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你這是在玩我啊!【出差在外,手機碼字,更新無力,敬請諒解!】
字數:5093 加入書籤
手機閱讀更精彩,手機直接訪問 c
八月的江城能把活驢熱成死狗,滇池這麽好的避暑勝地,把餘木夕和錢多多引得樂不思蜀,眉開眼笑。
直到想起來拍照,餘木夕才發現她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一開機,沒多大會兒,就收到了來電提醒,秦深給她打過兩個電話。
看看時間,一個是淩晨十二點,一個是快一點。
錢多多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直往外噴刺:“喲,這是查崗呐?小夕夕,你完了,等你回去,你親親老公能弄死你。”
餘木夕本來還對不聲不響跑出來有那麽一點子不好意思,錢多多這麽一激,她立馬翻起了白眼,直接把來電提醒頁麵關掉,打開照相機,哢哢哢一連拍了十來張照片,選了九張好看的,發了個九宮格朋友圈。
幾秒鍾就收到了點讚回複,餘木夕得瑟地衝錢多多努嘴:“看見沒?這就是人品,這就是人氣!”
點開一看,分別是錢越和秦深的。
錢越:“才幾個小時沒見,居然跑到滇池了,小夕,你屬兔子的嗎?”
秦深:“什麽時候回來?”
餘木夕手指在九宮格上飛快點觸,很快就回複了。
“越哥,我不屬兔子,我屬馬,日行千裏,夜行八百。”
“三天。”
發出去之後,很快又收到了回複。
錢越:“你昨天下午還在我這兒呢,哪來的三天?”
餘木夕懵了懵,定睛一看,渾身的汗毛頓時站起來了——她回複錯對象了,把給錢越的回複發給了秦深,給秦深的回複發給了錢越。
餘木夕心裏一慌,顧不得多想,立馬把手機關了。
秦深收到餘木夕的回複,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就那麽憋炸了。他立馬打電話給餘木夕,可等他打過去,那邊已經關機了。
這該死的小女人,做賊心虛了!
秦深二話不說,立刻調了私人飛機去昆明。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女人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不能順著,得狠狠地管著,牢牢地看著,要不一個錯眼,她就能給他亂來。
掛了電話之後,餘木夕長籲一口氣,甩了甩腦袋,繼續放飛自我。
管他呢,反正秦深在江城,隔著幾千裏地呢,他能把她怎麽著?
可餘木夕做夢也想不到,等她浪了一天,晚上喝得醉醺醺回到酒店時,剛走到隔壁房門口,就被人捂住嘴巴拽了進去。
“唔……放開……”大著舌頭的餘木夕眯著醉眼,歪歪倒到地掙紮。
秦深那個氣啊!
誰說他媳婦是江城第一名媛淑女,正宗大家閨秀來著?有這麽動不動就喝得爛醉如你的大家閨秀?
他接住餘木夕歪歪倒到的身子,打橫一抱,直接丟進浴缸,拿著蓮蓬頭就往她身上衝水。
起先的水是涼的,激得餘木夕打了好幾個哆嗦,咿咿呀呀地抗議,手舞足蹈地罵人,後來水溫合適了,她就眯著眼睛,舒舒服服地窩在浴缸裏,享受熱水融融的包圍。
看著餘木夕光溜溜地蜷在浴缸裏,粉白粉白的肌膚就像剝了殼的雞蛋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秦深隻覺得下腹一緊,怒火一秒變欲火,根本克製不住。
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盡數除去,跨進浴缸,一把扯過小嬌妻,俯首就是一記深吻。
餘木夕懶洋洋的,像一隻吃飽喝足打盹兒的小貓咪。秦深的吻令她有些不適,鼻子裏哼哼了兩聲。
秦深被那嬌慵柔媚的聲音刺激得熱血上湧,屏住呼吸掐著她的腰往上一提,找好角度,往下用力一摁。
盡根而入。
被貫穿的感覺太過強烈,餘木夕忍不住“啊”的一聲嬌啼,睜開眼睛看了看秦深,然而酒勁上頭,再被熱水一蒸,她這會兒連爹媽都認不出來了,哪兒還認得出秦深?
