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司徒弦VS雪雪(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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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他之蜜糖,她之砒霜 !
    她是卑鄙的,寶寶快去世的時候,求她照顧埃倫,求她跟他在一起,為了寶寶那顆心髒,她答應了。
    然後她得到了這顆健康的心髒。
    她不後悔,她是軒轅怒的女兒,她的血管裏流著混混的血液,從出生就知道怎麽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她有一張能欺騙所有人的臉。
    我有比別人更堅定的目標,她隻想得到那個人,就算付出再多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轉身離開,獨留下蘇埃倫一臉沉痛地站在原地。
    他的寶寶……
    司徒弦在倫敦開會,外界突然爆出一條勁爆的消息,全球百強企業和青年企業家,司徒弦入圍了。
    這絕對是爆炸性的消息,他還沒回國,國內已經炸開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中灑進來,落在床上,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金色的光芒。
    “起來了?”空靈得仿佛是從遙遠的異地傳過來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而起。
    緩緩睜開眼睛,女人坐在他身上,手指調皮地在他胸前畫圈,“想我了嗎?”
    司徒弦沙啞的聲音,從喉嚨發出低吟,然後翻身壓倒她,深深地吻下去。
    三兩下脫掉她的衣服,雙手在嫩滑的肌膚上遊走。
    跟她十指緊扣,他將欲望深埋。
    “啊……”女人受不了地呻吟,“哥哥……”
    欲望翻滾,他抱緊她的身體,含水灑在被子上,他看到她的手,無名指帶著明晃晃的戒指。
    欲望瞬間退卻,大腦一缺氧。
    猛然睜開眼睛,坐起來,偌大的床上,司徒弦撐著額頭。
    “該死!”
    他多久沒碰女人了,竟然會做春夢!
    看了一眼表,七點四十,司徒弦從床上下來,洗漱完畢,就下樓去酒店的健身房。
    正在跑步,突然有人走過來,“eric!”
    他停下機器,看向來人,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才不確定地開口:“艾瑪?”
    “是我。你真的跟以前完全沒變化,不過更有男人味了。”艾瑪若有所指地說。
    “你還是很漂亮,你也住這家酒店?”司徒弦紳士地奉承,從跑步機上下來,他拿過毛巾擦汗,看著艾瑪。
    艾瑪笑了笑,繞開話題,“我上次在劍橋找你了,不過因為一些事沒遇到。”
    “我知道,助理跟我說了。找我有事嗎?”
    “好多年沒見了,回家的時候發現你在劍橋,我就去聯係你了,你現在可是大人物,我都怕你不認識我了。”艾瑪勾了一下頭發,把耳朵露出來,撥弄了一下紫色的耳環。
    “我的記性還不錯,你這樣的美女,怎麽會不記得。”
    “我——”
    “哈尼!”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一抹人影飛奔過來,直接撲進司徒弦的懷裏,仰著頭,軒轅雪雪朝司徒弦的臉,狠狠啵了一口,“哈尼,你起來怎麽不等人家,人家起來沒看到你,好空虛!”
    司徒弦一臉黑線地看著她。
    該死的這個女人又從哪裏冒出來的!
    艾瑪臉色頓時變了。
    軒轅雪雪像是宣布主權似的朝艾瑪微微一笑,摟著司徒弦的脖子,靠在他懷裏,“這個大嬸是誰?”
    司徒弦伸手揉了一把軒轅雪雪的臀部,靠近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麽喜歡玩火?”
    “哼!”
    司徒弦一把抱起她,朝艾瑪匆匆說了一聲,“抱歉,有些私事要處理。”
    艾瑪尷尬地站在原地,看著司徒弦抱著一個女人離開。
    那個女人還摟著他的脖子,朝自己露出勝利的微笑!
