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唐小小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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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樣的提示音一直在耳邊響了好多遍,直到手機自動掛斷那個電話,但薛焱還一直把手機舉在耳朵邊。

    麵對這樣的現實,他難以置信,他不過是剛剛更改了行程,今晚沒有回家,a市那邊便出了問題。

    “媽的!一定出事了!”半晌,他重重的把手機拍到桌子上,徑直從床上站了起來。

    雖然一夜未眠,但薛焱卻沒有絲毫睡意,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房間裏的東西,拿上手機和車鑰匙便出了房門。

    坐著電梯,薛焱徑直來到停車場,開了車便離開了。

    此時大約淩晨五點的光景,天還沒有亮,灰蒙蒙的讓人心情壓抑……

    而此時a市,亦是被薄霧所籠罩。

    夏末秋初的黎明,無比的幹燥,車子開在路上,輪胎帶起一陣陣灰塵。

    淩天不記得自己已經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多久了,他此刻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無比的困倦與焦急。

    薛焱剛剛跟他來過電話,告訴她薛硯棋很有可能出了事,而昨天晚上最後一個跟薛硯棋通過點話便隻有唐小小,所以唐小小能提供的消息,很寶貴。

    “我的媽呀,已經快四個小時了,這手術是要做多久啊。”淩天靠在手術室外的牆壁上,眯著眼睛看著手表內心焦急。

    明白的人知道他在等裏麵的醫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老婆在裏麵生孩子。

    不知道是又過了多久,淩天隻覺得自己的眼皮終於快要睜不開的時候,手術室上方顯示手術中的燈終於熄滅了。

    見此情形,淩天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衝到手術室門口。

    還沒等產婦和新生兒被護士推出來,淩天就搶先一步衝了進去,他一眼便看到了唐小小,她大概是做手術的時間太長,正靠在牆上喘氣休息著。

    可淩天顧不了那麽多,直接衝過去便問道:“你昨晚給硯棋打電話的時候她在哪裏,那時候她語氣正常麽,她旁邊的環境有沒有什麽異常。”

    唐小小剛做完手術,本來就累的有點懵,此刻被淩天這麽一拽,又被這麽多問題劈頭蓋臉的一砸,她就更加懵逼起來,瞪大了眼睛歪著頭不知道淩天到底再說些什麽。

    見唐小小隻是看著自己並不回答問題,淩天急著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可唐小小隻覺得自己什麽都聽不明白。

    “你搞什麽鬼啊,老娘剛做完手術累的腰都快斷了,你沒事就別在這裏瞎逼逼好不好!”被淩天糾纏了好久,唐小小終於忍不住一把推開他吼道。

    “你好閨蜜薛硯棋出事了。”看著唐小小這樣極不配合的態度,淩天搖搖頭無奈道。

    “什麽?硯棋出事了?你特麽逗我吧?就幾個小時前我還跟她打了電話,那時候她還在家裏吧,她在家能出什麽事?淩天你特麽別煩人了,整天纏著我這樣那樣的,你是不是有毛病!”因為最近被淩天纏的緊了,唐小小隻覺得淩天的話都是在扯淡。

    “誰特麽用這種事情逗你,薛硯棋真出事了,剛老薛打電話來說有不認識的人用她的手機給他打電話,然後薛硯棋的手機就被關機了,一直到現在都打不通,所以老薛懷疑她是被綁架了,所以你昨晚跟她打電話時有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唐小小怎麽都不信,淩天也急了,慌忙解釋著。

    “沒有啊,昨晚不是薛焱回家麽?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應該在家等薛焱呢吧!”唐小小回想了一下說道。

    聽著唐小小這樣的敘述,淩天卻皺起了眉頭,搖搖頭道:“在家?沒有吧,老薛說硯棋昨晚在公司幫他弄會議記錄,弄完之後就一直沒有回家了,你說她在家裏?什麽意思?”

    “沒有回家?在公司?不是,薛焱昨晚不是回來了麽?怎麽還讓硯棋去公司?”唐小小問著,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話題一轉:“等一下,你說硯棋出事了,那薛焱呢?他沒事麽?”

    “老薛?老薛怎麽會有事,他昨天改了計劃,壓根就沒回a市,怎麽會出事,你怎麽忽然這麽問?”麵對唐小小那突如其來的問題,淩天隻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不夠用。

    聽完淩天的回答後,唐小小卻傻了眼。

    “什麽!薛焱昨晚沒有回a市?那他昨晚的會議怎麽辦,硯棋不是說那場會議非常重要必須要他到場才可以麽?”唐小小瞪大了眼睛,語氣急促。

    “所以讓硯棋過去了啊,總裁夫人還不能壓陣麽?”唐小小的問題越問越奇怪,全部都是關於薛焱的,她為什麽會對薛焱的行蹤知道的這麽清晰,淩天很不理解,卻還是回答著她的問題。

    “啪!”寂靜的時刻,唐小小手裏拿著的還沒有放回去的手術刀忽然便落到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臥槽,什麽鬼!”手術刀落到地上還彈了幾下,把淩天嚇得夠嗆。

