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強行
字數:4162 加入書籤
突然擠進的火熱讓憐惜猛然失語,等她回神過來,瀾之初已經惡狠狠的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的肆意掠奪起來。
難以言狀的疼痛和難受充斥了憐惜的身體,然而更讓她憤怒的是,在瀾之初說完那四個字之後,當即以行動證明了他所說的話,憐惜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侮辱!
“混蛋!放開我!”憐惜憤怒的咆哮著,使出渾身的力氣推扯瀾之初,雙腳更是不管不顧的狠踹。然而被瀾之初壓著,她根本就踹不到瀾之初身上!
這樣的反抗,換來的是瀾之初更加瘋狂的動作。
憐惜雙手掙脫瀾之初的禁錮,朝他臉上撓去,他不尊重她的感受,她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隻見揮舞的指甲,在瀾之初臉上和脖子上撓出了數道紅色痕跡,一張多少少女為之瘋狂的俊臉,瞬間變得慘不忍睹,憐惜隻恨平時為什麽不把指甲留得長一點,不然非得撓到他臉上出血不可!
臉上的刺痛傳來,瀾之初怒不可揭的將憐惜的雙手按在她胸前,身下的動作更為粗魯,那一聲聲撞擊,仿佛要把憐惜撞散架才肯罷休。
憐惜掙紮到渾身再無力氣,無論怎樣也逃脫不了瀾之初的壓製,還不得不承受著讓人窒息的衝撞,原本滿腔的憤怒不知道為何,突然變成了滿腔的委屈。
憐惜鼻子一酸,倔強的別過臉去。
不能哭,不能示弱!憐惜倔強的咬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哭聲,雖然拚命的忍著盈眶的淚珠,然而眼淚卻不受控製,洶湧的竄了出來。
憐惜閉上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心裏憤怒和悲哀共存。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突然感到了無限的悲哀?
瀾之初按著憐惜,卻見她別過的臉閉著眼睛,眼淚如關不住的精靈一般,從她好看的睫毛裏洶湧擠出來,沿著眼角滑落,浸濕了被褥。
瀾之初心頭猛然如刀絞一般,疼得無法呼吸。也許深愛到了一定程度,在看到她的眼淚之後,所有的情緒都是無解了。
他在幹什麽?他都幹了什麽?瀾之初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
憐兒。
瀾之初想叫憐惜,但是兩個字哽在他喉嚨裏,沙啞得無法發出聲音來。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了這樣?
“發泄夠了嗎?”憐惜卻異常平靜的睜開眼,眼淚還在不停的流下,但是她眼裏卻已經無悲無喜。
“憐兒,我……”瀾之初下意識的開口想要解釋什麽。
可是要怎麽解釋?
“不用解釋什麽。”憐惜打斷瀾之初,毫無感情的說道,“我不就是你的一枚棋子嗎?我不就是你一個泄欲的工具嗎?”
“現在你發泄完了,可以走了嗎?”
瀾之初喉嚨苦澀,看著憐惜明明受傷卻要偽裝起來的小臉,就想要解釋。
不是的,她不是棋子,更不是工具,而是他心裏無法剝離的女人啊。
“滾。”憐惜卻看不見瀾之初眼裏的疼痛,扯過被子,如受傷的小獸般,把自己緊緊的裹了起來。
“我……”瀾之初伸手,想將憐惜扯入懷裏,他心頭疼痛得無法緩解,似乎隻有將憐惜拉入懷裏緊緊抱著,才能讓他好受一點。
憐惜卻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滾!你給我滾!”
聲音不大,卻竭斯底裏。
瀾之初默然收回手,看了眼憐惜,最終轉身出了屋子,直到將房門關上,瀾之初才忍不住捂住心口,嘴角又溢出鮮血來。
內傷未治,心傷更甚,瀾之初全身力氣如同被抽空,不受控製的半跪下來。
憐惜聽見房門關上,屋內外一陣安靜,經過剛才的竭斯底裏的憤怒和咆哮,此時世界仿佛隻剩下她一個人。
憐惜將臉埋在被子裏,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從沒有哪一刻她哭得如此傷心欲絕,就好像不大聲的哭吼出來,她的內心就要爆炸一般,憐惜肆意的宣泄著內心的傷心和憤怒。
門外的瀾之初聽到憐惜的嚎啕大哭,哭得聲音都沙啞了,如同一個受盡委屈而無助的小孩。
嘴角的鮮血溢出更甚。
“再這樣下去,你是真的要死掉了。”牧安然的聲音響起,瀾之初抬頭看去。
牧安然看著瀾之初被抓得亂七八糟的臉龐,還有那眼裏的無措和慌亂,一個霸主一樣的男人,此時也像小孩一樣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活該。”牧安然雖然很同情他,但是看到他這樣也知道他做了什麽蠢事,忍不住惡狠狠的罵道。
憐惜的大哭更甚,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瀾之初微微顫顫的站起來,想要推開屋門。
牧安然按住了瀾之初的肩頭。
“此時不要打擾她,讓她哭吧。”牧安然說道。
其實牧安然內心也很是不解,即便那天百裏離說了刺激瀾之初的話,但是以瀾之初對憐惜的感情,即便是禁錮了憐惜,也不會傷害她才對。
這中間又出了什麽問題了?
“她……”瀾之初被牧安然按著,卻猶豫著,滿眼複雜。
“百裏離!”牧安然喊了一聲。
百裏離不知道從哪裏溜了出來,看見瀾之初,禁不住一愣。
撓得可真狠啊!姑娘也真下得去手。百裏離心裏嘀咕道。
“把你們公子扶下去吧,免得真的死在憐惜門口,惹她傷心。”牧安然開口說道,遞了一個眼神給百裏離。
百裏離回以一個‘收到’的眼神,上前扶住瀾之初。
“公子,走吧,此時姑娘需要靜一靜。”百裏離好言相勸。
瀾之初頹靡的由百裏離扶著,又看了眼房門,才由著百裏離扶走。
牧安然站在房門,默默的聽憐惜大哭,心裏不由得牽扯起一絲心痛,眼色複雜的看著房門一動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裏抽噎的聲音也漸漸停止了,牧安然才敲了敲門,“憐惜,我是牧安然。”
屋內沒有回應。
牧安然想了想,還是推門進了屋裏,屋內已經開始昏暗,牧安然點了火折子,慢慢的將屋內的燈火點亮,才輕步走近床前,看著蜷縮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憐惜,不由得歎了口氣。
“明明彼此都深愛著,又幹嘛擰擰捏捏的?”牧安然開口歎道。
“誰深愛了?”憐惜仿佛受到刺激一般,怒吼到。
牧安然手指一抖,灰溜溜的摸摸鼻子,“我是說師兄。”
“你師兄就是個人渣!”憐惜接口說道,“這放在我們那裏,他就是強奸犯!我要告他……”
牧安然搬來一張椅子,靜靜的坐著,聽憐惜不停的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