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用之不慎則傷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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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竹輕輕點頭,伸出手在空中摸了摸。林知白見狀忙把頭伸過去讓盲竹摸到!

    盲竹額上飽經風霜的在這一瞬間舒展開來,開口誇獎道:“白兒,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哦!”林知白受了表揚,露出兩顆小虎牙開心地笑了起來!

    和先前對張保的皮笑肉不笑截然不同!他謙虛地說道:“哪有,要不是用了祖母送給寶黛的那顆

    “東海蛟龍珠”,我剛才肯定是打不贏柳世安的!”盲竹聽了這話,一雙眼眯成了彎彎的月牙,揉了揉林知白那一頭秀黑的長發說道:“已經很不錯了,就算是做弊也無妨,隻要能做好人生這份考卷就行!別想得太多,分數這個鬼東西就留給

    “時間”老師來評判吧!”說完盲竹對著空無一人的巷口努努嘴說道:“你要小心剛才那人,剛才用了某種手段來迷惑你,後麵又留了一個尾巴想監視你!不是什麽易與之輩!”林知白聽了這話,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說到這個,還得多謝爺爺剛才出手相幫,這個我清楚,張保這個人就是一把利劍,用之妙則傷敵,用之不慎則傷己!”————————盲竹微微頷首說道:“你知道就好,趁著爺爺還能照看著你,放心大膽的幹吧!”隨即抬頭看著天上那輪孤月感慨的想道:“虎豹之子,雖未成文,已有食牛之氣!公子這般有出息,小姐,你在天上可以放心了!————————————————

    “放心?”張保聽了馮慣的話搖頭苦笑道

    “柳世安被別人握在手中,我自然是不放心了,可是我剛才有選擇嗎?師兄剛才應該也能感受到一絲心悸的感覺吧!那絕對是元嬰期的修士才能給我們兩人的壓力,若是不答應林知白剛才的提議,恐怕我們連賬本的影子都看不到了!”馮慣聞言讚同地點了點頭,再冷冷地說道:“你要小心這個九皇子!”張保

    “嗯”的一聲說道:“本來還以為林知白隻是一個失勢的皇子而已,沒想到他手上還有著丐幫四方堂之一的白虎堂這股力量!”說著張保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說道:“不容小覷啊!不容小覷啊!我之前確實有點小覷了這位九皇子,可是你瞧他今晚的表現,先是通過與境界懸殊的柳世安做戰來收服丐幫的人心,那個時候我還道他初生牛犢不知天高地厚,沒想道原來是有著法寶為依仗!再是借金鳳公主的勢來把柳世安抓在手心!”說著張保自嘲一笑道:“我本來想著借他的勢把金鳳公主叫來壓蔡尤!沒想到卻是白白給林知白做了嫁衣啊!”張保再把眉頭緊鎖,疑惑道:“最主要的是他在最後還叫了一位元嬰修士壓陣,,若不是那個元嬰修士的那顆石子破壞了我的

    “玄媚之音”的話,恐怕林知白早就乖乖地把柳世安交給我們了!”馮慣見自己向來自傲的義弟言語間看似處處誇獎林知白,實則不經意間投露的挫敗感,陰冷有些不習慣的把嘴角微微上揚安慰道:“為兄相信你,就算林知白是神通廣大的孫猴子,他也逃不出你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

    “表弟放心吧!孫猴子再神通廣大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牡丹樓的一間雅間裏,景王頗為自信的對著一位穿著藍衣,胸口繡著幾株梅花的男子說道:“就算他柳世安是一把雙刃劍,在本王的手裏,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的依著本王的意思刺向敵人,如果敢傷了主人的話,那他這把劍也就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這話有著說不盡的殘酷,也有著說不盡的自信。

    對麵的男子聽了這話輕輕搖了搖手中的士子扇說道:“表兄心中有數就行”說著看景王的臉色有些蒼白,有些擔憂的言道:“表兄明日便要與太子對陣,怎麽瞧著表兄的臉色有點不好?”景王聞言呆了呆,他自然是不會向自己的表弟說剛才自己白日宣穎,過度放縱了!

    嘴巴張了張,有些虛地言道:“沒什麽,隻是明日便要與我的那位皇兄對陣,有些緊張罷了!”說著瞧著自己的表弟還想再問什麽,忙轉移話題問道:“那件事怎麽樣了?”那文士打扮的年輕男子見景王有意掩飾什麽,也不好多問,隻好順著他的話題說道:“放心吧,太子府裏的那棵

    “鐵心樹”會開的格外的好的!”這話任旁人聽來隻會覺得驢頭不對馬嘴,但景王聽了卻鉤起嘴角邪笑道:“皇兄啊,皇兄,不能怪做弟弟的,要怪隻怪你生的太好了!”他重重地

    “哼”了一聲諷刺道:“竇家啊,好大一座靠山啊!”這話說得酸溜溜的,乍聽起來好像充滿了滿滿的恨意,細聽起來卻又好像有帶著些許妒意!

    可有話說得好:“失敗是成功之母,嫉妒是羨慕之子!”景王話語間的那一絲羨意,讓那個文士打扮的年輕男子眼中抹過一抹不滿,隨即恢複平靜!

    景王雖未察覺到年輕男子的眼色,卻也自覺有些失言,忙把嘴咧來笑道:“這件事還多虧舅舅支持,表弟回去以後代本王跟舅舅好好道謝一番!”那文士打扮的男子見他說這話,還待要說幾句客套話,忽聽門外一頓吵吵嚷嚷,他好奇的走向門旁,打開房門招來一名心腹問道:“怎麽回事?”那心腹拜告說:“好像是牡丹樓裏的一位姑娘得了瘟病死了引起的恐慌!”那文士打扮的男子暗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呢!”隨即走到樓內過道扶在欄杆裏抬頭向下看去,隻見男人們衣裳不整,神色匆忙的逃離,女人們花容失色,再也沒有之前的嬌滴滴!

    還有四名大茶壺抬著一個女屍急步的走向後門!!如果張保在這的話或許能看出擔架上的女子正是那日嘴巴刁鑽刻薄的女子。

    年輕男子忍不住輕諷道:“螻蟻就是螻蟻,天上下點雨就急著搬家!”說著轉頭向門內走去,把房門一關,慢悠悠地坐回原位!

    景王問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那年輕男子卻是輕輕一笑道:“沒什麽大事,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得了瘟病,不過再不走的話,等官府的人來了認出我兩,可就不好了!”景王聽他這話,詭異的一笑道:“哈哈,那就走吧!被傳染了可不好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