    但是唐小小卻沒有理會淩天,她轉身就拋出了手術室,甚至連手術服都沒有換掉。

    “誒!你幹嘛去啊!”淩天看著那風風火火的身影,扯著嗓子問著。

    但唐小小沒有回答,隻是嘴不停裏喃喃著“完了,出事了”這幾個字跑的飛快……

    而距離a市很遠處的一個僻靜的小破屋子裏,薛硯棋目睹著那一夥人中的老大拿著她的手機給薛焱打了那個電話。

    聽著那黑衣壯漢得意的語氣和那帶著陰險的神情,薛硯棋隻覺得背上直冒冷汗。

    不僅如此,她還為薛焱擔心著,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這夥人的最直接的目標該是薛焱。

    這樣想著,薛硯棋心裏無端端的就冒出一股子火氣,趁著那個黑衣老大拿著她手機傻笑的當口,薛硯棋猛猛地站了起來,伸出手一把就想奪過那個老大手中的自己的手機。

    “臭婊|子!你特麽幹什麽呢!”薛硯棋的舉動太出乎人的意料,那老大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側了一下身子,這才堪堪躲過了薛硯棋。

    見薛硯棋如此異動,旁邊的幾個人愣了幾秒後便立刻衝了過來,一把按住薛硯棋,不讓她動彈。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非法劫持和囚禁他人是違法的行為你們知不知道!”薛硯棋的腦袋被人壓在牆上,但她梗著脖子說著。

    “違法……”老大重複一遍薛硯棋的話,不禁嗤笑出聲,“違法又怎麽樣,犯罪又怎麽樣,我們就是幹了,反正我們都已經被逼到死角了,與其在那裏乖乖等死,不如放手拚一把,說不定還能掙個大好前程。”

    黑衣老大說這話時有些咬牙切齒,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什麽意思?把我抓到這裏來,對你們到底有什麽好處?我跟你們到底有什麽仇,我”薛硯棋看著那老大的模樣,再一次問道。

    “仇,我們之間沒仇也沒怨,但是我們就是要抓你,就是要折磨你!”老大看著薛硯棋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個智障兒童一般。

    “所以,你們最初的目標,應該不是我吧。”薛硯棋盯著老大的眼睛,一字一頓。

    她之所以要這麽做,之所以要這麽問,就是想要問清楚這些人的目的,她需要判斷她的處境以及他們的身份。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來套我的話,但是很可惜,你是薛焱的女人,那你注定要為他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那個老大的腦子也是相當的靈活,三言兩語便知道了薛硯棋的目的。

    “可他到底做了什麽,據我所知,他一直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經營著一家很大的公司,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商人。”老大的話也勾起了薛硯棋的好奇,她雖然跟薛焱在一起那麽久,卻對於他做過的事情依舊不甚了解。

    “看來你也是個可憐的女人都不知道你的丈夫曾經是什麽樣的人。”提到這一點,那個老大忽然笑了一下。

    “他是什麽樣的人?”薛硯棋反問。

    “他是身在高位上的人,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害得我們這些普通人一時之間失去了所有的生活,把我們趕出了a市,我們好不容易在在那裏立足,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可卻因為他的一句話,我們所有人都得走!”老大說著,越發的咬牙切齒起來。

    聽著這些人說的話,薛硯棋有一些疑惑,也不太相信,因為她見識過薛焱那對人體貼入微的好,所以她不信薛焱會做這個人口中的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

    所以她搖搖頭:“a市那麽大,薛焱那麽有名,可為什麽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哼,你還記得兩個月前某一期雜誌刊登的關於薛焱興趣小的文章麽。”老大忽然回過頭,對著薛硯棋這樣說道。

    “總裁,‘薛彎彎’?”薛硯棋回想著,報出了那則新聞的名字,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她的人生才會跟薛焱的人生糾纏不清。

    “那雜誌就是我們雜誌社出的,我們不過是根據照片說話,可卻因為這條新聞,整個雜誌社都被趕出了a市,沒有了一切。”黑衣的老大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下的人,語氣中夾雜著憤怒和悲傷。

    “薛焱把你們趕出了a市?”對於這個答案,薛硯棋很是吃驚,她沒想到,為了這件事情,薛焱竟然把整整一個雜誌社連根挖走了。

    “不然呢!你看看你老公做了什麽好事,他是高高在上了,他是什麽都有了,輕輕鬆鬆的就把我們努力才得到的一切丟掉了!媽的,這個死逼!你們這群人還愣著幹什麽,把薛焱的臭婊|子給我關起來!”說著說著,老大的情緒忽然就激動起來,他一把推開薛硯棋,旁邊的人立刻來抓住了她,把她關到了小破屋的一個看起來更破舊的內屋裏。

    “小妞兒,別擔心,很快你的男人就會帶著大筆的錢來就你了,你最好希望你再薛焱心中的地位重要一點,否則我們達不到目的,你也會付出代價!”臨走時,黑衣老大在薛硯棋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

    聽著這樣的話,又想到老大剛剛所說的關於薛焱的作為,薛硯棋不禁打了個寒顫,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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