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老公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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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木夕歡呼一聲,衝溫可人比了個“ok”的手勢:“可人,你放心,有我在,你哥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溫可人深吸一口氣,拚盡全身力氣擠出一絲尷尬的笑意:“謝謝嫂子。”

    天知道她有多恨?天知道她有多想不顧一切地抄起那半碗麵蓋在餘木夕腦袋上?

    那個女人算個什麽東西?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她根本就是有意秀恩愛,什麽煮麵啦,學做飯啦,家裏誰做主啦,不就是為了昭示秦深對她的寵愛嗎?

    溫可人的眼睛刺疼刺疼的,餘木夕甜美的笑容就像一根尖利的針,逼進她的瞳仁,毫不留情地刺了進去,她眼前一片血色,痛徹心扉。

    “哥,嫂子,我今天上班很累了,先去休息了,你們慢慢吃吧。”溫可人艱難地站起身,身子有些晃,不勝虛弱。

    餘木夕趕忙揮手:“快去休息吧。”轉臉瞪秦深,“我說秦大總裁,可人沒來的時候,你還偶爾去公司處理一下事務,現在可人來了,你就徹底放飛自我了是不是?人家一個小姑娘,你讓她幹那麽多活兒,你怎麽忍心的?”

    秦深笑著擁住餘木夕:“好好好,明天開始我就去上班,不讓可人那麽辛苦,成了吧?”

    “這還差不多!”餘木夕翻著白眼,勉為其難地接受。

    溫可人真的很想一口氣衝回房裏,再也不要聽見樓下兩人秀恩愛,可雙腿就像灌了鉛似的,根本抬不起來,耳朵倒是跟長了順風耳似的,下麵的一點點動靜,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真的是很恩愛啊!就她所見到的這幾天,秦深對餘木夕的好,都比對她十五年的好加在一起還多得多。

    仿佛有一隻尖利的鬼爪,伸進了胸腔,抓著那顆脆弱的心髒來回揉捏撕扯,痛得她整個人都忍不住抽了。

    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落,嘴唇已經咬不出血了,痛到麻木。

    溫可人邁著機械的步子,回到房裏,直接衝進衛生間,把花灑開到最大,沒頭沒臉地往身上衝,借著嘩嘩的水流聲的掩蓋,她才敢放聲痛哭。

    委屈,憤怒,嫉妒,怨恨……各種負麵情緒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個魔鬼,瘋狂地嘶吼著叫囂著,把她往暗無天日的深淵裏推。

    樓下的兩人吃完麵,餘木夕自告奮勇洗碗,秦深則在沙發上坐著看新聞。

    “啊”的一聲尖叫,伴隨著“啪”一聲脆響,餘木夕一臉懵逼地看著滿地碎瓷片,欲哭無淚。

    鬼知道打了洗潔精的瓷器那麽滑啊?根本抓不住好嗎?

    她歎口氣,決定不去管那個死無全屍的碗,轉而拿起了另一個。

    有了上次脫手摔碗的經驗,這次她抓得特別緊,用洗碗巾洗過一麵,翻麵的時候特意抓得死緊,可誰知,那碗就像泥鰍似的,不知怎麽搞的,又掉在地上了,又是“啊”的一聲尖叫,“啪”的一聲脆響,餘木夕滿臉懵逼。

    就那麽兩個碗,全打了。

    秦深聽見餘木夕叫第一聲的時候,腦門子一突,快步趕來,就在客廳到廚房的這麽幾米,短短十秒鍾的功夫,又是一聲尖叫。

    秦深哭笑不得地看著餘木夕,小女人半張著嘴,瞪大了眼,右手拿著洗碗巾,伸著脖子,還保持著驚訝的姿勢。

    “幸虧就兩個碗,要不然這損失可就大了。”秦深歎著氣,無語地抽了抽嘴角,“你站那別動,我去拿笤帚畚箕。”

    秦深無可奈何地去拿了笤帚畚箕,回到廚房,見餘木夕果然傻站著一動不動,又是無奈又是欣慰:“還好,還好,總算沒用手去撿,還沒傻到家。”

    餘木夕本來挺羞愧,被秦深這麽一嘲笑,頓時惱羞成怒,狠狠瞪他一眼,脫口懟了回去:“你當我傻啊?用手撿會劃傷的好嗎?”

    “所以說,你還沒傻到家。”秦深搖著頭掃地,細心地把碎瓷片清理幹淨,看著水池裏那口還沒洗幹淨的鍋,惡趣味蹭蹭蹭直往上竄,點著頭一本正經地調侃,“唔……鍋是不鏽鋼的,不怕摔。”

    餘木夕把洗碗巾往水池裏一丟,下巴一揚,冷哼一聲:“不洗了,明天我去叫個傭人過來。”

    秦深連連搖頭,接過洗鍋子的任務,仔仔細細地清洗。

    憑他的財力,別說請一個傭人,就是用傭人組建一個軍隊都不成問題,可他並不想有人打擾他們的生活。

    他隻想跟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凡塵俗世的煙火氣中,柴米油鹽醬醋茶,有滋有味地過日子。

    秦深剛動了手術,傷口不能碰水,隻簡單擦了擦身體,餘木夕洗完澡,回到床上,正想看會電視,秦深卻擺出一副有國家大事需要從長計議的嚴肅表情,把電視給關了。

    “木木,有件事我想應該跟你說明。”

    餘木夕挑了挑眉:“什麽事?”

    “溫可人。”秦深其實不太想拿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影響現在的生活,但餘木夕那個傻妞兒心太大,他不得不提醒她。

    餘木夕漫不經心地問:“可人怎麽了?”

