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逐漸理清的目標與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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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從那片空間離開後,逐漸模糊,再睜開時——
寬敞的街道,人來人往的馬路,高高掛起的太陽,時不時像蜥蜴一般的動物拉著後麵的『車』跑過,以及——
在水果攤前,因死亡時受到極大痛苦,精神還為緩過來的斯巴魯!
忍住身體由殘破瞬間變得完好的不適感,宇智波楓看著他,心中浮現各種想法,在上次輪回中自己唯一有所收獲的便是被他強行記下的半本魔法書了,但是他看不懂這個世界的文字,所以相當於還是毫無所獲。
盡管沒有任何的收獲,但他已經基本確定了這個世界最高一層次的武力有多強。
『劍聖』萊茵哈魯特是曆代『劍聖』中最強的,他僅僅用手都能對須佐能乎造成有效的傷害。但宇智波楓認為這並不是他最強的實力。
在這次戰鬥中,周圍都有著旁觀者,『劍聖』萊茵哈魯特必須保證既使用不對周圍的人造成傷害,又能擊敗他的力量。
但最後的一擊卻足夠窺見萊茵哈魯特的力量,一瞬間吸收了那片空間中幾乎所有的瑪那,揮出了仿若震動大地的一擊,這也足夠看出他擁有著怎樣的實力。
宇智波楓深信,若是他全力以赴的戰鬥,他即使僅僅揮出一次斬擊便可以毀掉半個王都。
其次還有他那精妙絕倫的劍技,麵對宇智波楓淩厲的攻擊,他隨手便看出其破綻並從容的回擊,這已經不是經驗所能後彌補的差距了。
在與萊茵哈魯特的對戰中,宇智波楓唯一能夠對其造成傷害的隻有他左眼的能力,盡管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空間魔法擁有著怎樣的威力,但他對自己的左眼抱有著極大的信心。
不過,在被萊茵哈魯特看破其施展方式後便能夠從容的回避掉它了,之後的戰局就隻不過是一邊倒。
或者說,宇智波楓在其麵前根本沒有戰勝他的可能性,隻不過是單純的虐菜而已!
使用斯巴魯的死亡回歸的特性而獲益的行動失敗了,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應該是偷偷的潛入,並不驚動任何一人。
但圖書館門前的結界打破了他的幻想,盡管不知道是誰設置的結界,但從它所蘊含的巨大能量便可以看出,這不他可以打破的,不得已隻能使用左眼萬花筒的能力。
抱著即使產生了這般異像,萊茵哈魯特也不會提前回來的自我想象,進行了行動,最終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了代價。
本以為須佐能乎可以拖住萊茵哈魯特一會兒,卻沒想到那般輕易的被其擊敗,隻能躺在地上等待斯巴魯的死亡回歸發動。
或許還是因為他對劇情幹涉了吧,所以為斯巴魯的死亡所發動的死亡回歸被推遲了。
想道這裏宇智波楓微微一歎。在最後,自己心底那份感情喚醒了自己求生的欲望。
那般青澀悸動的回憶,盡管宇智波楓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他知道那時胸膛中劇烈而忐忑的心跳,那份心情,以及——少女在他的懷裏時,感受到逐漸變得冰冷的巧手和身軀大腦所產生的悲鳴!
盡管時間已經流逝了許多,但偶爾想起時,他依舊會被揪心的疼痛所占據。
不明白,產生疑惑,盡管可以毫不留情的向敵人揮出刀刃,也不會對被敵人所留下的傷痕所疼痛難忍。
但,這是為什麽,自己為什麽要獨自在角落裏麵瑟瑟發抖?是因為害怕麽?是因為沒有力量麽?那就變強吧,變得比所有人都要強,就不會有能夠讓自己所害怕、所痛苦的東西存在了。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但自己明明已經有了甚至足以撕裂空間到達下一個世界的力量,但為什麽還是這般的顫抖?
每當回想少女所說過的話,所傳出的聲音,她的臉頰就會出現在麵前一樣,強烈的疼痛便會傳到全身。
那份疼痛支配空虛般的內心,讓大腦一片空白,思考仿佛不在存在一樣,有的隻是自己不停的在那裏感受全身的強烈痛苦,明明沒有任何肉體上的損傷,但確實感受到了劇痛,在這種矛盾感下自己學過的一切治療傷口的辦法都不頂用,隻能在那裏不停地抱頭顫抖。
但這次,萊茵哈魯特手中舉起的利刃讓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不想死!
自己——有必須要去做的事!
這是他潛意識間所認同的事,這是少女強加給他的東西,所以他要去反抗,要去變得更強,要去讓任何人都不能在禁錮他!
