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給他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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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焱穿好浴袍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薛硯棋已經放好了那個盒子,又關好了衣櫃門,繼續躺在床上打著開心消消樂,隻是很明顯的,她臉上的表情有幾分迷茫。
看著心不在焉的打著開心消消樂的薛硯棋,薛硯棋微微笑了笑,說道:“想什麽呢,這麽出神,背景音樂開的這麽大聲,我在浴室都聽得到,結果你還能走神,你還真是薛硯棋啊。”
他一邊吐槽著她,隨手撩了幾下自己還有些濕漉漉的頭發後便走到了床邊,靠在了她身邊,順勢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這關好難,打不過去嘛!”她抱著平板,看著屏幕上那些花花綠綠的q版動物,嘟著嘴說著。
“打不過去就不打了唄,嘟著嘴跟自己慪氣幹嘛,還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了啊。”在薛焱看來,這遊戲就是個小孩玩的遊戲,可薛硯棋卻跟著遊戲慪氣,這讓他覺得搞笑之餘,又覺得這姑娘傻的有幾分可愛。
“不打了,不打了,盡欺負人。”她把腦袋搖的像個破浪股,順手便把平板丟到了一邊。
看著她有幾分幼稚的舉動,薛焱無奈的笑了笑,沒再說話,拿起床頭櫃上的雜誌,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可還沒等他翻開雜誌,他卻感覺自己的被人拉住了,他下意識轉過頭去,正是薛硯棋拽著他的手。
“薛焱,你之前說,讓我有任何事情都別瞞著你,都要告訴你,是麽。”她忽然這麽問道,看著他的眼睛裏全是真誠。
薛硯棋的問題來的有些猝不及防,薛焱愣了一下,放下手裏的雜誌轉過去點了點頭。
“就像你說的,我們已經是夫妻了,相信你對我的過去已經十分的了解了,所以我現在想要問問你,你的過去,是怎麽樣的?”薛硯棋看著薛焱,一字一句都經過精心思考。
“你是聽到了什麽話麽?怎麽忽然想起問這個事來了?”薛焱皺了皺眉頭,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但再怎麽掩飾,卻也難以掩蓋他話裏那股子質問的意思。
薛硯棋輕易便聽出那言不由衷的味道,慌忙解釋道:“不不不,我哪有聽到什麽,不過是今天趙阿姨做飯的時候,我跟她閑聊了幾句,有些好奇而已。”
“你們都聊了些什麽?”薛焱不看薛硯棋,而是一邊翻著膝蓋上的雜誌一邊問道。
“嗯,就是隨便說了點事情,然後趙阿姨就有些感慨,提到了有關於你之前的事情,他說她在這裏工作很多年了,照顧了你很久,看著你一個人在這裏打拚這麽多年,覺得挺不容易的。”薛硯棋回想著之前的談話,照實說著內容。
“然後呢?”薛硯棋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薛焱便迫不及待的催促道,似乎對她們的談話的內容很有興趣。
“她說你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是一個人,身邊從來沒有個女人照顧著,說我是第一個被你帶回來的女人,所以,我就有些奇怪,你那麽優秀,身邊一定不乏漂亮又知性的女人吧,可你為什麽一直都是一個人,你是不是,之前曾經經曆過什麽啊?”她說著,話裏充滿了好奇。
“我能經曆過什麽,我的資料之前你給我安排相親之前不久看過了麽,難道你對我還不了解?”可對於薛硯棋的好奇,薛焱卻保持著一種敷衍的態度。
“不不不,之前的那些資料上隻有你的一些基本信息,類似工作啊,年齡之類的,根本就沒有提到你的過去,你說過的,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夫妻之間不就是要坦誠相待麽,如果你過去經曆過什麽不好的事情,告訴我,我幫你一起承擔好不好?”
