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敢碰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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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堂哥了?”司徒晨激動地上前詢問。
夏念兮先是愣了一秒,然後眼淚就不爭氣地落下來了,隨手抹過眼淚,她熱切地問道:“哥哥在哪裏?他什麽時候能回來?”
容修沒說話,拉著夏念兮往外走,司徒晨也要跟上去,就被容修伸手攔住,“這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他的眼神掃過會議室裏的人,司徒晨立刻心領神會,“我知道了,你們去吧,念兮,我們電話聯係。”
夏念兮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好。”
兩人離開公司,一上車,容修就拿過一個保溫杯,打開蓋子,香濃氣味彌漫開,他把被子送到夏念兮嘴邊,“喝點湯。”
“我不渴,我們要去看哥哥嗎?”
容修目光執著地看著她,“你如果情緒這麽激動,我不會告訴你他在哪裏!”
“你!”
“你今忙了一天,身體營養跟不上,喝點東西,寶寶也需要這些營養。”說完,瓶口靠在她唇上。
夏念兮張開嘴,小口喝湯。
味道很好,鮮美又不會太膩,喝下去胃裏很舒服,不像平常吃完東西,最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喝了幾口湯,容修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勺子,從保溫瓶裏舀一勺送到她嘴邊,“這些東西對孕婦身體好。”
夏念兮眨眨眼睛,他哪裏拿出來的勺子,而且還不是一次性的!
“你從哪裏變出來的勺子啊?呃……不吃了,我撐著了。”搖頭,往後傾靠。
“真的夠了?”
夏念兮連忙點點頭,容修停頓了片刻,端過保溫瓶,三兩下解決了剩下的東西。
吃完,看到夏念兮一直盯著她,淡淡地解釋:“不要浪費了。”
她木木地點點頭。
把保溫瓶放到車上的櫃子裏,容修又拿過紙幫她擦嘴角的湯漬,夏念兮快速從他手裏接過紙巾,迅速擦了幾下,就問哥哥的事。
“我哥在哪裏?”
“別急。”容修握緊她的手,車子拐進一個幽靜的別墅區。
越往裏開,夏念兮心裏就越緊張。
等到停在一個別墅門口,四個保鏢在花園裏四處巡視,門口也有兩個人,夏念兮皺起眉頭,“我們來這裏做什麽?”
“念兮,你要答應我,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必須保持冷靜,不能太激動。”
“你說。”不緊張是假的,她手心滿是汗。
“司徒弦被帶到威尼斯關了起來,對方為了對付他,給他灌了毒品。你舅舅跟我姑姑今天早上才把人帶回來。現在在這個別墅裏解毒。”
夏念兮不敢置信地驚呼出口:“毒品?”
別墅的門開了,彭家舅舅彭嘉慕站在門口,“念兮。”
“舅舅!”
“都進來吧。”彭嘉慕淡淡地說完,轉身先進去了。
容修拉著夏念兮跟著走進別墅。
剛走進去,夏念兮就聽到司徒弦怒吼的聲音,“給我,快給我……混蛋,我不要戒!”
彭嘉慕臉色一變,快步上樓。
夏念兮急忙跟了上去,容修拉住她的手,“不管看到什麽,都不準太激動,他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夏念兮點點頭,目光卻早已經跟著舅舅上樓。
彭嘉慕走進臥室,厲聲嗬斥:“司徒弦,你還記你是誰嗎?”
被兩個人保鏢強行按在地上的男人茫然了片刻,骨瘦如柴的身體上,滿是拳打腳踢的傷痕。
突然,他的身體又開始抽搐,整個人開始掙紮,他盯著彭嘉慕,眼神熱切,“給我藥,不然就滾!我有的是錢,舅舅,幫我搞點藥,我知道你有門路,舅舅!”
“哥,哥,我是念兮啊,你認得我嗎?”夏念兮想衝進去,卻被容修拉住,“他現在很危險,別靠近。”
彭嘉慕大步上前,一腳踩在奮力掙紮的司徒弦背上,“混賬,我從小怎麽教你的?這點毒就能毀了你嗎?給我醒來!”
憤怒、痛心,可是他必須嚴厲,否則他外甥就毀了。
司徒弦好像聽到了舅舅的和僧很,眼裏一閃而過的清明讓他停止了掙紮,趴在地上拚命大喘氣。
見人不掙紮了,保鏢把人從地上扶起來抬到床上,醫生護士上去綁住他的手腳,然後給他注射藥。
夏念兮靠著容修,擔憂地看著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司徒弦,“到底是誰綁架了哥哥,他要多久才能恢複?”