    走進電梯,司徒弦把軒轅雪雪按在牆上,語氣危險地逼近她,“你到底是誰,靠近我有什麽目的?”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這是你逼我的,女人,你會後悔你招惹到我。”司徒弦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微笑,手掌握住她細長的脖頸,“不就是想讓我疼愛你,我滿足。”
    電梯打開,司徒弦抱著她走到房間門門口,拿門卡開了門,用腳關上房門,走到房間kingsize大床前,把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床上。
    麵無表情地脫了短袖,他邪惡一笑,“這麽饑渴,你未婚夫滿足不了你嗎?”
    說完,就壓了上去,三兩下撕開軒轅雪雪的衣服,低頭咬住她的脖頸,製熱的氣息劃過耳畔,讓她渾身一哆嗦。
    “啊,你幹嘛?放開我!”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一隻手按住她胸前,沒有一絲溫柔地揉搓。
    “不要!”這樣的司徒弦是軒轅雪雪從來沒見過的,他嘴角勾著邪魅的笑,眼裏卻陰冷如冰。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這麽誠實。”他吻住她的純,長驅直入,卷起她的舌嬉戲。
    早上起來的夢與此刻逐漸重合,身下的人身體柔軟,司徒弦的心狂跳不已。
    本想懲罰她,自己卻無法停下來,占有她,腦海中不停地叫囂著。
    “哥哥……”軒轅雪雪迷亂地喊著他,手抓著他的胳膊,卻沒不是推開,隻是無助地抓著。
    “抱著我!”司徒弦聲音沙啞,緊緊抱住她,赤裸的身體相擁,好像等待了幾個世紀似的。
    軒轅雪雪胸前不停起伏,眼淚從眼角落下,她抱緊司徒弦的脖頸。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兩人急速喘息,然後看向手機。
    司徒弦拿過手機,“喂?”
    “哥,雪雪的墓碑拆了。”
    激情突然冷卻下來,房間裏的旖旎散了。
    司徒弦掛了電話,拿過褲子穿上,軒轅雪雪抓緊被子蓋住自己,因為激動此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穿好衣服,回頭看到床上的女人還是最初的姿勢,他從口袋裏掏出支票,寫了一個金額,放到床上,“你青澀得像個處女,如果你下次再來騷擾我,我會讓你徹底混不下去,就算你整了一張漂亮的臉。”
    無情地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田森剛好從房間走出來,“董事長,剛得到消息,你的排名出來了,第七名。”
    司徒弦眼神微微一動,“嗯,知道了,立刻回國。”
    軒轅雪雪坐在酒店房間裏,怔怔地望著地麵許久,久到她都快僵硬了才動了動,伸手拉過床邊被撕得不能穿的衣服。
    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把剛才扔到地上的手機拿出來。
    司徒弦發生什麽事了?他怎麽會那麽著急離開,一定是出什麽事了。
    抱著被子走進更衣室,打開衣櫃,全是男士襯衫,都沒有摘標牌,她拿過一件穿上,坐在床邊等著司徒弦回來。
    她剛才……差點就被吃了……
    越是回想,臉上越是滾燙!
    她不知道,司徒弦已經回國了。
    從機場出來,剛剛榮獲全球百強企業第六名的是司徒家家族企業融達集團董事長司徒弦成為國內記者爭相報道的風雲人物。
    司徒弦身披一件棕色風衣,帶著墨鏡,墨鏡下的臉平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
    “董事長,全城記者都來了。”
    腳步略微一頓,身邊的保鏢拿過一件同款外套,穿到身上,戴上墨鏡,“送先生離開,你們四個跟我走。”
    如今單身隻剩下這位身價最高的司徒弦,全城的女人都想嫁給他,那些小報紙當然想要拿他的新聞吸引女性群體。
    司徒弦轉身走向另外一個出口,“先不回家,去公司。”
    “但是夫人說……”
    “我媽那邊,先不用管,我要這個季度的報表,讓二叔和司徒致準備好,拿到我辦公室,不要再出現上次那種報表都說不清楚,就敢簽字的情況。”
    “是。”
    從機場出口出來,上了車,司徒弦摘掉墨鏡,手機突然響起來,田森拿過手機看了一眼,送到司徒弦麵前,“是夫人的電話。”
    司徒弦接過電話上,“媽。”
    “你回來了,快到家了嗎?你妹妹和妹夫都在家裏,今晚咱們一家人吃頓飯。”司徒夫人熱情地說。
    司徒弦單手優雅地搭在腿上,語氣不換不慢地道:“媽,你確定是一家人?沒有其他外人?”