身體裏燥熱得厲害,本能指引著她伸出雙臂掛上秦深的脖子,柔媚入骨地輕哼淺吟。
秦深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火藥桶,餘木夕不但往上丟了個炸彈,還澆了一桶汽油。
轟的一下,整個人都炸了,身下用力挺動,雙手掐著細嫩的小腰奮力上提下拉。
“啊~”餘木夕被太過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微張著小嘴不斷呻吟,額上沁出一層薄汗,白皙的肌膚上粉色越發濃重,就像開到極致的桃花那般嬌媚撩人。
秦深徹底失控,索性抱著餘木夕跨出浴缸,把她的雙腿掛在腰間,一邊進出,一邊往臥室走。
壓著小嬌妻倒在床上,他發瘋似的衝刺,每一下都用了極大的力氣,好像要把整個人都撞進她的身體裏,或者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骨血裏。
一夜酣戰。
次日,餘木夕醒來時,隻覺得腦仁子在腦子裏晃蕩晃蕩的,頭暈眼花,秒秒鍾就要爆炸。
身上更是酸疼得不像話,好像搬了一萬塊磚,又像連續不斷挖了一百天煤,別說動動手指了,她連眼皮子都不想睜。
餘木夕勉強抬起手捂住腦袋,艱難地睜開眼,就見一張大臉赫然映入眼簾,距離之間,眼睫毛都快戳她臉上了。
“啊~”一聲悠長悠長的慘叫,餘木夕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居然蹭的一下坐起來了,抓住被子就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的。
秦深臉上的柔情蜜意頓時化為烏有,板著一張棺材板臉瞪著她,冷森森問:“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餘木夕抖了抖,腦子還沒清醒過來。
她是誰?她在哪兒?發生啥事了?
秦深的臉緩緩逼近:“為什麽偷跑?”
他的鼻尖抵上她的,鼻端呼出的熱氣噴在她唇上,她才猛然打了個哆嗦,醒過神來。
“我沒偷跑,我跟多多出來玩呢。”餘木夕窘迫地別開頭,“那什麽,你怎麽在這兒?”
“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我媳婦這麽能放飛自我呢!”秦深沒好氣地敲了敲餘木夕的腦袋,“這是第幾次喝醉了?”
餘木夕仿佛才意識到頭疼似的,“嗷”地慘叫一聲,順著床頭櫃慢慢往下滑,四仰八叉地躺回床上,才痛苦地皺著臉回道:“我開心嘛,談成生意了,慶祝一下不行啊?”
“以後不準喝那麽多酒。”秦深橫她一眼,這小女人還很是心大,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敢喝那麽多,萬一昨晚不是他,她是不是也就這麽稀裏糊塗被人給睡了?
一想到這兒,心裏猛然一揪,臉色瞬間沉了,秦深一把揪住餘木夕的耳朵,一臉嚴肅地警告:“木木,你以後要是再敢喝醉,我就做得你下不了床!”
餘木夕被突然出現的秦深嚇得整個人都混沌了,他一說喝醉,她才感覺到頭疼,現在他說到“做得你下不了床”,她頓時感覺到渾身酸軟乏力,腰椎好像被人一節一節卸下來了,腿間更是又酸又脹又痛,令人既難受又難堪。
餘木夕頓時氣短了,背著秦深撇了撇嘴。
秦深瞧見她的小動作了,那明顯是不服氣,但對於這個強驢脾氣的小女人,他也沒辦法,隻能狠狠地懲罰一通。
等到秦深懲罰完,餘木夕已經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她癱在床上,半死不活地眯著眼睛,仿佛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吃飽喝足的秦深十分滿意,怒火也消解了一大半,優哉遊哉地抱著餘木夕泡了個鴛鴦浴,興致來了,又吃了頓特色點心。
一直折騰到下午,秦深才放過餘木夕,點了餐一口一口地喂她。餘木夕渾身酸軟無力,倒也沒跟他客氣。
秦深心裏美滋滋的,秒秒鍾製定了大政方針——一旦餘木夕不聽話,他就給她來個一做解千愁!
傍晚,餘木夕恢複了點體力,秦深帶著她出去逛了一趟夜市。
期間錢多多給餘木夕打了個電話,秦深直接掛了,餘木夕剛要發火,秦深就摁著腦袋來了記熱吻,大庭廣眾的,給餘木夕鬧了個大紅臉。
餘木夕原計劃在外玩三天,秦深倒是沒打亂她的計劃,陪著她玩了三天。
“秦深,你還是別陪我玩了,你他媽從頭到尾都是在玩我啊!”餘木夕欲哭無淚,這三天,她基本上就沒多長時間是在床下待的。
秦深眯著眼睛笑得一臉滿足,暗暗下定決心,以後要多帶小嬌妻出來玩玩,狠狠玩,用力玩!
&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