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你屬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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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祖光這下是真沒轍了,妻子態度堅決,女兒不知所蹤,公司半死不活,已經到了絕路。

    不答應吧,公司會被拖垮,兒子一旦判了刑,林氏跟趙氏有的是法子讓他們沒辦法活著走出監獄,最後免不了落個人財兩空。

    可要是答應吧,那兩個兒子就一無所有了,家產幾乎全部落在女兒手裏,女兒嫁給秦深,等於把餘氏拱手送給秦深。

    秦深啊秦深,真是夠奸詐!

    餘祖光恨得牙癢癢,可兒子鬧的這一出事,怎麽也跟秦深扯不上關係,說來說去,還是怪自己,甚至毀約,也是他自己的選擇,秦深又沒逼他。

    一步錯,步步錯,回不了頭了。

    木芳華沒那麽好的耐心,拎包起身:“就你那破公司,還能苟延殘喘幾天?不舍得就不舍得吧,小夕也不稀罕。行了,我約了李太太做美容,走了啊。”

    餘祖光眼一閉,牙一咬,心一橫,腳一跺:“好!我答應你!”

    木芳華頓住腳步,挑眉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我可沒逼你。”

    餘祖光黑著臉沒吭聲。

    木芳華勾唇一笑,眼神裏透出滿滿的精明算計。

    “你現在就讓律師起草一份協議,把你手上四分之三的股份轉到我名下,我保證,最晚後天,小夕就會回來。”

    “轉到你名下?”餘祖光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木芳華冷冷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小夕真要是回來了,你肯定五花大綁把她給秦深送過去,還肯兌現承諾?”

    餘祖光被拆穿心事,氣得直喘粗氣。

    “我生下小夕之後就立了遺囑,我名下的遺產全部留給小夕。你把股份轉讓給我,就等於給了小夕。”木芳華老謀深算,方方麵麵都算計得十分周到。

    餘祖光無可奈何,在妻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不得不屈服,當即吩咐餘氏的律師顧問準備協議。

    木芳華怕夜長夢多,立刻跟餘祖光去公司,召開了董事會,走完流程,簽了字,將餘祖光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完全捏在手裏,連帶著她自己那份,一共百分之六十五,已經掌握了餘氏的絕對主導權。

    辦完這些,餘祖光立即催木芳華去找餘木夕,木芳華神秘一笑:“你就等著吧,最晚後天,小夕一定會回來。”

    餘祖光不想多看木芳華那得意洋洋的嘴臉,一直在公司待到深夜才回家。

    一進門,趙嬸迎上來說:“先生,夫人出了車禍,現在正在三院急救,請您趕緊過去。”

    餘祖光嚇了一跳,連忙驅車趕往三院,進病房一看,木芳華身上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額頭上的紗布還滲著血,人卻精神抖擻地啃著蘋果。

    餘祖光怔了怔,啞然失笑,衝木芳華豎了個大拇指:“真有你的!”

    傍晚,木芳華開著車,找了根水泥墩子懟上去,因為角度找得好,車子撞得慘不忍睹,人卻一點兒事都沒有,木家有人在三院工作,把她包成木乃伊,安排了記者采訪。

    這會兒,餘氏總裁夫人禁受不住打擊,神情恍惚,出了車禍,重傷住院,昏迷不醒的報道已經占領了本地電視台、交通廣播、報紙、頭條,有圖有真相。

    餘木夕看到消息時已經半夜了,二話不說打車往江城趕,淩晨四點到三院,木芳華已經睡熟了。

    餘木夕一看木芳華閉著眼睛,隻當她昏迷不醒,撲上去就哭,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木芳華睡夢中被吵醒,含含糊糊地囈語:“唔……別吵……”

    餘木夕呆了呆,凝目細看,老媽臉色紅潤,呼吸平穩,沒有半點重傷病人的樣子。

    她狐疑地戳了戳木芳華的腦袋,木芳華一點反應也沒有,再戳戳胳膊腿,把紗布滲血的地方戳了個遍,木芳華卻隻是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被騙了!

    餘木夕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落回肚子裏,怒氣油然而生,一把推醒木芳華,氣惱地叫:“媽!你騙我!”

    木芳華被吵醒,揉揉眼睛,看清是女兒,先是驚喜地叫了一聲:“小夕,你回來啦!”然後歎口氣,一臉悲切,“媽不是騙你,媽也是沒辦法,公司成了這個樣子,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媽今天不小心撞了個水泥墩子,索性住院,把自己說嚴重點,希望能夠博得一點同情,讓公司的壓力小一點。”

    餘木夕聞言,皺了皺眉,也跟著歎了一口長氣。

    公司的境況不容樂觀,爸媽心急如焚,想出這個辦法躲避責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小夕,你這些天在哪兒?”

