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曆史的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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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現代人看來,關於漢代的各種曆史紀錄上,有名有姓的、獲得過‘王、侯’之類的敕封的人絕對數量並不少。但如果考慮到當時的具體情況,一個普通人想獲得這種功勳爵位,實際上難度非常大。
在這裏試舉兩個例子:素以‘飛將’之名,名震塞外的李廣,幾乎是終生都在為獲得一個‘侯爵’的稱號而奮鬥,最後也就是在年老快退休時才獲得了個已經可有可無的侯爵封號;再想想在整個中國曆史上,節操都可以排得上號的蘇武,也就僅僅是獲得了一個最末等的關內侯(徹侯)封號。就可以想見普通人獲得爵位封號是有多麽的難了!
霍夫人道:“這件事能不能成,就要看少夫的本事了。大將軍權傾天下,誰敢說他什麽?你放心,到時若有危險,我們會保護你的。現在就怕你沒這個意思!”
大好的富貴就擺在眼前,“唾手可得”,誰會不心動?有些時侯,善與惡,天使與魔鬼,往往就在這一念之間,就像前文提過的:人身上俱有魔性,是否墜落“魔道”,全看你內心深處,能否抵擋往大千世界的種種致命誘惑!而淳於衍終於放棄了身為醫生的道德,向心中的魔鬼妥協了。
事前沒想到霍顯,會給自己許下這麽大的願的淳於衍,看著霍夫人自信滿滿的笑容,想著霍光權傾天下的權力,頓時膽氣大漲:“我願盡力而為!”
霍夫人大喜,握著她的手,直接從自己左腕上摘下一隻黃金鐲子,套到她的手腕上:“那我就在長安敬候少夫佳音了!”
兩個陰狠、歹毒的女人的大逆不道的預謀也就接近了尾聲。下一步,也就是在明日、淳於衍入宮出任許皇後的女醫官以後,下毒謀殺一朝國母許皇後的行動也就要拉開序幕了!......
在中外曆史的長河裏,雖然它在大多數時侯是由帝王將相的行為所主宰,但吊詭的是:在某些曆史進程的關鍵時刻,有一些隱在台前幕後不為人注意的小人物,或者有一些突發的事件劇烈地改變了曆史的進程,古今中外,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東漢初平三年(192年),司徒王允聯合呂布等人殺死了當時專政的董卓,自恒、靈帝以來,先有“黃巾起義”,後有“董卓專權”,“多災多難”的大漢皇朝,終於贏來了一個難得的喘息之機,如果王允能夠像一個成熟的政冶家般,休養生息,采取懷柔手段安撫西涼軍人的話,也許漢室還有複興的機會,而不會像後來一樣軍閥混戰,直到迎來三國鼎立的時代才穩定了下來。
然而王充畢竟隻是一個庸碌之輩,他上台後不僅專權,而且遇事”獨斷專行“,不僅逼死了當時的名士蔡邕(蔡文姬之父),還堅決要清算以李催、郭汜為首的西涼軍人(東漢末年,涼州人士與漢室掌權的關東豪門之間,關係緊張到相互視為仇敵的地步,王允也是關東豪門中的一員,延續了對涼州人的歧視。)。
就在以李催、郭汜“惶惶不可終日”,如“驚弓之鳥”般,準備各自逃命去的時侯,”毒舌“賈詡出麵阻止了他們,說:“聽聞長安城中正在商議著打算把涼州人斬盡殺絕,而諸位閣下拋棄屬眾獨行,一個亭長就能把你們抓住。不如帶領部隊向西,沿途收斂士兵,再進攻長安,為董公報仇,如果能夠幸運地成功,尊奉國家(的命令)征服天下,如果不能成功,再逃走也不遲。”
賈詡以其智謀素為李催、郭汜敬重,於是此計為眾人采納。李傕等散發“王允欲洗蕩此方之人”的流言,聯絡涼州諸將,率軍晝夜兼程,奔襲長安,打敗呂布,逼死王允,然後將本就“風雨飄搖”的朝堂又血洗了一遍,經此滄桑巨變,東漢王朝的合法性徹底喪失,統冶秩序崩潰,於是在深淵裏越陷越深,直至最後滅亡。
1914年6月28日,那一天是星期天,波斯尼亞首府薩拉熱窩陽光明媚,奧匈帝國皇儲弗蘭茨·斐迪南大公攜妻索菲亞來這裏作特別訪問。他此行的目的是想使妻子索菲亞,得到她在維也納得不到的皇室榮譽。
然而他卻忘記了,這塊土地是奧匈帝國在1908年所吞並,對他充滿了仇恨、刺殺他的陰謀正在醞釀著。開槍打死斐迪南皇太子的是一位名叫加費格裏·普林西普的波斯尼亞青年,當時他隻有19歲,還是個中學生。
普林西普其實並非專業的殺手,為人也不機警,完全是一係列偶然因素使他成功刺殺了斐迪南夫婦。當槍彈打穿斐迪南的脖頸和他妻子腹部的時候,隨著兩股鮮血的噴出,事先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事件竟成為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
第一次世界大戰及其後的“二戰”,不僅給人類帶來了巨大的傷亡和經濟損失,還引起了世界政冶、地緣發生劇烈變化,而這變化直到今天仍然深刻影響著現代社會。
隆冬時節,又逢雪霧,冰霜掛滿樹枝,綠色與白色交相輝映,潔白中透著一縷綠色,遠遠望去,猶如翡翠玉樹一般。
肩輿緩緩從離宮中出來,宮人前後簇擁,王夢鬆留意到許平君精神略顯精神不振,便手扶肩輿勸道:“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想出來走?這倒也還罷了,既已拜完,就該回長定宮休息。你看看你,臉都凍紫了。”
許平君用手捂著臉頰,笑道:“不妨事。太醫不也說,產前多出來走走,有利於分娩嗎?”
王夢鬆曬道:“那是讓你在長定宮內多走動,可沒讓你在偌大的長安城裏亂竄。你呀,都快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怎的還這般不安分?”
許平君笑著握住王夢鬆的手,“王姐姐,也隻有你,沒因為我現在的身份,和我生分了。以前一塊兒玩大長大的那些姐妹,即便詔進宮來敘話,也都緊張得很,除了些問侯的話,再也不肯跟我多說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