“意大利的黑手黨做的,但是對方也是受人之托,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我不會問他們是誰綁架了你哥哥。但是我會查出來的!”彭嘉慕眼裏殺意濃重。
他在道上混了幾十年,不成家就是防止被人暗算,從走上這條路,他就不信什麽萬全的保護。
弦是姐姐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以後要繼承司徒家的繼承人,他為了保護他,從小教他如何平衡黑白勢力,也讓他碰過毒品。
每次都接觸少量,這麽多年,弦的毅力已經被他培養到不會輕易被毒品奪了心智。
他們到底做了多少事,才會毀了他最驕傲的徒弟,最親的外甥。
“那些人,我一定會以牙還牙。”
“藥做好了,給他吃吧。”一抹優雅的身影轉進來,穿著得體的旗袍,頭發燙得規整。
所有人都看向她,夏念兮見過這個女人,她陪著媽媽去慈善基金會的時候,偶遇到,聽說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
隻穿著旗袍,倒是看不出她超過四十歲了,隻覺得氣質出眾,看著不過三十歲。
容修禮貌地開口:“姑姑。”
“姑姑?”夏念兮詫異地看著那個女人,她竟然是容修的姑姑!
沈卿桑點了點頭,把藥交給容修,然後走到夏念兮跟前,“你跟容修結婚的時候我不在。聽說你懷孕了,等你們家的事忙完了,我把結婚禮物給你補上。”
“不用,我們——”
沈卿桑笑著說:“我知道你們正在辦離婚,不妨礙,結婚是一碼事,離婚是另一碼事。你哥的情況看著很嚴重,別擔心,那個孩子有名師指導,這個小坎坷,熬得過去。”
容修一臉黑線地把藥還到沈卿桑手上,“我們不會離婚!姑姑,我們不在這裏妨礙你們幫我大舅子戒毒了。”
說完,拉著夏念兮就走出房間。
隻留下醫生護士,還有兩個互相看不慣的中年男女。
沈卿桑把藥放到桌上,轉身就走,“藥給你,我先走了。”
“沈卿桑,你站住!”彭嘉慕擰著眉頭看著她。
回過頭,沈卿桑一臉優雅的笑,“請叫我宋太太!”
彭嘉慕手掌按住床角,慍怒道:“你根本沒跟他結婚!”
“那你這輩子也隻能叫我宋太太!”
房間裏一時靜默,司徒弦突然又一陣毒癮犯了,“啊!”
彭嘉慕急忙轉身,把藥遞給醫生護士,“給他注射!”
沈卿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房間裏忙碌的聲音,轉身幽幽地走了。
夏念兮坐在樓下客廳裏,聽到樓上房間裏時不時傳來哥哥的哀嚎和嘶吼,難過地抱緊自己。
“他會熬過去的,我現在要跟你說的是,司徒家的事,帶你來這裏看一眼,是為了讓你安心。”
“司徒家什麽事?”
“念兮,不管你承不承認,司徒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有人給你們設了一個巨大的圈套,如今除了你是變數之外,其他人都被算計進去了。正因為你是變數,才有絕地反擊的機會。”
“我,我能做什麽?”她看著容修,怯怯地低下頭,她除了會演戲還會什麽?
“發揮你的專長,既然他們給司徒家做了一局,那我們也還他們一個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讓我演戲?去騙他們?”
“嗯。把這件事當做你接的一部戲,念兮,我從來不懷疑你的演技,隻有這樣子才能救司徒家。其實我不想讓你這樣做,我可以把你帶走,以我現在的能力,想要讓你一生富貴,根本不是什麽問題。”
夏念兮急忙道:“我不可能這時候離開的!”
“我知道,所以我隻能幫你把你司徒家救回來。可是念兮,我是個商人,而且是個精明的商人,我需要回報。”容修捧起她的臉,嚴肅地看著她。
她躲開他的眼神,低下頭,喃喃道:“你想要什麽?我什麽都沒有。”
不,你從來不是一無所有。你擁有我的心!”
“那我把它還給你!”
容修站起來,後退兩步看著她,“你知道我想要什麽,我培養了十年的勢力,我想用它換我想要的。”
夏念兮緊張地看著他,“我不知道。”
容修堅定地望著她,“你知道。”
轉身準備離開,容修就看到沈卿桑站在不遠處,他淡淡地點頭,“姑姑,我送你回去。”
“嗯。”
兩人走出別墅,上了車,沈卿桑麵無表情地撐著下巴,眼神看向窗外。
車開了,沈卿桑還是忍不住開口,“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算計自己心愛的女人嗎?”
“姑姑?”
