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演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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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保拿著一個小竹箱回來和豐樓時正見一群灰頭土臉的人“逃難”似的跑出和豐樓。領頭的那個滿臉針包的人還衝著和豐樓罵罵咧咧道:“小子,你等著,我定要叫父親給你找幾條罪名讓你蹲大牢!”

    “嗬,又是個紈絝子弟啊!”

    張保搖頭微嘲,他自己出身低,所以最是瞧不起這些明明起點很高的人,卻自己浪費掉的人。

    若不是自己有要事在身,定要好好的治治這些人的脾氣!

    不能再耽擱了!

    張保便拿著小竹箱一腳踏進和豐樓,一個捂著肚子的小二立馬上前,看張保的表情有些畏縮,

    卻又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把張保攔住道:“客……客官,你們真的不能再鬧事了!”

    哪知旁邊的掌櫃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腦袋,再對張保訕笑道:“大爺,你們想怎麽樣就怎樣,圖個開心、圖個開心……嘿嘿!”

    張保聽得雲裏霧裏,把眉頭一皺說道:“(在外麵不稱咱家,掩飾身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是來找我朋友的。”

    說著也不顧掌櫃與小二的反應就走上了樓梯。

    “這個小二好像當初的自己!(張保以前也是小二。)”

    走上樓梯的最後一階時扭過頭對掌櫃說道:“這個小二挺有責任心的!你……世故了點!”

    見小二聞言用一種感激(被理解)的眼神看向自己,張保對著他微微點點頭,便走向林知白的房間。

    不過張保還有一句話在心裏沒有說。

    “可隻有世故的人才能活的好,責任?能賣幾文錢?”

    走到房前時,張保正舉起手欲要敲門,房門就被推開了。

    正見推開房門的人下巴升起來,眼珠斜下去.嘴巴變成橋拱形,,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見到張保時還衝他笑了笑,便興衝衝的下樓去。

    “這人是誰?怎麽這麽得意?”

    林知白抬眼看向張保微微一笑道:沒什麽,父皇不是允本王下月開牙建府嘛,本王就先收了個護衛。”

    “哦,這樣啊。”

    這件事對張保來說毫無興趣,他也就不想再多問。

    就對著林知白說道:“咱家已經交代妥當了,可以開始那個計劃了。”

    林知白聞言起身推開窗戶,再抬頭看向夜色。

    隻見天空黑漆漆的,仿佛剛剛被墨汁染過了一般,偶有的幾顆星子似是圓潤的明月劃過天際時灑落的幾點光輝,大地上的一切都籠罩在淒靜的月光下,如時間卡殼一般寂靜,隻是間或傳來一陣樹葉摩挲的細碎聲.。

    再扭頭對著張保頷首道:“估摸著也醜時了,可以。”

    張保奸笑一聲,把小竹箱輕放到桌子上再打開。

    從裏麵掏出一件黑色夜行衣對著門努努嘴說道:“你先出去吧,咱家換身衣服。”

    待林知白出去後,張保這才穿戴好夜行衣,還往牙關裏塞著一個假牙,再在胸口處放了一個裝著狗血的袋子。還往自己的武器上抹了點狗血。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就把雙手抱在腦後看著隔壁房的竹葉青如何“招待”柳世安的好戲。

    但見竹葉青把腳踩在柳世安的大腿上用針紮著柳世安血跡斑斑的臉上。

    “說不說?何必受這些皮肉之苦呢?”

    竹葉青握針的手還轉了轉,讓針紮的更深點。

    哪知柳世安卻不理會,隻雙眼通紅的看著竹葉青有氣無力哀求道:

    “給……給我個痛快吧!”

    竹葉青聞言怒極反笑道:

    “看來你是死也不說嘍?”

    再把玉手輕輕拍著柳世安的血臉,這一拍就染上了柳世安臉上的鮮血。

    她看著自己白嫩的手被染的血紅,把秀眉一皺,嫌棄的在柳世安的衣物上擦了擦。

    再一隻手拿起綁在柳世安肩膀上的那個酒壺鉤嘴輕浮的笑了起來問道:

    “你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嗎?是酒嗎?不不不,這裏麵裝的是螞蟻!”

    又把腳放下在地,另一隻手往柳世安的胯間掏去,再一握那根(你懂的)。

    最後再抬頭邪邪的笑道:“哈哈哈!”

    笑完竹葉青把頭一低,眼睛裏浮現一種殘忍的快意冷視著披頭散發的柳世安威脅道:“可我偏偏要讓你生不如死!”

    竹葉青打開酒壺蓋作勢欲倒,故意問道:

    “要是奴家把這壺螞蟻放到你的寶貝裏,你說會發生什麽事呢?”

    事關男人最重要的標誌,柳世安那因為痛苦而麻木的雙眼終於有了一絲動容。

    他好像真的害怕了,幹澀的嘴巴動了動哀聲道

    :“別……我……說”

    竹葉青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大拇指與食指伸向酒壺口撚住一隻爬行的螞蟻撚死後道:“

    這才對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賬本在……”

    “什麽?”

    竹葉青聽這有氣無力的聲音不怎麽清楚,便把頭靠近柳世安的麵前。

    “賬……賬本……在……卡忒(吐唾沫的擬聲詞!)”

    哪知柳世安這時卻用力朝她吐了個唾沫釘子,再得意笑了笑。

    忽把脖子伸得老直,兩眼眼珠子都要凸出來地看著竹葉青道:“哈哈,在你、馬、血(穴)、裏!”

    竹葉青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唾沫往空中甩了甩,再似怒極的把銀針紮向柳世安的脖子上。

    “好機會,讓我死吧!”

    “好機會!”

    張保猛從椅子上起來一闖進法陣裏。

    皮鞭離手,如毒蛇捕食般一捆竹葉青的脖間。

    看似用力實則虛之的把竹葉青狠甩到牆角。

    竹葉青就被甩到牆角一動也不動,脖間還流出了一絲細血!

    柳世安見異變突起,麻木的眼睛終於亮了起來。嘶啞著喉嚨問道:“你是?你是竇尚書派來就我的嗎?”

    張保卻直直走到柳世安身前,伸出手抓住柳世安的脖子低聲道:“是啊!派來救……哦不,殺你的!”

    五指用著狠力,直把柳世安弄的快喘不過氣,用狠意的眼神看著張保。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照滿陰暗的房屋裏。

    張保扭頭看去,忙轉身抵擋。

    但好像來不及了,那把匕首紮向了他的胸間。

    一道血注從他的胸口如泉傾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