    “呃……還有你爸的戰友林叔叔家的兒子和女兒。”
    助理打開電腦,把一份國外傳來的文件打開,把電腦屏幕轉向司徒弦。
    司徒弦單手拿過電腦,放到腿上,淡淡地開口:“媽,我不需要相親吧,公司還有事,今晚你們吃吧,等我忙完手上的工作,再回來一家人吃飯。”
    單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他一目十行地瀏覽內容。
    司徒夫人一聽還有戲,立刻追問道:“那是什麽時候?”
    “您不給我安排相親的時候。”司徒弦扶額,這些年,為了讓他相親,各種喊他回家的借口都用了。
    修長的手指在電腦屏幕上點了一下,然後刪除。
    電腦遞給田森,田森拿過來一看,完全空白的郵箱,這,董事長怎麽給刪了。
    一聽這話,司徒夫人就忍不住要嘮叨了,“你看睿睿和桐桐都多大了,你還一個人我怎麽放心!就算你條件再好,你挑了這麽多年,也沒見你帶一個女孩回家……”
    “媽,您需要,我下次就帶個女人回家,您別擔心了。先掛了,我這裏還有個電話進來了。”
    “好吧,你說的,下次帶個女孩回來。”司徒夫人怕他敷衍自己,還不忘強調道:“記得帶女孩回來。”
    把手機拿到麵前,掛了當前的他通話,看到來電是陌生名字,他猶豫了幾秒,還是接了起來,“喂?”
    “eric,你怎麽走了?我去酒店找你,他們說你已經走了。”艾瑪站在酒店門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
    她以為司徒弦願意見她,那就是還念著舊情,她可是他的初戀情人,她還打聽到他這麽些年雖然交過幾個女朋友,但是每個都不長久。
    是因為她嗎?當年硬是要分手是她的錯,但是人年輕的時候就是該追求心中所想,如今大家都成熟了,該考慮一下其他的了。
    司徒弦看了一眼田森,田森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腳底。
    司徒弦淡淡地開口:“艾瑪。”
    “我在,eric。”
    “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現在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
    說完,就掛了電話。
    拿過身邊的文件翻起來。
    “田森。”
    “董事長?”
    “明天跟林諾說,再招個特助。”
    田森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我的消息隨便給人,你一點都不適合待在我身邊,繼續做助理吧。”
    田森一臉死灰,“是,董事長。”
    “我救你一命,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嗎?我不是做好事才費盡心力救你的,軒轅雪雪。”沈卿桑在電話裏氣急敗壞地訓斥。
    “師傅,我記得,這跟我回去有什麽關係?”站在機場,軒轅雪雪拿著護照,看了一眼護照上自己的名字,她終於可以做回自己了。
    沈卿桑疲憊地扶著額頭,“雪雪,一旦你用回自己的身份,曾寶兒怎麽辦?曾家的勢力就會分崩離析,我救你,培養你,就是為了讓你鞏固這股勢力。你要讓我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
    “我不可能一輩子當曾寶兒,我是軒轅雪雪。”
    沈卿桑不客氣地說:“如果沒有我,你就早就死了。”
    軒轅雪雪捏緊自己的護照,“我知道。所以我才沒有拒絕您強製安排的訂婚,也沒拒絕您讓我在曾家生活了兩年。現在曾家的勢力已經穩定,您已經是唯一的掌權人,我還有什麽價值?”