“把愛情當作一項交易,在對方最脆弱的時候下手。別忘了她還有你的孩子,更重要的是那個女孩她……”是在說不下去了,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她以為這個表侄子很重情,看來她錯了。
容修幫她把沒說的話說出口,“她愛我。”
“你知道,還要這樣做?”
“姑姑,你不了解她,可是我了解她。這是我唯一的機會,逼她回到我身邊,否則以她鑽牛角尖的程度,我們以後真的隻剩下戀人未滿朋友至上的位置。”
“什麽意思?”
容修沒有把話說完,轉而說另一件事,“姑姑,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
……
“老板讓看那個中國男人現在是什麽情況?”幾個人走進惡氣朝天的陰小巷子,盡頭有一排貧民窟。
這裏沒有診所,沒有排水係統,吃喝拉撒全都在地上,到處都能看到讓人作嘔的排泄物。
最盡頭的一個打的帳篷裏,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他就是司徒弦?”
佝僂著腰的意大利老頭拿手帕捂住嘴,連連點頭,“恩恩,就是他,一直在這裏,我們的人都盯著呢。”
男人看向身邊的人,“去檢查清楚。”
“我不去,這房間裏多髒。喂,司徒弦,你聽到了嗎?你媽媽來了,你快起來!”
床上的人聽到名字,身體動了動,緩緩爬起倆,雜亂的頭發下,一張鼻青臉腫,沾染灰塵的臉。
眼神射過來,沒了往日的驕傲和自信,像是一個驚弓之鳥一樣。
“就是他,看臉就知道了。”
“嗯,走吧。”走到門口,男人拿了一疊錢遞給意大利老頭,“給你,好好看著,他不離開這裏,你每周都能拿到一筆錢。”
“好,好,謝謝先生。”
等一群人走了,意大利老頭站在門口數錢。
房裏緩緩走出來一個人,老頭看到他,急忙捂住口鼻,“你看到了,我可什麽都沒說。”
“做好你的事,兩份錢就不會失去。”把一張支票遞給意大利老頭。
“好嘞。”有錢收怎麽都好!
隻要不說破,裝聾作啞,他就能收到更多錢,這樣的買賣可不是常有的。
‘司徒弦’跟著遠處的人出了貧民窟,走出巷子,他們上了車離開。一輛車停在‘司徒弦’麵前,他上了車,身邊的人立刻打開車窗,“傑克,你還能再臭點嗎?”
“跟著前麵的車!”拿過毛巾在臉上胡亂抹過,一層薄膜掉下來,露出原本的臉,正是當時在羅馬給容修當保鏢的傑克。
傑克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容少爺,終於等到來人了,現在我們就跟上去。”
容修滿意地點點頭,“嗯,別被發現了。”
夏念兮坐在辦公室裏,對著一堆複雜的文件發愁,抬頭看站在窗口接聽電話的容修,他的身材比模特還完美,搭配上精致的西服,完美地勾勒出身體的線條。
側臉在餘暉下,散發出讓人挪不開眼的獨特魅力。
容修突然轉過頭,夏念兮驚得立刻低下頭,慌亂地拿起文件,眼睛盯著數據,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很快就能找到綁架你哥哥的人。”
“有消息了?”夏念兮驚喜底抬起頭。
容修點點頭,“威尼斯那邊蹲到人了,現在隻要順藤摸瓜,就能找到元凶了。”
“你覺得元凶是誰?不是喬家嗎?”
“雪雪說你們家有內鬼,那就先把內鬼揪出來,攘外必先安內。”容修說完,繞到她身後,一隻手撐著桌麵,低頭貼近她,“哪裏看不懂嗎?”
提到這個,夏念兮頓時就蔫了,“每個字都認識,湊到一起,就不理解了。”
“慢慢來,不著急。這是一項分公司的並購計劃書,要看他們提交的並購公司的資產結構和現金量,你看這個……”
容修認真地把附件裏的資產報告給她講了一遍,夏念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容修突然說:“剛才看我看到發呆了?”
“哪有——”扭頭要反駁,卻剛好被他吻住。
想要躲開,容修卻扶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念兮,這個文件……”司徒晨推開辦公室的門就愣在原地,立刻轉過身,“我什麽都沒看到。”
夏念兮怒瞪容修,推開他,趕緊站起來,“堂哥,你進來吧。”
司徒晨轉過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你們最近都辛苦了,我不介意多等一個小時,讓你們纏綿一會。”
“別貧嘴了,怎麽了?我媽醒來了嗎?”
已經一周多了,媽媽還沒醒來,她真的很擔心。
司徒晨搖搖頭,“嬸嬸還沒醒來,我把五家最嚴重的公司提出來了。你確定要賣掉這五家家公司?”