    餘木夕不想給錢越惹麻煩,一筆帶過:“我出去轉了一圈,散散心。”

    木芳華慈愛地笑笑:“連夜趕回來,累壞了吧?你快回家休息吧,媽沒事,你別擔心。”

    餘木夕想了想,說:“我回家去收拾幾件衣服,然後過來陪你。”

    木芳華點點頭:“好的,你先睡一覺再過來,別累壞自己。”

    餘木夕點了點頭,打車回家,提心吊膽一整夜,困倦得不行,迷迷糊糊睡著了,司機叫醒她時,車子已經在露華濃門口停下了。

    餘木夕揉著眼睛下車,剛打了個哈欠,就被人攔腰一抱,快如閃電地塞進了一輛車裏,她還沒反應過來,車門就落了鎖,車子飛速飆了出去。

    “秦深?你幹什麽啊?停車!我要下去!”看清是秦深,餘木夕頓時炸毛了,用力拍打車門。

    秦深一腳油門,車速陡然提高到一百八十碼,慣性逼得餘木夕往前一衝,差點磕著,她嚇了一跳,連忙扣上安全帶,破口大罵:“要死啊?你這是謀殺你知不知道?”

    秦深眼裏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很快又被怒意覆蓋了,一言不發地把車開到江城一號,陰沉沉地將餘木夕拽進電梯。

    狹窄的密閉空間裏,餘木夕怒目瞪著秦深,秦深沉著臉眯著眼睛看著她,冷意絲絲流竄,悶熱的電梯裏陰風嗖嗖的,激得餘木夕忍不住竄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你你你想怎麽樣?”餘木夕色厲內荏地叫,表麵上很囂張,內心卻比篩子都虛。

    秦深冷著臉沒吭聲,隻是定定地看著她。餘木夕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冷得慌。

    電梯門開,餘木夕拔腿就跑,秦深不慌不忙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輕輕巧巧地一拽,餘木夕就打著旋栽進秦深懷裏。

    秦深把餘木夕推進門,自己也跟著擠進去,餘木夕還沒來得及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藏好,秦深就反手鎖門,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

    “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麽?”恐懼如潮水,鋪天蓋地而來,兜頭兜臉地潑了她個透心涼。

    秦深沒答話,深深地凝視著這個消息了足足七天的小女人。

    他沒想到他會這麽想她,他曾經單純地以為,她不過就是個騙來的擋箭牌,他對她隻有單純的利用而已。

    看到她對他冷若冰霜,對錢越卻笑靨如花,他身為男人的尊嚴收到了極大的打擊,他不動聲色地離間錢氏與餘氏,一箭雙雕,坐收漁利。

    可他沒想到,餘木夕會拚著坐牢為錢越正名,她是有多愛錢越?她可是他秦深的老婆!

    她死活不肯舉行婚禮,不就是為了瞞住這段婚姻,悄沒聲地離婚之後,可以跟錢越在一起麽?他偏不讓她稱心如意!

    可餘木夕一失蹤,他才漸漸發覺事情已經超出了掌控。

    他想她,發瘋似的想她。

    想她的牙尖嘴利,三言兩語打發了李蒙蒙時候的狡黠靈動;想她的天真可愛,傻乎乎地跟他討價還價減期問題;想她的香甜可口,那夜妙不可言的滋味他曾經無數次回味,甚至有兩次在夢中醒來,內褲濕了一片。

    甚至想她梗著脖子說不愛他,說沒感情,說要離婚時候決絕無情的模樣。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這樣吧!

    秦深心裏有點苦,曆遍芳叢的江海總裁,放著那麽多倒貼的美女不要,偏偏對一個看見他就想跑的小女人動了心,而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卻一門心思隻想著離婚。

    諷刺,赤果果的諷刺。

    秦深的目光陰沉不定,變幻莫測,餘木夕心肝亂顫,忐忑不安,不自覺地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艱難地咽了一口並不存在的唾沫。

    粉嫩的舌舔上紅潤的唇瓣,喉頭輕輕一滾,分明是緊張的模樣,落在秦深眼裏卻變是說不出的誘惑。

    墨色的瞳眸瞬間暗沉,烈火從深邃如潭的眸子裏快速竄出,燃成一片燒天之勢。

    秦深猛然低頭,狠狠攫住紅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餘木夕痛得倒抽一口冷氣,破口大罵,“你屬狗啊?”

    小嘴一張開,一條滑膩柔軟的長舌就闖了進來,勾住她的小舌激烈糾纏。

    “唔……放開我……”含含糊糊地擠出抗拒的字眼,卻被男人盡數吞進肚裏。

    餘木夕用力推秦深,又抓又掐,想咬他,可他把她的舌卷進他口中,她要是咬下去,他沒事,她非血流如注不可。

    秦深得意地勾了勾唇角,雙手一抄,一手托腰,一手托臀,像抱小孩似的,把餘木夕整個兒抱起來,大步流星地往臥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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