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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小五自己也是涅槃重生的。

    但她不知道過程是怎樣的。

    眼前絢爛耀眼的兩輪光火，讓她第一次懂得涅槃的意義。

    不畏痛苦，義無反顧！

    寂滅，安樂，不生，解脫，重生。

    “哇，娘，外公他們會飛了！”顧蛋兒歡樂的聲音叫了起來，他站在龍背上，高興地拍掌。

    稚嫩清脆的聲音驚醒顧小五。

    這才是真正的鳳凰涅槃啊。

    她看向黑浙，龍鳳相依，他才是最清楚如何幫助鳳凰修煉的。

    顧小五禦氣飛向九凰他們，不知他們是否已經記起她了。

    “九凰爹爹，鳳熙爹爹。”顧小五看著兩隻互相依偎在一起的鳳凰，小心翼翼地叫著。

    體型比較大的九凰轉頭看向顧小五，展翅飛了過來，寬大的翅膀將顧小五包住，將她擁在懷裏。

    他們還無法化形。

    但已經想起涅槃之前的事了。

    顧小五在被九凰擁入懷中時，看到了所有屬於九凰關於涅槃前的回憶。

    “是天帝……”顧小五咬牙切齒，果然不出她所料，將九凰和鳳熙關在最頂層的天塔是軒轅慎。

    他是存心要他們死的。

    隻是作為天帝，他在三十六重天的仙君麵前，要維護公平正義的形象。

    所以軒轅慎先是控製上清，讓他刺殺自己，將上清禁足，接著又讓心腹將九凰和鳳熙轉移到最頂層，每天接受雷擊。

    上清仙君是上清界的戰神，同樣是軒轅慎最看重的大將，軒轅慎不想失去上清對他的尊重，所以才故意支開他。

    但是，九凰的記憶力，沒有關於上清界被一鍋端的跡象。

    那時候他們已經涅槃成為雛鳥，根本無法知道外麵發生什麽事。

    夜容錚和祁無塵他們都過來了。

    所有的妖獸都出來以尊禮迎接他們的鳳王。

    妖界隨著鳳王的出現，真正地重生了。

    顧小五看了夜容錚一眼，他們來到山洞中，她將九凰發生過的事情告訴他們。

    “……我覺得，上清界如今的情況就是軒轅慎故意造成的，但是我還沒想通，他到底想要做什麽？”顧小五說道。

    祁無塵說，“像毀掉七十二城一樣，毀掉上清界。”

    “當時他沒有完全統治七十二城，所以他才創造上清界，可他已經是天帝了。”顧小五說，這個說法不太靠譜。

    夜容錚說，“大道出現崩塌，也就是說，他對萬物規則已經不能完全掌控了。”

    顧小五驚詫地看著夜容錚，她忘記他們在十八峰見到的情況了。

    大道崩塌！

    如果天帝就是大道，那他肯定出現問題了。

    顧小五眼睛晶亮地看向夜容錚。

    夜容錚知道她肯定跟他想到同一個方向去了。

    “不僅是十八峰，玄普大陸也有問題，和十八峰一樣，靈氣突破規則突然變得濃鬱。”靈生低聲說。

    “軒轅慎肯定出現問題了。”顧小五肯定地說。

    因為天帝就是大道，大道控製不了規則，軒轅慎這個天帝也就當到頭了。

    “有什麽方法，能夠讓他避開規則的清洗，繼續控製上清界？”夜容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