“嗯,資金鏈跟不上,都是因為這幾家公司扯了後腿。”
“念兮,我想單獨跟你聊聊。”司徒晨認真地看著夏念兮,他掃過容修,顯然有一絲不滿。
“我還有事,先走了。”容修低頭在夏念兮額頭親了一下,從辦公桌前繞過,離開辦公室。
人一走,司徒晨就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賣掉分公司是容修的主意嗎?”
夏念兮點點頭,“是,但是他說的對。我們沒辦法救公司,我們都不是經商天才,與其讓公司被喬家吞掉,不如聽他說的,保全大局。”
司徒晨深呼吸一口,試圖讓夏念兮清醒過,“一次切掉五家公司,你真的覺得沒問題嗎?那些都是海外資產,我們的資產評估很可能存在偏差,以這麽低的價格賣出去,我不讚同。而且你找到賣家是什麽人,有沒有資格你就同意了。如果是惡意收購怎麽辦?”
“堂哥,我不懂經商,也不懂怎麽去區分一個人是好是壞,有人跟我說,家裏有內鬼,司徒家變成現在這樣子,應該跟那個內鬼有關係吧!”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懷疑我?!”司徒晨感覺自己被一通涼水從頭澆到腳。
“我不知道,我不敢亂說。畢竟我跟大家相處時間都不多。這種時候,我寧願相信容修。”
“好,很好。我就說為什麽要立刻入駐公司,為什麽要開始查賬,原來是來查內鬼的。我……我真是可笑……”
“堂哥,對不起。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希望媽媽醒來的時候,公司還在,而不是被喬家並購了。”
司徒晨聳了聳肩,表情淡漠,“你不用對不起我,這是司徒家的生意,我沒有繼承權,也沒有分一杯羹的權利,是我幹涉太多了。”
他轉身走出辦公室,要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側過臉,低聲說:“別太相信容修,商人的世界,感情還不足以跟幾百億幾千億的生意對比。”
夏念兮的沉默,讓司徒晨失望地關上門離開。
司徒晨當天就離開了帝都,吃飯的時候,夏念兮一直心不在焉,坐在對麵的喬安城望著她,“有人說你最近一直跟容修在一起。”
飯吃到一半,夏念兮放下刀叉,看向喬安城,“安城,對不起,我們的訂婚禮取消吧。”
喬安城捏住勺子,“因為喬家的咄咄相逼還是因為容修?”
“我回答不了你這個問題,你應該知道我對你……”
由始至終,喬安城都是無辜的,她實在很後悔當時把他扯進來,明明不愛他,卻給了他機會。
喬安城突然起來走到夏念兮身邊,“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我愛你,我會保護你,不行嗎,愛麗絲?”
夏念兮愣了一下,“你叫我什麽?”
喬安城眼裏劃過一絲慌亂,隨即掩飾過去,“念兮,這輩子我隻對兩個女人動過心,我會愛護你一輩子,我能給你想要的安穩生活。”
“安城,對不起,喬家要收購司徒家,我們怎麽可能在一起!”夏念兮苦笑一聲,她一直以為喬家是救星,可是現在逼司徒家走上絕路恰好就是喬家。
“不是的,不是喬家。”喬安城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麽苦衷一樣。
夏念兮摘下戒指放到桌上,拿起包,“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的心意。”
匆匆離開餐廳,一輛車停在路口,她坐上車。
“說了?”容修問。
“說了,喬醫生是無辜的。”
“如果不是因為治過你,我不會放過他的,敢碰我老婆。”
“容修,不準再提這件事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和他見麵了。”
“現在把這個簽了。”容修把一份文件打開,拿過筆給她。
夏念兮掃了一眼,盯著文件裏的東西,“你瘋了,容修!”
他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搭進司徒家嗎?
從容氏離開,他肯定拿不到任何好處,這些東西肯定是他這麽多年私下奮鬥的成果,他真的要賭在她身上嗎?
“我們可以再想辦法,不用這樣。”
“我說過我是個精明的商人,我不會讓自己做賠本的生意的。”
“可是這個生意是個無底洞,你精明什麽,你明明笨死了!”夏念兮閉上眼睛,不再看他。
“精明的商人會衡量價值,天平那邊不管多少錢,都沒有你重,你肚子裏還帶著一個,你占便宜了。”
夏念兮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該生氣容修暗喻她胖,還是該感動他把她和孩子看得更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新聞開始報道,司徒家唯一法定繼承人司徒念兮將賣出旗下五間公司來周轉其他公司的資金,此消息一出,不止同行,連董事會都炸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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