硯棋對於薛焱的認知,基本上都是來自於之前他父母托她幫他相親時給的有關資料,所以她除了知道他是a市的大公司總裁之外,再沒有別的了解,所以她對於他的一切都很好奇,她急切的想要知道有關於他的一切。
“我沒有什麽過去,我的過去和現在一樣,一直都是個商人。”可薛焱的態度卻越來越冷漠,似乎一直在逃避者什麽。
可他愈是躲閃,薛硯棋的好奇心就越強。
“商人就商人啊,也是有血有肉需要情感寄托的,可你為什麽一直都單著呢,你就從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或者你有過一段感情,可那段感情給你留下了什麽不太好的記憶,比如,一個孩子……”薛硯棋試探性的問著。
“夠了,你給我閉嘴,你以為你是什麽人,隨意在這裏揣度我的事情,薛硯棋我告訴你,你不要蹬鼻子上臉,以為我給了你幾天好臉色,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薛硯棋似乎是觸及到了薛焱某些敏感的地方,所以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薛焱便忽然憤怒的打斷了她。
“我……”薛焱的怒吼來的突然,薛硯棋被吼的有些懵逼,一時之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什麽我,不早了,睡吧,以後不該問的事情,別亂問!”丟下這句話,薛焱徑直關了燈,扯過床邊的被子,鑽進去背過了身子。
薛硯棋沒想到這幾個問題竟會引得薛焱發這樣大的火氣,她心裏有些委屈,但也有些自責,誰年少輕狂的時候,沒愛過幾個人渣呢,對於過去,她有她的痛處,那他自然也有他的痛處,她不應該這樣隨隨便便的就這樣質問他的。
這樣想著,薛硯棋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腕,想跟他道聲歉,但薛焱卻沒有一點反應,所以她便隻好作罷。
本來從早好到晚的心情在這刻忽然就黯淡餓了下去,薛硯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
不知是因為心情鬱悶還是因為下午做飯時動作太大,此刻薛硯棋隻覺得傷處有些火辣辣的疼起來,就像有人向上麵噴上了辣椒油一般。
她皺了皺眉頭,卻不敢發出一聲聲響,隻夾緊著腿在床上滾來滾去。
不知過了多久,薛硯棋隻覺得身邊的動靜忽然大了起來,緊接著,燈亮了,薛焱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麽搞的?又不舒服了?傷處還在疼麽?”察覺到她的異常,他根本無法安睡,翻身起來關切的問著。
看著薛焱那樣關心的目光,薛硯棋心裏一暖,但想著他剛剛那無比強硬的態度,卻是心裏還有著一絲絲的氣:“我沒事,你快睡吧,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能不知道麽。”
“白天給你的藥呢,用了沒有?”他無視她慪氣的語氣,一邊問著一邊用眼神四處搜尋著。
“用了。”她丟下一句,背過身去,閉著眼睛假寐。
可下一秒,她隻感覺胳膊被人大力的拽住,整個人被人用力的拉了起來。
她睜開眼睛,卻看見薛焱已然粗暴的撩起了她的裙子。
“你幹什麽!”她又羞又惱,想要掙開他的手,可他隻用一隻手便輕易的控製住了她兩隻不安分的手,另一隻手則熟練的扒下了她的蕾絲小內|褲。
“別鬧!”他低低的怒斥著,一扯開了她的雙腿。
“嘶!他的動作不過稍微劇烈了些,便引得她痛的直抽涼氣。
“乖,馬上就好。”聽到她呼痛的聲音,他聲音溫柔了許多,同時也帶上了安慰的意思,但左手依舊牢牢的控製住她的上半身,避免她亂動。
同時,他打開那藥膏,用修長的手指挑起一點,輕柔的塗到了她的傷口處。
帶著點淺綠的藥膏沾到傷處的那一瞬,薛硯棋便感覺到一陣清涼感,那種清涼的感覺輕易被壓下了那火辣辣的疼痛,她整個人都覺得舒坦了起來。
“好些了沒?”薛焱一邊問著,一絲不苟的把藥膏塗到每一個地方。
清涼伴著火辣的感覺,以及他手指輕輕揩過的酥麻,這兩種感觸結合在一起,就像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被這種感受包圍,又看著他給自己上藥時低頭認真的樣子,薛硯棋的身子不可遏製的輕輕一抖,臉上泛起淡淡潮紅。
塗完藥,薛焱鬆了口氣,抬頭之時,卻忽然看到薛硯棋那嬌羞的滿是潮紅的臉蛋。
與此同時,這一刻他才驚覺,原來他一直控製著她不讓她亂動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便搭在了那美妙的柔軟之上。
那一掌恰好可揉捏的大小,加上睡裙下此時已然有些熾熱皮膚。
他吞了一口口水,但是一股邪火但還是不受控製的朝某處匯集了過去。
薛硯棋就像個妖精,輕易便撩起了他的欲望。
欲望之火,頃刻間便點燃了他的身體,他忍不住低低咒罵,手掌不受控製的開始揉捏那柔軟的凸起。
“啊……”敏感被挑逗,薛硯棋忍不住嚶嚀出聲,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她的睡裙被他撩開了一半,半遮半掩著,在這幽黃的燈光下,甚是美麗動人。
他又吞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但下一刻,他再忍受不住,欺身而上,把她的睡裙直接撩到肩膀處,雙掌齊上。
可下一刻,她卻被他推開。
她又在拒絕他!
察覺到她的抗拒,他怒視著她。
可她手足無措的理好衣服後,又有些害羞的指了指她腿間的地方。
他這才猛地反應了過來,她那裏的傷還沒有好,這時候要是再被他沒輕沒重的一折騰,指不定會嚴重成什麽樣子。
意識到這個,他這才不情不願的直起身子從她身上爬了來。
薛硯棋看著他那張陰沉的可怕的臉,連聲說著“對不起。”
可是這又不是她的錯,分明就是他昨晚不加節製的結果。
於是在她那一連串聲的“對不起”中,他不情不願的走向了廁所。
不知多久之後,抽水馬桶工作的聲響伴隨著薛焱的低吼聲同時響起,這聲音結束之後,薛焱才一臉輕鬆的走了出來。
薛硯棋此時已經恢複了常態,她已經有些困了,但依舊不敢睡,靠在靠背上縮著身子,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這樣可愛的模樣,頃刻便挑起他心中的憐愛。
他彎下身子,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輕聲道:“乖沒事了,睡吧。”
聽到這話,薛硯棋才安心的閉著眼睛沉沉睡去。
黑暗中,她抱著他的手,兩人緊貼著睡熟。
屋內的氣氛安靜而溫馨,仿佛剛剛的那一場矛盾,不過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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