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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小五身上的衣裳成了碎片，光刃對她的作用已經消失了，她給自己施了術法，重新換上衣裳，才發現她的肌膚變得更加白皙，而表麵的那層銀色光芒竟是變得有點像龍鱗。

    她查看自己的靈海，除了窺天，還有一顆泛著黑色光澤的龍珠。

    果然，龍珠是到她靈海裏麵了。

    顧小五閉上眼睛，想要將龍珠給吐出來，但不管她怎麽做，龍珠依舊巋然不動地停在她的靈海裏。

    這是怎麽回事？好好的龍珠在她嘴裏就變成水了？

    望著光芒中出現的門，顧小五推開門走了出去。

    她似乎又上了一層樓，外麵是空蕩蕩的廣場，還沒有看到其他龍，隻有她一個人在這裏。

    “似龍非龍，似鳳非鳳，似人非人，你是個什麽東西？”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周圍響了起來。

    顧小五秀眉一挑，這是在跟她說話嗎？

    她假裝沒有聽到，垂眸靜坐等著白福兒出來。

    “喂，我在跟你說話。”那聲音又繼續叫道。

    人話都不會說。

    顧小五打了個哈欠，把說話的人當成空氣。

    “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沒聽到我在問你嗎？”一個玄色華服男子突然出現在顧小五的麵前，那是一個長得異常俊美的男子，正滿臉不高興地瞪著她。

    “哦，原來你在跟我說話。”顧小五淡淡地說，“我沒聽到。”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子微微眯眼盯著顧小五。

    一般這樣問的人，都是喜歡裝逼的。

    顧小五看了他半響，“不知道，你是誰跟我有什麽關係？”

    “就是你連開五道門嗎？”男子哼了一聲，“我叫青歌！”

    “哦。”顧小五覺得青歌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之前誰說過這個名字。

    青歌惱怒地瞪著顧小五，她的反應怎麽能這麽冷淡！

    “你，有什麽事嗎？”顧小五疑惑地問，這個叫青歌的龍，是不是有點傻兮兮的，怎麽總是瞪眼睛氣呼呼的樣子。

    他們又不認識。

    “……”青歌發現這個人還真的不認識他。

    新龍學院裏，居然還有人不認識他。

    “你是怎麽通過五道門的？”青歌問道，他這麽優良的血統，都隻連開三道門，這個連種族都還沒看出來的小雜龍居然能夠連開五道門。

    成為新龍學院裏的第一人，今天聽著教諭們在議論，他才不甘心來找這個小雜龍的。

    還以為在第六道樓裏肯定要耗費很久，沒想到又是她第一個出來了。

    “……不知道。”全靠黑曜的龍珠活命走出來的。

    但是這話她不能說啊。

    “你化成龍形給我看看。”青歌命令道。

    顧小五瞥了他一眼，“我為什麽要給你看？”

    “給我看！”青歌叫道。

    “不給。”顧小五翻了個白眼，她連龍珠都吐不出來，還變什麽龍。

    變個鬼。

    “你！”青歌惱怒地瞪著顧小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怎麽，你想打架？”顧小五問道。

    青歌說，“我今天非要知道，你到底是什麽龍。”

    “……”顧小五沒好氣地說，“你都說我似龍非龍，還能是什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