    “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吧,有兩朵爛桃花,李蒙蒙是其一,溫可人就是其二。”秦深一臉嚴肅,那眼神正經得就跟選舉國家元首似的。

    “我知道。”餘木夕無所謂地點了點頭,“我又不傻,早看出來了。”

    “你!”秦深頓時怒了,“你看出來了還讓她住在咱家?你就不怕她搶你老公?”

    餘木夕聳了聳肩:“讓她搶唄。”

    秦深頓時炸了,臉一黑就要吼,餘木夕緊接著說:“反正她也搶不走。”

    秦深的心奇異地平靜下來,但還是很不舒坦,悶悶地瞪著餘木夕。

    “她既然已經知道你結了婚,還是要來江城找你,那說明她並沒有死心。她在秦家待了十多年,你以前對她的冷淡還少麽?可見你趕人是沒用的。而我如果要強行趕走她,隻會讓她以為你是被我煽動的,我是壞女人,我搶了她的男人,她隻會怨恨,不會死心。那倒不如讓她住在咱們家,親眼看看,等她明確你不可能喜歡她,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時,她自然會知難而退。”

    餘木夕幽幽地說著,輕籲一口氣,搖頭晃腦地感慨:“人呐,就是這樣,不願意相信對自己不利的現實,非得受夠了打擊,吃夠了苦頭,傷夠了心,挨夠了痛,才能清醒過來。”

    秦深擰著眉頭看著餘木夕,半晌,才慢吞吞地吐出一句:“你倒是很有經驗啊。”

    “我也曾經很喜歡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不喜歡我,後來他有了女朋友,時間久了,我慢慢的也就放下了。”

    餘木夕的眯著眼睛,回憶起年少純真時一心一意愛慕錢越的日子,現在想想,有那麽幾分遺憾,但更多的是走出來之後的豁然開朗。

    秦深臉一沉,冷聲質問:“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餘木夕擺了擺手:“人不輕狂枉少年,都過去了。”

    秦深心裏卻是有譜的,不就是錢越麽?餘木夕喜歡過錢越,這可是半個江城上流社會都知道的公開秘密。

    心裏酸溜溜的特別不是滋味,他在餘木夕之前,從來沒對任何女人動過心,而餘木夕在他之前,卻先後對錢越和紀波愛得死去活來。

    這感覺,簡直日了全世界所有的狗了!

    “你說的,都過去了,那你以後不許再喜歡別人,隻能喜歡我!”秦深繃著臉,抓著餘木夕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要承諾。

    餘木夕撇了撇嘴,勉為其難地回道:“看你表現吧,表現好的話,我可以考慮喜歡你。”

    “可以考慮?那就是現在還不喜歡咯?”秦深頓時炸毛了,一把將餘木夕撲倒,狠狠地壓了上去,齜牙咧嘴地瞪著她,一臉凶神惡煞。

    餘木夕聳了聳肩膀,無辜又好笑:“秦深,你現在可是半個廢人,悠著點,要不受罪的還是你。”

    秦深徹底出離憤怒,狠狠地磨著後槽牙低吼:“半個廢人?半個廢人就收拾不了你了?”

    餘木夕斜勾著嘴角嗤嗤冷笑,不屑一顧。

    命根子都挨刀了,還能把她怎樣?她就不信他敢家暴!

    秦深眼裏飛速閃過一抹冷光,沉浸在得意中的餘木夕並沒有注意到。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眯著眸子懶洋洋地對秦深說:“睡了一天,腰酸背痛,給我揉揉。”

    秦深後槽牙磨得“咯吱”“咯吱”響,二話不說解下腰帶,把餘木夕的雙手抓在背後一捆,然後把人翻過來,陰森森地冷笑。

    餘木夕嚇了一跳,惶然問道:“秦深,你幹嘛?”

    秦深笑得意味深長,一言不發地往後退。餘木夕被他陰森森的眼神盯得心頭突突直跳,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秦深退到餘木夕腳邊,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餘木夕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不可思議地叫道:“秦深,醫生不是說半個月不能同房嗎?你也不怕傷口開裂?”

    秦深陰陰冷笑,掰開餘木夕的腿,身子伏低,順著大腿一路吻了上去。

    “唔……不要……啊……額……”

    短短半分鍾時間,高高低低的哼吟響徹整間臥室。

    “半個廢人?嗯?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你了!”秦深咬牙切齒,手口並用,忽輕忽重,時快時慢,用盡一切手段,撩動著餘木夕身體最深處那團熾烈的火焰。

    “秦深……你混蛋……好壞……放開我……不要這樣……啊……我受不了了……不行了……”

    餘木夕大口大口地粗喘,倔強地咒罵,可太過強烈的刺激硬是把她逼得語無倫次,言不成句,那聲音慵懶柔媚得仿佛能把人的魂勾沒了。

    “知道錯了?”秦深繃著臉,額頭上見了汗。

    其實他也不好受,某處脹得疼,有種快要爆炸的錯覺,但嬌妻在側,不做點什麽,他根本忍不住。

    “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好老公……”白嫩的嬌軀在床上翻來翻去,死命扭動,就像離了水的魚。

    餘木夕死命夾緊腿,可秦深的身子卡在中間,兩片薄唇就像吸盤似的,牢牢地吸附住她最為隱秘敏感的地方,令她避無可避。

    秦深烈焰焚身,雙眼猩紅,喉嚨裏滾出嘶啞的低吼:“說,以後隻喜歡我一個人!”

    “隻喜歡你一個人!”餘木夕隻想趕緊解脫,被太過強烈的刺激逼得哭了出來。

    “說隻愛我一個人!”秦深不但沒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隻愛你一個人!”餘木夕完全無力反抗。

    秦深抬頭,眯著眼睛看著餘木夕布滿淚痕的小臉,得意洋洋地發號施令:“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

    “秦深!我艸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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