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事出反常必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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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台上的兩人,散千鈞疑惑地把眉頭一皺,在心裏暗道:“今日的景王這是怎麽了?按道理不應該處處被太子壓在下風啊?”
“哈哈,皇後這一招真是妙啊!不愧是我竇家的女兒!”而竇蚡卻心裏暗喜,嘴上出言故作疑惑道:“景王今日這是怎麽了?感覺不在狀態啊。這樣下去可贏不了太子啊。”
散千鈞聽了這話,嘴角抖了抖,為景王辯解道:“司空大人,現在說這些太早了吧?比武還沒到最後關頭,鹿死誰手,尤未可知!”
眼見二人又要開始爭吵,太顛搖了搖頭,沒說些什麽。而南宮越卻把蒲扇般的大手在二人四目間揮了揮,不耐地說道:“我說竇司空和散大夫啊,你們兩個天天吵、天天吵,朝廷上吵也就算了,今日看個比賽你們也要吵,就不能讓老夫安安靜靜地看場比武嗎?”
二人見這已是南宮越第二次不滿了,也不想得罪這個大老粗,隻得轉頭把目光移到比武台方向看去。
隻見太子一招得勢,竟不饒人。他把右手伸得直直的,再把左手的食指與中指並攏,好似蓄力般一寸一寸的從右手肩上直至羽扇的把手!到了把手時又疾聲喊道:“去!”
話落,招起!
隻見羽扇的羽毛紛紛飛離出去,在空中變成了一把把由冰雪構造而成的利箭,射向景王!
“這是雪羽寒箭嗎?”
林知白左手拿著一支筆,右手拿個本子,一臉認真的問著身旁的張保。
張保對林知白點了點頭,調侃地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少年,你很認真哦。”林知白聽了自己想要得答案之後,耳朵自動變成過慮器地把張保的話給忽略掉,轉頭繼續看向台上二人的比武!
而景王自是不知觀禮台上的二人在談論什麽,他忙把槍左支右擋,上格下防地把一支支雪羽寒箭挑飛,卻不防那一支支雪羽寒箭跟長了眼睛似的,在空中定住,又咻咻咻地射向景王。
景王的臉上浮現出一股惱怒之色,忙把槍尖在高樓的樓頂連刺九點。這“火纓槍”非常鋒利,那高樓被它生生地刺出了九個拳頭大小的洞出來!而那洞口又“砰砰砰”的連響九聲,如火山暴發一般地噴發出來。形狀好像是阿房宮宮門前的華柱一般,四麵八方地把景王圍繞了起來!
而這一圈火柱上,竟依附著九條活靈活現的蛟龍!那蛟龍栩栩如生,每條蛟龍都張開龍嘴對著前麵的那一支支雪羽寒箭噴出一道火柱。火柱與寒箭猛一相撞,發出”滋滋滋”的響聲!冰與火乍一相逢,一同化為烏有!
而將二人的對決看在眼裏的張去虎斜低頭看向自己的三個兒子說道:“這應該就是林知景的九龍火柱罩,你們可要放在心上,日後若是兩軍對峙時,能夠用得上!”
他那三個兒子聞言,反應各不相同。大兒子張靈勝點頭稱道“謹遵父命!”嘴角卻是不屑地扯了扯。這動作很輕,但還是被張去虎看在眼裏,他失望的閉了一下眼睛,又極快的張開,好讓兒子們不看到自己的父親的態度!
二兒子張靈寶更是連表麵敷衍都不想敷衍,吊兒郎當地對張去虎說道:“父帥何必在意呢一個估計連血都沒見過、養尊處優的皇子呢?若他日他與我在沙場上碰麵,孩兒定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當酒喝!”
張去虎聽了這話,怒把虎目盯著張靈寶,也不說話,可那長年飽受軍旅風霜透露出的威嚴感讓大放厥詞的張靈寶一怯,再也不敢多說!
張去虎看著兩個兒子如此的驕傲自大,心裏說不出的失望與怒其不爭。但他還是想看看三兒子的反應,把眼角餘光瞄向張靈寶,卻見他拿出一支筆和一個本子在那邊認真的記錄著,還時不時托腮看著比武台上的景王。
看了眼前這一幕,張去虎這才心中稍寬,單手微撫虎須,也不說些誇獎表揚的話給張靈童,假裝沒看見似的把目光轉向比武台上的兩人!
而比武台上的景王更是不知大夏的人馬在那邊對自己評頭論足。他現在心裏、腦海裏、眼裏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對麵那個他視為一生之敵的人——太子!
方才那數十招處處被太子壓製,景王感到非常不爽,但心裏也是有些疑惑地想道:“我今日是怎麽了,怎麽發揮不出平常的水平?不應該啊!”
有心爭回臉麵的景王把“火纓槍”豎持,雙腿呈弓狀,欲要發出一個絕招來擊敗太子。他再把“火纓槍”用力地旋轉起來,無數絲烈焰冒出來依附在“火纓槍”的槍身上。
這招未發,氣勢已顯,觀禮台上見景王如同上古的神皇一般,有些修為低的人都忍不住想要跪下膜拜他!
可景王卻是有苦自己知,隻因他剛才把腿呈弓狀扯動的時候,下、體竟是被扯出了一陣刺痛感。他咬牙“嘶”的一聲,麵上卻裝作神色自若。手上動作也不停歇,狠狠地把“火纓槍”往虛空一壓!
槍身切出了一道無形槍刃,砍向太子,太子見他招式看似凶猛異常,可實際上卻是空有其形而無神。忍不住在心裏誇讚自己的母後道:“母後,這一招美人計真真是妙啊!”
他也有心讓景王臉麵全無,信手塗鴉般把羽扇輕輕一揮,被景王視為殺招的一擊就這樣輕易的被擊散在空中,化為泡影!
景王見太子隻輕輕的揮一揮羽扇就把他很有信心的一招抵擋掉,愕然的神色傾刻浮現在臉上。
“這是為什麽呢?”
沒過幾秒,景王的臉上神情又變成了惱怒,隻因太子出言嘲諷道:
“三皇弟今日是怎麽了?怎麽感覺不在狀態啊!是不是昨晚在女人身上花了太多力氣,所以現在沒有力氣和皇兄我打呢?”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景王忽然覺得昨天的那一番“白日宣、吟”來的好生蹊蹺,把眼珠微微一轉,瞄向觀禮台的某處一個如嬌似媚的女人!他暗驚道:
“事出反常必有因,難道真的是她給我施了某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