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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穎兒點了點頭,將那封信貼身放好,就聽到瘦猴遠遠地在叫她“姐,我們走了!加油!”攥了下拳,穆穎兒也對著瘦猴攥了下拳,代表決心,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麽!
一幹人就那樣走了,三輛拉糧的馬車就帶走了那些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遠去之後穆穎兒回身對著慕容流雲一記深深的鞠躬“公子大恩,我穆穎兒無所謂報,不論結果如何,日後但凡公子有事,大可以告知我,我穆穎兒一定竭盡全力為公子辦到。”
慕容流雲扶起穆穎兒“穆小姐大可不必如此。”一雙玉手悄悄摸上慕容流雲的手,慕容流雲回頭一看是歐陽燕,歐陽燕做了一個鬼臉就大大方方的將手塞到了慕容流雲的手裏。
“穆小姐不要介意,這事情對我來說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封信的事情,可是對你來說卻有可能是家人重逢的關鍵,何樂而不為?所以穆小姐千萬不要把這事情放到心上,況且我師父也是姓穆,也許幾百年前是同一家人,所逼更是不必如此。我知道你現在已經心似飛劍,去吧!”
慕容流雲以為他師父姓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穆歸一之所以姓穆是當年江湖中的傳出來的,而他並不姓穆。“公子他日路過梁山泊,一定要讓穆穎兒一盡地主之誼!慕容公子,葉公子,告辭!”穆穎兒轉頭就是瀟灑離去,葉風搖了搖頭,歎息道:“穆穎兒這一番說話和行為活脫脫就是豪俠模樣,可惜就是生錯了身體,成了女兒身。要不然正是應了穆家寨豪俠寨的稱號,可惜,可惜!”
歐陽燕狠狠的瞪了一眼葉風“女子怎麽了?葉哥哥你就是瞧不起女子,憑什麽男的才能被稱作豪俠!女子就不行!你這是先入為主!”葉風仔細想了想,這世上也確實沒有哪條規定說豪俠隻能是男子,可是也沒說好下可以是女人。葉風笑了笑也沒再和歐陽燕爭論下去。
幾人又去向乞丐告辭,就看見乞丐正在處理魚,嘴裏還嘟囔著:“倘若要是讓師父知道我用降龍掌去抓魚的話,肯定得氣的跳出來打我一頓。哼,不過現在就是師父跳出來我也能跑過他了,打不過至少我能跑過啊!”
“前輩……”還沒等慕容流雲將話全都說出來,那乞丐就跳了起來“你小子又給我送酒來了吧!來來,快拿出來,我再教你幾勢而已。看好了,這招叫見龍在田,這招叫鴻漸於陸。”
演示了兩遍之後,自己直接去慕容流雲的腰上取下那葫蘆,打開就是猛灌一口“爽!”這時候慕容流雲才說的出話“前輩,我們是來想你告辭的。”乞丐抬頭看了看慕容流雲又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蘆,然後將酒葫蘆塞上扔給了慕容流雲,隨意的用袖子抹了一下子嘴。
“不是來給我送酒的啊!怎麽要走了呢?”乞丐盡管是將酒葫蘆扔回了慕容流雲,但是還是一直盯著看慕容流雲手中的酒葫蘆。慕容流雲笑了笑又把酒葫蘆扔給了乞丐。乞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是不是還有這種酒?”慕容流雲點了點頭,乞丐就顯得很是興奮“你看我們這樣,我將這葫蘆酒喝完,然後你把,我手裏的這個酒葫蘆裝滿,以後你安定下來我去找你,你請我吃驢肉和狗肉,不求多了,就一天的時間,管夠就行。然後我再傳你一十三式掌法,你看怎麽樣?”
