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好大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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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勝負已分!

    看得眾人那是一個目瞪口呆,個個在心裏覺得傳言果然不可信,坊間不是傳聞大秦“賢王”的修為早就是金丹六轉了嗎?不是說比太子三轉的修為還要高出一輪嗎?可眼前這一幕是怎麽回事?

    “景王怎麽會輸的這麽慘?”

    林知白疑惑地向身旁的張保問道

    聽得張保直把嘴巴向內擰緊,看不見的舌頭掃著牙關,暗道:“你問我,我問誰?”〖問看小說的看客啊,此處有鬼臉〗

    可這世上所有的“老師”總是不願意在自己的“學生”麵前丟臉的。所以他們把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以此搪塞好問的“學生”。

    所以張保把眼睛一眨,故作高深的對林知白說道:“看得見的舞台之所以精彩,那是因為有一個或多個“編劇”在操控著,而人們往往隻能看到“演員”在台上的表演!”

    林知白“哦”的一聲,張嘴說道:“你是說這場比武其實已經在場外早早的分出勝負了?”

    張保見林知白已然相信了自己的話,如同私塾先生一樣搖頭晃腦,比起蘭花指對著林知白誇道:“孺子可教……”

    “不對,其實你並不知道真相,你隻不過是拿出了一個容易讓我信服的答案,讓我自己以為你真的知道真相。”

    最後一個“也”字還沒說出口的張保幹笑了起來:“呃呃,少年,人艱不拆、人艱不拆、看破不說破。”

    有時候,人們的猜測總是恰巧的近乎真相,但畢竟“眼見為實、心測為虛。”,而誰也不曾親眼看到真相,所以景王會敗的如此迅速的原因估計隻有他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不!

    應該還有人知道景王為何會敗的如此之快的原因!

    那就是親手操控這一切的幕後黑手!

    白牡丹知道,因為她就是幕後黑手之一!

    觀禮台上的白牡丹看著比武台上的結果不出意料的發生了,卻沒有絲毫自得之意。她把手放在月匈前空中,做著抱狀自言自語道:“賓兒,母親一定會救你的,我們母子一定會團聚的,一定!”

    她嬌媚神情不在,那模樣比那廟觀中神佛還要聖潔上三分!

    此刻的白牡丹臉上沒風月場裏風塵花應有的嬌!沒有帝都城中薄柳魁該有的媚!隻有慈愛的眼神!堅定的眼神!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一個女人的愛或許會對丈夫有所保留、但絕對會不留餘地的傾獻給自已的兒子!

    這種愛叫做母愛!是世界上最無私的愛!最仁慈的愛!最偉大的愛!

    最最…………不留餘地的愛!

    白牡丹比著抱狀的手勢,麵忽生淚,似慌似懼地收回了手,心裏哀道:“母親……母親身子髒,不配……不配抱賓兒!”

    在這可容納數萬人的“黃金台”上,白牡丹梨花帶雨的樣子自然是引不起任何關注。

    但被太子扼著脖子的景王卻看見了。原本看向白牡丹陰冷的目光一下子柔了下去。

    “她……是在為我哭泣嗎?難道……不是她?”

    “這一場,秦國太子對秦國景王,太子殿下勝!”

    “黃金台”裏,響起郭九常遲來的唱名聲。或許他也是看景王敗得如此迅速,給看得有些呆了。直到身旁的小太監提醒他,他才知道唱禮。

    敗了,不管敗得如何如何蹊蹺,敗了就是敗了!不管看熱鬧的人(比如林知白、張保、郭九常……等等)這樣那樣疑惑、不管景王一派(比如散千鈞、文士打扮的男子……等等)的人這樣那樣的不甘、敗了就是敗了!

    敗得不是一場尋常比武、而是青川大比!

    景王在這場比武失敗意味著他日後在青川大陸五大國八百小國數億百姓心目中,他,比不過太子!意味著他在竟爭“那把椅子”上輸了太子幾分!而這幾分意味著別人將更加看好太子,也意味著“賢王黨”中、廟堂裏的那些“牆頭草”會或多或少的被今日這股“風”吹到太子那邊!如果說把青川大比比喻成一份履曆來說,那麽今日,太子的履曆又好看了幾分,而景王則反之!

    青川大比為什麽會叫大比而不叫大會呢?“比”字,簡單一字,廖廖四筆。拆開來看,就是兩把匕首組成。拿著匕首的兩個人又怎麽會像是老友相會呢?

    所以太子放開扼在景王脖子上的手,俯身附在景王的耳旁輕聲道:“癩蛤蟆啊,就不要老是想吃天鵝肉。跟我爭?也不看看自己幾斤……”

    “啊!”

    這番極具羞辱的話使得躺在地上的景王通眼發紅,額頭青筋暴起。抬起頭張開充滿鮮血的血牙,用所剩無幾的力氣咬向太子的耳朵!

    太子再也沒有先前的揚揚自得,痛苦地捂著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耳朵。再看地上的景王“噗”的吐出一塊耳肉,那血牙的顏色更加的鮮紅了許多。景王還用一種大仇得報的眼神,癡癡的對著他笑著!

    怒不可遏!太子鼻子因為憤怒不斷地抖動著,抬腿用力地、不斷地、一下一下地踢著景王!在憤怒的驅使下,嘴裏還罵出粗口道:“狗雜種!雜種!雜種!還敢咬本宮!咬啊!咬啊!我、讓、你、在、咬、啊!”

    “住手!”

    “殿下不可!”

    “太子請住手!”

    “荒唐!”

    “胡鬧!”

    (這裏的語氣詞都有其深意,比如郭九常是殿下不可,代表著他是奴才,是皇室的家奴)

    幾道勸阻聲接連響起,觀禮台的散千鈞、郭九常、竇蚡、南宮越太顛等人紛紛飛至比武台。竇蚡、郭九常二人忙拉住因為發怒而臉色通紅的太子的雙臂。不肯罷休的太子還一直掙紮著要衝向景王。完全不看竇蚡對自己擺的眼色

    散千鈞則麵帶怒容、太顛則古井不波的立在躺在地上、因為痛苦而臉色發青透白、捂著肚子的景王。

    而南宮越則跨立在中間,把雙手擺成一字,雙掌大開的對著兩方人馬。

    觀禮台上的諸國代表如張去虎、葉玄都等、秦國看客如林知白、張保等不約而同的輕聲道:

    “好大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