阮子過來陪伴他的。安寧無奈之下,隻得讓傭人悶打掃出兩間客房,讓他們住下了。而徐世安和徐氏夫婦在處理好自己手邊的事情後,也買了最近一班飛機,也趕到了意大利。

    “你們怎麽都來了啊。”安寧躺在徐世安的懷裏,撒嬌地問道

    “爸媽和我都覺得,我們應該一起過來陪你。所以我們就來了。”徐世安親了親安寧的眼睛輕描淡寫地答道。可是,因為是臨時決定出國的,公司裏很多事情都還沒交待好,徐世安已經連續一周每天隻睡兩個小時了,不過這些他是不會告訴安寧的,以免他內疚。

    “你的作品已經遞交上去了嗎?”徐世安問道

    “嗯,今天已經交給馬赫教授了,評選結果可能要兩個星期後才能出來。”安寧窩在愛人懷裏懶洋洋地說道,連續一周都泡在學校的畫室裏,他確實有些累了。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安寧隻能無奈的拿起了電話,想要摁下接聽鍵,卻沒成想摁下了免提鍵,馬赫教授的聲音就這樣清晰的傳入了兩人耳中“安,你快來學校一趟,我們發現有個人的作品和你的一摸一樣,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可能你們兩個人都有可能被退賽處理。”馬赫教授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對了,帶一副你的作品來,隨便哪副都行,實在不行,我想辦法幫你換作品。”安寧聽到他那邊的環境十分嘈雜,不知誰對馬赫教授說了什麽,一向以儒雅著稱的教授在罵了句髒話後,果斷掐斷了電話。

    “我可能得去一趟學校。”安寧盯著手機。沉默了半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