盡管不了解依舊占據內心的感情是什麽,愛情也好,友情也罷,但唯獨一件事是必須要去做的
——
要將少女從那黑暗而肮髒的土地中拉出來!!
「所以——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再次看見天空的,別以為每天讓我那般瑟瑟發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我一定要敲爛你的腦瓜,看看裏麵到底在想什麽,又在最後對我做了什麽讓我變成這樣!
所以——這一次就讓我滿足一下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吧!」
在宇智波楓發出這一聲怒吼之後,街上的聲音都安靜下來了,路人紛紛向他投去了詫異的視線。
微風輕輕拂過宇智波楓的臉頰,剛剛強烈的情緒被強製轉化為了羞恥,他連忙咳嗽一聲向巷子內竄去,閃出了人群,離開了這般尷尬的地點。
隻有一聲飽含複雜感情的話語在原地作響: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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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魯又死了,死在痛苦而絕望的掙紮裏。
被恐懼所支配的他理所當然的被震的在原地不能行動,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名為菲魯特的女孩被艾爾莎一刀劃過,在地麵不斷痙攣,隨著鮮血的流逝而逐漸失去生命。
他就是這樣靜靜地看著的,目睹了這一切的場景。在菲魯特身後的他被恐懼所支配,即使最後一刻開始用憤怒壓下恐懼從而直麵艾爾莎時,但是已經晚了。
為自己失言而付出代價自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他在艾爾莎即將離開的時刻被其氣勢所震懾脫口而出的話,成了艾爾莎被滅口的重要原因。
或許原本艾爾莎就是準備要殺他們滅口了,但誰又知道是不是呢!?至少,斯巴魯是不知道的,他如今唯一能做出的反應便是蹲下來抱著膝蓋瑟瑟發抖。
在蘋果店門前的他沒有聽到宇智波楓的聲音,此刻的他被強烈的痛苦與恐懼所占據。
他記憶的場景,被大腦拒絕理解,思想變得空白,記憶逐漸遠離,意識逐漸模糊,仿佛大腦內的細胞接受不到身體的信號一般,沒有任何回應,連唯一站立的動作都是最基礎的反射弧所維持的,在這種情況下,他連最基本的『思考』都喪失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身體能做出最後保護他的選擇便是——
「——小哥?小哥!」
在蘋果店凶巴巴的叫喊中倒下。
宇智波楓倒是沒有看到這一幕,即使看到了,估計也隻會說一句心靈脆弱吧!
現在他正坐在中歐世紀風格的建築上,伴隨著柔和的陽光與悠悠的白雲思考著。
不懂得這個世界的文字,那麽下麵的任何事情都會變得複雜起來,要複活已經逝去的人,在這個世界是不可行的,即使可以,宇智波楓也不可能成功。
他來自異世界,在那個火影世界裏死去的人們都會去往被稱之為穢土的地方。
所以他必須要找到離開這個世界並回到火影世界的方法!
左眼萬花筒寫輪眼所寄存的『天之禦』可以打開一個孔洞,盡管不知道孔洞通向何方,但能夠讓萊茵哈魯特的臉色發生變化,又能夠讓自己穿越到這裏,便極有可能孔洞後麵所通向的世界並不是這個世界裏麵。
更何況,耗盡了龍脈那般龐大的力量才能穿越到這裏,便不難以想象再穿回去所消耗的能量了!
即使右眼在時刻不停地吸收瑪那,但與龍脈那龐大的力量相比還是太過於微小了,更何況也不知道瑪那能不能成為驅動萬花筒寫輪眼的能源。
但就目前而言,瑪那是在這個世界裏唯一有可能讓自己回到火影世界的力量。
所以他必須要學會控製它的方法。因此這個世界文字的學習變得重中之重!
但是自己不過是一個無根無據的異世界來客,從斯巴魯被搶劫卻沒有人去幫忙便可以知道這個世界對於陌生人並不是太友好。
況且,斯巴魯死掉一次便會強製重新刷新好感度,這個我想是誰都忍受不了的吧!
自己的屬性是陰,陰魔法在這個世界異常的稀少,唯一擅長的還是一隻四百年的偽蘿莉!
所以既為了學習這個世界的文字,也為了學習控製陰魔法的力量,那麽邊境伯羅茲瓦爾的府邸是必須要去的。
拯救愛蜜莉雅讓她免於在這次的刺殺中死去,便是打開通往府邸的大門。
並且,菜月昂也必須要跟隨著自己一起去,若他不小心掛掉了,這邊豈不是要一直重複無聊的對話嗎!?
宇智波楓想道這裏便從屋頂跳下,無視了四周投來的好奇視線,他向剛剛的水果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