老乞丐是一臉的肉痛和期盼,顯得自己吃了多大虧一樣,慕容流雲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是歐陽燕在背後擰了他一把,葉風也是偷偷地踢了他一腳。慕容流雲然後就糊裏糊塗的答應了。
慕容流雲答應之後,乞丐顯得很是高興“那你看好了,這三式就當做是定金了啊,第一招叫龍戰於野,第二招叫做突如其來,第三招叫做六龍回旋!”
演示了一會慕容流雲幾人就去給乞丐打酒,然而乞丐偷偷地叫住了歐陽燕,趁著慕容流雲和葉風不注意塞給歐陽燕幾張紙,歐陽燕正想打開看看究竟是什麽的時候被乞丐阻止了。
“看什麽看!天山慈航老尼姑的功夫不弱於我,還看我的功夫做什麽!這上麵是那八式的心法什麽的,萬一那小子練錯了該不認賬了,你可收好了,找個適宜的時候就交給那小子。”
然後歐陽燕趕緊將這東西收在身上,她都感覺這東西有些發燙。然後她就追慕容流雲去了。其實歐陽燕並不知道這東西有多珍貴,隻是慈航曾經說過她所推崇的的幾門功夫有大理段家的一門《六脈神劍》,嵩山少林寺的一門《易筋經》,丐幫的一門《打狗棒法》,另外的就是現在的丐幫的《降龍掌》。
就連自己的師祖都對這功夫推崇之至,自己拿著怎麽能不燙手。但是倘若她知道,現在江湖中有多少人眼紅這掌法的話,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到時候會不會害怕。
看著幾人的背影,乞丐笑了一聲“老古董,我現在把功夫都傳給你徒弟,我看到時候你怎麽拒絕我!到時候恐怕就是你不想要他傳我的位子恐怕都不行了。”
幾人取了酒,給老乞丐送了過去,此時那黑衣老者的另一個侍衛也回來了。一臉的沉重,對著那老者點了點頭。那老者蹭的就站了起來,臉上是盛怒無比“來啊!”“在”身邊的兩個人應了一聲,可是卻沒了下文。
那老者歎了口氣,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已經不是那個人了,到時候我要帶著我那兒子好好的來看看,我就是想讓他看看……真沒想到災民的生活竟然這麽苦!走吧,我們去見他。”說完那老者抬步去找慕容流雲他們幾個。
“老人家,你要幹什麽去?”慕容流雲問道,老人家笑嗬嗬的回答道:“我兒子來了,讓我去見他。之前那小哥說你們也要走,正好同路,我這不就是想要來蹭個馬車,人老了,走不動了。”
葉風滿是希望的看著慕容流雲希望他聽出些什麽來,可是慕容流雲的表現卻讓他失望了“那老人家上車吧!”黑衣老者點了點頭“恩,他倆的馬匹讓給你們就好,讓他們兩個趕車就行。”
慕容流雲感謝了一番,幾人就準備啟程。災民聽說他們要走,無論男女老少都出來送行慕容流雲幾人向前走一段,災民就跟一段。“大家回去吧,送的夠遠了。”慕容流雲看送的夠遠了就讓大家回去。
災民也確實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誰帶頭跪下“送恩公!”後麵就是大片的跪下,知道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送恩公!”慕容流雲也沒有下馬去扶,隻是緊了緊大宛馬的馬腹,加快了行程。
知道眾人看不見幾人的背影了,所有的災民這才起身回去。馬車車廂中的那個老者小聲說了句:“皇帝也無非如此,甚至都不如此。”老者知道這是心甘情願跪下的,而皇上卻是因為律法,因為皇權壓的跪下的,有的時候不是心甘情願。
葉風此時在思考一件事,這幾天之一都沒注意,今天所有人都跪下的時候,他掃了一下所有人的臉,他發現之前指導他們找水的那個帶著狗的老人並不在人群之中。按照道理,那老者應該也會來啊,可是偏偏沒發現那個老者。難道那天晚上真的是那個老者?
葉風還在愣神,他不知道慕容流雲已經叫他好幾聲了。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