    “我的身體抗不了多久了,我答應過我丈夫,一定要守住他的家族產業,雪雪,你現在是曾家和我唯一的繼承人。”
    “我不會管理,我隻會把一切都搞糟,您不該指望我。”
    “管理有埃倫,他會幫你。你自己也行,你隻是你不想學,你很聰明,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孩。”
    軒轅雪雪蹲在地上,痛苦地把頭埋在雙臂之間,“我不想當曾寶兒。”
    “雪雪,你已經自由了,我沒辦法逼你。我隻是在請求你,以我垂死的身體請求你,考慮一下曾家。”沈卿桑說完,掛了電話。
    軒轅雪雪緩緩站起來,指甲快穿頭機票,她喉嚨滾動,最後一閉眼,扭身朝機場外麵走去。
    手裏的護照被她攥得變形。
    走到機場出口外,一輛車已經等在原地,一個人恭敬地掏出一疊東西,“小姐,這是您的護照。”
    新的護照和機票,軒轅雪雪靜靜地看著機票上寫著刺眼的名字:曾寶兒。
    “這些請讓我來處理。”從她手上拿走她原本的護照和機票,“夫人說您想去帝都玩,都隨您,不過時刻記住你是曾家唯一的繼承人。”
    “我知道了。”冷冷地應了一聲,拿過全新的護照,她嘴角勾起諷刺的笑,然後轉身重新走進機場大廳。
    直到飛機起飛,軒轅雪雪盯著手裏的護照,隨意扔到包裏,閉上眼睛。
    她該如何拿這個新的身份去麵對家人,麵對司徒弦。
    軒轅雪雪不知道她一到帝都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卻是她自己的葬禮。
    軒轅怒重啟女兒的墓,決心重新下葬,轟動帝都。
    “……”
    重新讓她下葬?
    這是什麽情況,爸爸不是知道她沒死嗎?當年應沈卿桑的要求,爸爸向外界宣布她死亡,實際卻是她被帶出國接受她的秘密治療。
    爸爸打電話說她的身份並沒有被消除,每年都會更新她的身份,以便她方便回家。
    打了一輛車,軒轅雪雪直奔下葬的陵園。
    她不信爸爸會真的埋葬她,讓她徹底變成一個已死的人。
    軒轅雪雪坐在車裏,急得攥緊手,她不能讓爸爸再給她下葬一次。她還活著呢,為什麽要下葬?!
    等她趕到陵園,葬禮已經結束了,看到人們都往外走,軒轅雪雪慌亂地往裏麵跑。
    “阿怒,不要難過了。讓雪雪好好安息,你該過自己的生活了。”女人摟著軒轅怒,溫柔地安慰。
    “你別哭,你懷孕了,你保重自己。”
    “我們的孩子快要出生了,你要往前看,雪雪沒了,就是沒了。以後這個才是你唯一的孩子。”女人拉著軒轅怒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是啊,以後爸爸就剩你了,寶寶。”軒轅怒蹲下來,抱著女人的肚子。
    軒轅雪雪站在遠處,她想跑過去告訴爸爸她還活著,她還活得好好的。
    卻不知為什麽一雙腳跟灌了鉛一樣,沉得抬不起。
    她靜靜地看著爸爸摟著一個女人從她身邊離開。
    眼淚落下來,她卻沒有勇氣開口叫一聲爸爸。
    灰暗的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軒轅雪雪揚起下巴,任由雨落在臉上。
    “既然人十年前都死了,為什麽還要重新下葬一次?你再騙我一句,一年別碰我。”
    “雪雪十年前沒死,被帶出去治療了,我跟幹爹都以為她會活著回來。前些日子,那位帶她走的人送回來了雪雪的屍體……”
    軒轅雪雪呼吸一窒,她的屍體?
