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歪打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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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佳桐身修腿長,雖然沒有夏曉雪那麽波瀾壯闊,但前凸後翹,挺得厲害,正是敖川最中意的類型。

    白珂有點不好意思,選擇那套有些保守的連體泳衣出來,身材略顯稚嫩,但勝在白皙。

    “大家想吃什麽想喝什麽,盡管用手牌劃,回頭我統一結賬。”說完,敖川就牽著許佳桐的手往入水扶梯走。

    許佳桐隻在最初輕輕地掙了一下,不過自然是沒能掙脫敖川的五指山,接著就認命似的任由其牽握。

    身後傳來“噗通”的入水聲,竟然是夏曉雪一個漂亮幹脆的魚躍紮進泳池,周圍響起數聲驚歎和叫好聲。

    泡在池子裏的籍盟被濺了滿臉水,卻是哈哈大笑,舒坦萬分的樣子。

    “最騷包的就是她了。”許佳桐嘀咕了一句。“你是不是就喜歡這種騷的?”她咬著嘴唇看向敖川。

    敖川蹲著試試水溫,很不錯,一點也不覺得涼。

    “我就喜歡你這種翹的。”他忽然站起來用力一攬許佳桐,倆人雙雙落水。

    許佳桐在敖川懷裏尖叫連連。

    但她也不是十分慌張的樣子,待適應之後,開始撅著小嘴往敖川臉上揚水報複。

    敖川被潑了幾下也不回擊,而是直接潛了下去,在水底握住許佳桐的小腳。

    許佳桐怕癢,不住尖叫抵抗。

    待見求饒和掙紮都不起作用,兩條大長腿直接環鎖住了敖川的腰,製止對方再使壞。

    但未料到,這樣一來反倒是歪打正著,惹禍了。

    敖川現在可是少男的純陽之體,哪裏受得了這個?他隻覺得腦袋裏一股騷熱之氣直衝華蓋,人當場在涼水裏就劍拔弩張了。

    環著敖川腰部的許佳桐立馬就感覺到了,趕緊鬆開腿要逃離。但被敖川一箍柳腰,固定住,然後直擠撞到水池邊壁,蠻牛般一陣頂壓。

    許佳桐趕緊支雙手,推拒對方的胸膛。

    可是她連敖川一隻胳膊的力氣都不如,又怎麽能抗拒得了。最後她急中生智,拽遠敖川的兩邊耳朵,用疼痛迫使對方放開自己。

    “不遊了,我要回學校。你太壞了!我害怕。”許佳桐轉身要攀著泳池壁爬上岸。

    敖川被荷爾蒙衝得大腦空白也不過眨眨眼間,馬上回過神兒來,又怎麽可能不管就這麽任由許佳桐離開,那豈不是把人家得罪更狠?於是他厚著臉皮拉住許佳桐,然後開始認錯求饒。

    在好一陣解釋、又好一頓保證的軟磨硬泡之下,這才換來許美女暫時的既往不咎,以觀後效。

    在敖川不再造次後,二人“重歸於好”。

    再看泳池的另一邊兒,籍盟雖然滑旱冰不行,但在家鄉時顯然沒少泡水塘子,泳姿是經典的牛蛙式,速度很快。

    夏曉雪似乎是為了節省體力,悠然愜意地趴在籍盟的背上,伸出白嫩的雙臂勾住籍盟的脖子。而後者如發了狂飆的汗血寶馬,一圈圈地沿著泳池四圈奮力馳騁。

    三對組合中數丁麥那對最為清淡,這都入水好半天了,他倆人還隻是偶爾碰碰手臂說說話。可觀其神情,似乎又是最溫馨甜蜜的一對。

    遊泳館裏可不都是善男信女,但好在籍盟這副巨靈之體太有震懾力,而敖川的身材也屬強勁。

    所以雖然夏曉雪三女的外型格外惹眼撩人,但始終沒人敢過來招惹調戲。即便有些別樣心思的也都在旁邊過過眼癮,在心裏往死詛咒這三個性福的家夥。

    籍盟今天確實是大享豔福了。

    夏曉雪玩得很開,她最初是趴在籍盟的後背上,後來玩鬧了一陣兒,又改成正麵環騎在籍盟的腰間,不時還摸摸捏捏籍盟寬厚的胸肌和鐵臂上的遒勁腱肉。

    直看得敖川和丁麥在一邊扼腕歎息。

    選擇,果然是人生中最重要的。

    後來受夏曉雪的影響,以及敖川的不倦努力下,許佳桐也多少放開了一些,默許敖川借著在水裏嬉鬧做出一些親近點兒的動作。但是要想上手越界,她還是始終抗拒的。

    三對組合按著自己的玩法,都非常盡興。

    期間,夏曉雪和許佳桐用手牌兒取了兩次冷餐和小吃,回來大家分食。但是遊泳館裏的東西,味道也就是那麽回事,當女生們都感覺累乏了不想再遊時,大家商量一番後同時出水。

    在大廳裏坐等女生衝洗換衣時,丁麥追問籍盟今天在池子裏和夏曉雪都幹了什麽,籍三爺咧開大嘴,笑而不語,令敖丁二人妒恨交加。

    遊泳之後,自然是烤肉和啤酒最配。

    鹿羊鮮燒烤城,位置貼心,味道上佳。六個人一通酣暢淋漓的烤肉啤酒,關係愈見親密。

    臨分開之際,相互間還都留了手機和寢室的電話號碼。

    周六一整天可以說是顛覆性的狂歡,敖川三人的精力都得到了巨大的釋放。

    特別是籍盟,馱著夏曉雪不知道在泳池裏狂飆了多少圈,一整夜,他這呼嚕打得那叫一個氣壯山河!

    敖川做夢自己在拖拉機上睡了一宿。

    周日清晨的打入電話是惱人的,但是對今天的六位兄弟來說,那可是相當勾人的。

    罕見的,寢室裏每一個人抱怨。

    電話鈴聲很急促,至少有三個家夥在睡眼朦朧中叫囂,來電一定、絕對、必然是找自己的。

    “找敖川?”唐章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後把話筒掛在旁邊,疑惑地說道:“是個男的。”

    “哪位先生這個時候想我?”敖川打著哈欠下床去接電話。

    電話放到耳邊,說出一個“喂”字。

    對麵立即傳來一陣粗魯惡毒的臭罵。各種令人不忍聽聞的髒字、三字經、五言、七律……各種花式問候家庭成員直至敖氏先祖,從明末清初一直往遠追溯到春秋戰國,一通鞭屍!

    然後,那邊兒電話掛了。

    從頭到尾,這個人沒有半句自我介紹。

    敖川整個人都沒怎麽反應過來,看著手中傳來忙音的電話手柄,疑惑對方是精神病還是打錯了。他迷迷糊糊地掛上電話,怒氣才開始漸漸湧上來。剛才那個人第一句就指名道姓,怎麽可能是打錯?

    調出號碼顯示,用手機撥回去,半天也沒人接。正準備掛掉再查114時,電話那邊又被人接通了。

    一問,原來是街邊的磁卡電話。有人路過聽見電話響個不停,便順手接了。

    這顯然不是惡作劇,同學間開玩笑沒有罵對方父母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