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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你怎麽看？”通玄低聲問九凰。

    九凰說，“你之前的猜測或許是真的。”

    連九凰都認為有可能是幻境。

    漁翁大叔皺眉望著他們，他同樣感到困惑，明明在大道崩塌時候死去的人，怎麽會又好端端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最關鍵是，通玄一副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樣子。

    在瀛洲還沒有徹底淪陷的時候，通玄找過他的，要他說出關於玄帝的身份，因為一開始帶頭跟十八峰門派作對的就是他。

    通玄不可能不記得他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漁翁大叔臉色難看地問道。

    每個人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小五和夜容錚知道真相，但他們卻不能說。

    “你能不能把你在……十八峰所見到的都告訴我們。”通玄本來想要說幻境，但他們認為是幻境，廢墟的人未必會當是幻境。

    被幻境所騙在廢墟中困了這麽多年，誰能受得了？

    漁翁大叔也覺得哪裏不對勁，他仔細地回想記憶深處永遠的沉痛。

    “一開始是出現一個新的派別，他們修煉的功法跟我們正道有所不同，但既不是魔族，也不是冥靈界的功法，要說他們邪門歪道，他們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他們成為玄法。”漁翁大叔低聲說了起來，這是之前沒有和顧小五他們說過的。

    “雖然有一些門派對他們的存在感到威脅，卻又不能明目張膽對付他們，不知道為什麽，加入玄法的人越來越多，十八峰的百姓越來越信奉他們，因為他們將道法用在百姓身上，許多百姓的日常生活都用到他們的法器。”

    “沒錯，他們煉製出來的法器很奇怪，是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後來不知道誰抵抗正道統治十八峰，認為正道的法術隻是逆天改命為自己求得長生不老，跟玄法的用法於民不一樣，應該玄法統治十八峰。”

    “接著，正道門派便有人聯合去攻打玄法門，有的百姓擁護他們，有的百姓擁護正道，上麵還沒打起來，百姓已經亂成一團，十八峰就淪陷在一場場的鬥法之中。”

    “很快，十八峰就失去秩序，玄法門的掌門自認為新的大道規則，要改變十八峰的存在……他這樣的狂妄之言，本來沒有人放在眼裏，但是大道規則卻在他說完之後開始出現裂縫，萬妖萬魔都出現了。”

    “……”顧小五的耳朵嗡嗡地想著。

    用法於民！

    新奇的法器！

    這些聽起來，怎麽像她和夜容錚之前在窺天看到的未來世界一樣。

    “玄法門，是誰創立的？”通玄沉聲問道。

    “就是玄帝。”漁翁大叔苦澀地說。

    這是幻境嗎？

    如此真實地經曆，聽起點一點都不像是幻境。

    通玄和九凰對視一眼，“十八峰如今還沒有你所說的玄法門出現。”

    漁翁大叔沉聲說，“會不會是正道戰勝了一切，大道將他們都毀滅了？”

    連關於玄法門存在的一切都抹去了，重新開始了新的十八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