    師傅把她的屍體送回來,她想讓她再也不能活著回來,竟然用了這麽被逼的手段!
    憤怒地掏出手機給沈卿桑打過去,“為什麽要這麽卑鄙,你從哪裏找到的屍體寄給我爸爸?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我一直把你當恩人,我竟然還乖乖聽你的話假扮什麽曾寶兒!我這就去告訴我爸爸,你對我的恩,從此一筆勾銷!”
    軒轅雪雪朝外麵跑去,她要告訴爸爸,告訴全世界,她就是軒轅雪雪,她還活著!
    “雪雪,你活不久了,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你在說什麽?你騙我!”
    “你應該知道你的身體有多糟糕,為了救你我用了很多禁藥。那些藥隨時可能出現突變,這也是我要你跟埃倫結婚的原因。我需要你們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才是我真正需要的繼承人。”
    “我不信。”
    “我沒辦法說服你,你自己考慮。情況好,你或許能活三年,不好的話,就到今年底。我能消除所有疤痕,為什麽你胸口的疤痕我消除不了?因為你的身體已經跟普通人不一樣。”
    “為什麽讓我回來,為什麽讓我看到這一切。為什麽不騙我,把我囚禁起來,讓我像母豬一樣生孩子,不照樣能達到你的目的嗎?”
    “你是我的徒弟,是我用心教出來的人,我把你看做女兒一樣,我不會傷害你。”
    “你不會傷害我,你隻是把我逼到絕路讓我選擇自己跳下去!”狠狠把手機砸到地上,軒轅雪雪無助地原地轉圈,想哭又想笑,最後蹲在地上咬住手背,鮮血都從牙縫滲出來,她都沒感覺。
    就這樣蹲了好幾個小時,直到陵園的路都看不清了,空無一人的陵園帶著絲絲寒意,她像一個無神的吊線木偶一樣往外走。
    遠處有車燈亮了,她恍惚一下立刻蹲下身子隱藏自己,看到一個人下車走了過來。
    對方越靠近,她越覺得熟悉。
    直到兩人幾米外,他點著一根煙,打火機的光讓她看清了他的臉。
    捂住臉,之前不告訴他身份是因為生氣他竟然沒有認出她,如今她該怎麽說自己的身份!
    “雪雪,哥哥來晚了,抱起,這麽晚才來看你。”司徒弦蹲在軒轅雪雪的墓碑前,歎口氣,“我真的以為你會有一天突然出現,告訴我,你還活著,你就是雪雪。”
    軒轅雪雪捂住嘴,蹲在角落,不敢發出聲音。
    “遇到你的日子,是我青春記憶力最快樂的一段日子,傻丫頭,你跟你爸爸離開公寓的時候,我追著車子追了好遠,還哭了。這種記憶,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了,當時真想把你奪回來,我自己養,我養你長大,看著你經曆青春期,趕走圍在你身邊的蒼蠅……嗬嗬!”
    司徒弦說了很多事,兩人小時候經曆的事,還有他近些年的事,就像是跟老朋友敘舊一樣。
    軒轅雪雪卻聽得淚流滿麵,原來哥哥跟她一樣一直思念著她。
    他就是不肯承認他喜歡她。
    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如果這都不算愛……
    那什麽是愛?
    “小丫頭,看不到你長大,真的很遺憾。如果真的有天堂,你肯定會成為天使。真嫉妒那些跟你相處的人,哥哥走了,以後,我不會再想你了,也不會再來看你了,你要好好的。”
    司徒弦把一樣東西放到墓碑前,起身緩緩轉身離開。
    等到他離開,軒轅雪雪跑到墓碑前,摸著台子,摸了半天,摸到一個小小的東西,拿到眼前,借著淡淡的月光,她看到那是一枚扣子。
    一枚很破舊的扣子。
    曾經有個女孩拿著扣子卑微地祈求:我要當你的新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